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門,好像與魔宗勾結(jié)了!”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卓云的臉色瞬間變白了。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飛荷說的?”
朱瑾點了點頭,道:“她說了魔宗,但是要說是哪個魔宗的時候,腦袋又疼了,應(yīng)該又是被什么所限制了吧?!?p> 看著這個師妹有些擔(dān)憂的表情,卓云問道:“飛荷說的話,你信了?”
朱瑾一驚,隨后臉色也變得暗淡起來。
“師姐,你知道的。水師叔的話,飛荷的話,加上這些天一直在出的事情,我總感覺有些不尋常。單說我們水云門,一個七日筑基的司禮,一個三日筑基的許榆,就算是我們的開山祖師,也沒有他們這樣的境遇吧。”
師妹的一番話,卻是讓卓云有些沉默了。
她說的沒錯,宗門的開山祖師據(jù)門中典籍記載,也不過半月筑基,最高也只是成就了金丹后期的實力。相對于司禮與許榆二人,還是差了許多,當(dāng)然,這是不論他們以后的成就的。
而朱瑾則是繼續(xù)說道:“水師叔的話,你也聽到了。就算是許榆,她也是眉頭一皺,并沒有多大的喜悅。再加上飛荷的話,那么那個比尤宏宇,柳青弦更出色的人物,應(yīng)當(dāng)在逍遙門之中了?!?p> 卓云又是在大殿中踱步,此時的她,腦中思緒萬千。
朱瑾看了一眼周圍,問道:“兩位師姐呢?”
“哦,我讓她們?nèi)ュ羞b門了?!?p> 卓云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而朱瑾似乎是知道她要做的事情,便不再言語了。而后,她似乎是想到一件事,便對師姐說道:“其實飛荷說的也不全對,只是我問了她一個問題后,與我們原本的打算卻是不一樣?!?p> “哦?”
卓云也來興趣,道:“是哪個問題?”
“我問她這次我們會怕誰做弟子代表的時候,她大部分都說對了,但是卻漏了兩個人?!?p> “漏了兩個人?”卓云一驚,隨即便說道:“禮兒和許榆嗎?”
朱瑾點了點頭,而卓云卻是俏眉一緊。
.....
時間過了五天了,司禮在不斷地鞏固著自己的境界,而許榆也早已從望月閣離開了。而她離開的時候,心中意氣滿滿,因為她終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而這個時間里,水云門的劉沐雨,匡月兩位長老,也來到了逍遙門。
二人極目遠眺,六座高聳入云的仙山屹立在云海之巔延綿億萬里,一片片祥云繚繞其間,日月不散的金色神輝籠罩方圓億萬里。
其中還有許多瑰麗奇幻之處,就算是來過幾次,依然覺得震撼異常。
當(dāng)門人稟告的時候,門主楊圣則是讓兩位師弟,姚都,郭玉二人前去迎接。
面對許久未來的水云門的兩位師妹,這兩位也是喜笑顏開。當(dāng)姚都看到劉沐雨的時候,更是欣喜異常。
而與以前不一樣的是,這次劉沐雨居然沖他笑了,這讓這位一直心儀她許久的男子有些措手不及。而郭玉看到這么奇怪的劉沐雨的時候,腦門也是有許多疑問。
但是來者是客,他還是笑著迎接了。而此時的逍遙門,竟然有許多男弟子不斷的望著她們。
兩位水云門的前輩,雖然年紀,輩分,修為都比他們要大,但是其姣好的面容,出塵的氣質(zhì),也讓一眾男弟子傾心不已。
逍遙門的大殿名為入凡塵,是門中第二位掌門所起。只是因為他放不下俗世,才一直耿耿于懷,最終還是將原本的逍遙殿改為了入凡塵。
雖不是卓云親自前來,但水云門的這番動作,楊圣也不敢多有怠慢,便親自出門迎接。
兩位長老看到楊圣時,不禁也有些驚奇,而匡月則是直接說道:“許久不見,楊師兄愈發(fā)的年輕了啊?!?p> 楊圣哈哈大笑,也不去管其中的其他意思,便說道:“師妹說笑了,只是從神丹門那里搞了一些好東西而已?!?p> 匡月滿是不屑,而劉沐雨則是笑著說道:“楊師兄謙虛了,我們今日前來,還是有要事相商的?!?p> 聽她開口了,楊圣則是將她們直接請了進去。
大殿中,楊圣坐于主位,而劉沐雨,匡月,姚都,郭玉四人則是分坐兩邊。楊圣與她們二人先是寒暄了一番,隨后便問道:“不知兩位師妹今日前來,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劉沐雨道:“八門論仙日子臨近,我們水云門實力不濟,掌門便讓我們前來和師兄說道一番,還望師兄到時候手下留情啊?!?p> “是啊,是?。 笨镌乱舱f道:“我們的那些丫頭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大陣仗。若是真的論仙,那我們應(yīng)該又是墊底的。到時候還望師兄們,能夠稍稍讓一下才行。”
兩人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著,姚都與郭玉二人自然有些得意,只是楊圣可是人精,他自然不會被這樣的話語給迷惑住。
“哈哈哈,師妹們客氣了。我們逍遙門也沒有多厲害,也就玉書那小子有些出息,其他的,怕是不如你們啊,你們讓讓我們才是啊?!?p> 劉沐雨道:“非也!玉書師侄的本事我們也見到了,他天資聰慧,根骨絕奇,在修行一路上,怕是不弱于尤宏宇與柳青弦二人吧,說不得還比他們更強。”
楊圣悠然一笑道:“玉書就是被抬的太高了,所以有些松懈了,畢竟在水云門,不是還出現(xiàn)一個叫司禮的徒弟嗎?那人,玉書可是大加贊賞啊。”
一說到司禮,劉沐雨竟露出一絲微笑來,這也讓姚都有些心情不暢起來。
“禮兒入門尚淺,修為還是太弱。若是真動起手來,怕難以抵擋玉書師侄十招吧。他還是差了一些?!?p> 劉沐雨雖然這樣說,但是其對司禮的贊賞態(tài)度,讓姚都有些不悅。
“劉師妹哪里的話,畢竟他可是與我們宗門叛徒葉無塵處的最好的人,誰知道他有沒有學(xué)到其他的本事呢。”
聽他這么一說,眾人都沉默了,而楊圣的臉色也變得奇怪起來。
水云門的人都親自來了,你還非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再說兩個宗門的心法都不一樣,一個主風(fēng)靈根,一個主水靈根,如何能夠相通?
這姚師弟,果然是不會說話!難怪她看不上他!
郭玉見狀,急忙打個圓場道:“師兄你又喝酒了嗎?盡說的些胡話。兩位師妹遠道而來,已是讓我們蓬蓽生輝了。師兄,你有些孟浪了?!?p> 姚都一驚,隨后看了一眼劉沐雨,卻見她壓根就沒看他,而掌門師兄的臉色也不太好,不禁住口了。見兩人都沒有回應(yīng),郭玉也是有些尷尬。
楊圣也不希望與前來的水云門交惡,便微笑著說道:“兩位師妹,遠道而來,不如多待幾天,我讓玉書多陪你們走走可好?”
出乎他的預(yù)料,兩人居然同意了。楊圣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不好多說什么,便差人去找楊玉書了。
兩人覺得有些無聊,便起身準備去走走。楊圣沒有阻攔,便讓郭玉帶著她們先行離開了。此時的入凡塵,也就只有他與姚都二人。
楊圣冷冷的望著他,寒聲道:“你要做什么?。肯雺牧宋业拇笫??”
知道這位師兄的脾氣,姚都急忙道歉。而楊圣卻是陰惻惻的說道:“你去祠堂找孟師弟去,其他的,你暫時就不要管了?!?p> 姚都沒有多言,便直接告退了,只留下楊圣一人坐在大殿上沉思著什么。
劉沐雨與匡月二人,在郭玉的陪同下,倒也欣賞了不少的美景。但是她們都有心事,所以也是匆匆一觀。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其聲婉轉(zhuǎn)曲折,似乎要訴盡無數(shù)衷腸一般。只是在男弟子叢生的逍遙門,卻是顯得格外的異常。
劉沐雨指著那個拿著笛子的女子問道:“那個女弟子,是何人門下啊?”
郭玉一看,便回答道:“哦,那一位啊,是孟鵬師弟的真?zhèn)鞯茏樱麨轫棔?,是剛收沒多久的徒弟?!?p> 項書竹?
一說到她的名字,兩人頓時殺意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