黎飛書大驚,急忙往后看去,發(fā)現(xiàn)與他一起來的那些人卻是被玩家們給制住了。
論個人實力,自然是黎飛書最強。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一個精英級都沒有,自然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風定天只與麥門冬稍微一商量,他便懂得了。
風定天此時已經與前幾個副本不太一樣了,因為戰(zhàn)意以及刀法的加成,就算面對黎飛書這樣的終極BOSS,依然有一戰(zhàn)之力。就算打不過他,但只要能拖住他,那么剩下的人隨便打。
黎飛書的面色一沉,畢竟這個可是莊主給他的手下。雖然與正規(guī)的院丁差了一絲,但是也不至于被一下制敵吧。但是這些人并沒有殺人,那就是說還有商量的余地。當即身子一退,負手望著風定天。風定天壓力一減,也是一陣輕松。那些人見狀,頓時也放過其他人,慢慢的退到了風定天后面,兩邊又成對峙狀。
良久,黎飛書輕輕的笑了,贊許的說道:“英雄出少年啊,你可真不錯,看來是入了武者境了吧?”
武者境?
眾人不解,但是風定天卻笑著點頭道:“哈哈,小子不才,剛剛入門而已!”
黎飛書眉眼一抬,點頭道:“嗯,已經很不錯了,一個武者境的毛頭小子居然擋得住我大武師的一擊,說出去,我怕是要被同道笑話了吧!”
大武師?
風定天仿佛是觸碰到了不得了的領域一般,不禁有些興奮。果然,正如他殺的第一個BOSS左道一樣,武者境上面確實有更高的境界。按照黎飛書所說,他是大武師,那么風定天盲猜在武者境與大武師境的境界是武師境。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判定標準是什么,有時間的話,必須搞清楚才行。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樣的說法也得到其他人的認可。神棄的人大部分都是內測玩家,自然知道這樣的區(qū)分。只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到底該怎么做呢。打也不行,不打的話,他們那邊好像不給過啊。難搞!
風定天心中盤算了一下,便開口說道:“黎大哥,咱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哦?怎么個說法?”
“我看黎大哥也是有事要忙,不如黎大哥先進林中,一刻鐘后我們再進入,您看可行?”
黎飛書考慮了一會,覺得可行,便說道:“這個確實可以,只不過,小兄弟你們那邊的人,好像不太樂意啊?!?p> 風定天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許多人看著自己的表情有些不善,埋怨的神情溢于言表。風定天無奈,便退到一邊。因為此刻的他才想起來,今天的主角好像不是自己。言多必失,槍打出頭鳥嘛。
十九位玩家中,神棄的人圍在一塊商量,然后另外九人也是聚在一起,不知在討論什么。過了一會兒后,神棄水蘇說道:“嗯,我們同意了。這位黎大武師,還請先行!”
黎飛書望著這個說話的人,再看了一眼風定天,心中有了計較,便也笑著說道:“那好,我也不客氣了。”
然后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扔給了水蘇,說道:“這是小福源丹,對你那位兄弟有療傷的效果。只是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希望大家還能這樣和氣的說話?!?p> 說完,他看了一眼風定天,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譏諷,然后便領著其他人走了。寶貝現(xiàn)身,那么他還是要繼續(xù)往深處去等待了。也許,莊主他們馬上也到了吧。
“呵呵!”
一聲譏笑聲傳來,那九個人則是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風定天一眼,然后一起離開了,這讓風定天覺得有些郁悶。如今在場的人,也只剩下風定天與神棄的十個人。
夜華用了那個小福源丹后,覺得身上的傷立馬就好了,不禁有些驚訝。仔細查看了一下屬性,居然是稀有級別的丹藥。有了這個的話,對上那個人,還是有些勝算的。
爵床望著風定天,輕輕的說道:“他們那些人走了,你要和我們一起嗎?”
風定天心中一愣,然后仔細的揣摩這句話的意思。夜華則是有些不悅的說道:“他是我邀請來的,你們這是干什么啊?”
麥門冬則拉著他,附在耳朵邊說道:“你不要廢話那么多,會長怎么說的,你忘了?”
提到會長,夜華就有些沉默了。在神棄,會長與三位副會長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也是整個工會的主心骨。在內測期間,也是他們四個人直接打通了末日lv2級別的難度,但是止于lv3難度,但是,也是全游戲唯一組隊通關的人。他們說的話,便是整個工會的圣旨。
望著他們的悄悄私語,已經達到《莽音》二層境界的風定天自然能夠聽的清楚,這下他也明白了爵床的意思了。不過他也看的很開,畢竟從打副本到現(xiàn)在,基本都是他一個人單干,除了上一把與褚榆、裴蘇、溫宿三人最后惡戰(zhàn)艾倫外。
“沒事的,你們可以先忙你們的事情啊,我反正是十五分鐘后再進去。那個黎飛書雖然那樣說,但是按照他的性格,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你們彼此都是熟悉,我一個外人就不參與了。我就在外面打打小怪就行,那些BOSS,我就算了吧。哈哈哈!”
夜華見他這樣說,也不再多言。水蘇見他們這么上道,不禁也對他高看了一眼。想到一件事情,他便對風定天問道:“你那個火系魔法,到底是什么?”
風定天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哀傷,這讓一直盯著他的水蘇覺得有些奇怪。
“你的這個火系技能,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他望著水蘇,輕嘆一口氣道:“確實。我那火系技能叫做焚身,顧名思義,就是燃燒自己生命值來對敵人進行傷害。傷人傷己,而且還有傳染的特效。一旦被我這個技能燒死,只要我不死,那么這個技能就會一直傳染開來。只是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大概只能堅持一分鐘吧!哎!”
風定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倒是讓其他人信了九分。水蘇仔細的想了一下風定天的這個技能,覺得還是太廢了。才一分鐘,而且還是必死的局面,這樣還是不行啊。
見到他們這么為難的樣子,風定天也是鼻子微聳。他徑自坐到旁邊的地上,尋著一棵大樹,便靠在那里了。眾人見他這樣,知道他有些自暴自棄,便對他有些失望了。
他的武力值不錯,能夠擋住大武師的進攻,已經足夠看了。但是能夠制住那個人的底牌,他們也有,而且他們知道,那九個人也有。全都在藏拙,猥瑣的很!
水蘇一拍夜華的肩膀,示意他走了。夜華看了一眼風定天,心中嘆了一口氣,便跟著其他一起走。本來二十人的玩家隊伍,頓時便各自分道揚鑣了,就連風定天自己都不知道這群人為什么喊他一起來。
見其他人走后,他便開始練那個真氣了。隨著他越來越熟練的修煉,真氣的流動也越來越順暢。他嘗試了一下凝聚真氣,瞬間真氣便充斥了整個雙手。此時的他甚至有種感覺,自己能夠無限將灼浪掌法施展出來。
他想要狂嘯,但是他忍住了,因為他感覺到又有人來了。
五個年輕人正慢慢的朝槐樹林走來。他們三男二女,都是江湖上的俠二代,俠三代。天生一股俠義之情,好打不平,使用的武器也是各異。刀,劍,槍,弓,還有一個使雙锏的人。名家之后,武藝非凡。
當他們聽到這個槐樹林的傳說后,先是與附近的最大幫派閑人莊拜訪了一下,然后便一起隨行而來,也不管莊主那難看的臉色。當金光沖天而起的時候,他們便加快了速度前來。
他們來到槐樹林邊緣,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正端坐在樹下,不禁覺得有些好奇。衛(wèi)開霽是他們五人中最大的一個人,腰間是家傳寶刀魚鱗紫金刀,紫金所煉制,上銹魚鱗,吹毛斷發(fā),鋒利異常。
他恭敬的向風定天拜道:“紫電島衛(wèi)開霽,見過前輩!”
前輩?我看起來很老嗎?
風定天有些尷尬,但是他們這么有禮貌,他自然不會給他們壞臉色看。當即,他油然笑道:“小娃娃,你們五個人不是想要獨自去里面吧?那里面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哦?!?p> 手持素纓亮銀槍的崔戰(zhàn)則是有些滿不在乎的說道:“前輩你都說了普通人不能去,可我們不是啊。就算有東西,憑我神槍堡的槍術,自然讓他們有來無回。”
說完,他的眼中爆發(fā)出一絲精芒來,這讓風定天不禁有些贊賞來。他也曾有那種行俠仗義的理想,只是被生活這兩個字給磨滅了。這樣的話,也燃起了他的激情。
“說的好!男兒在世,自當要有勇往直前的氣勢才是?!?p> 然后,他突然話鋒一轉,淡淡的說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里面的東西不是你們能沾惹的,更何況還有其他的存在。年少有為是沒錯,但是還得有性命才行。”
這句話是他的肺腑之言,且不說那個超級BOSS黎飛書在那,那些神棄的人,還有那九個玩家,看到這些人初入江湖的菜鳥,不下手才怪,光是他們手中的武器,足夠讓他們冒險了。
然而,這句話落在他們耳朵中,卻顯得十分刺耳。一個手持雙锏的女子說道:“前輩這是在阻攔我們了?真要這樣做的話,我們勢必要對前輩不敬了?!?p> 風定天哈哈一笑,對于這五個人越來越欣賞了。
“我只出一招,只要你們五人能接的下,我廢話不說,直接讓你們走,如何?”
話音剛落,五人臉色俱變!
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
騎烏龜追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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