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你怎么來了?”開心很是意外,她沒想到晴天會出現(xiàn)。
“是陳導邀請我過來的,你不也沒和我說,你要來嗎?”晴天有些生氣,幸好今天他來了,他一來就見那個登徒子想對開心動手動腳。
“晴天,你來了,快過來,一起喝酒?!标悓д玖似饋?,迎向晴天。
“陳導,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沒有掃你的興吧?!鼻缣旌完悓抢洗顡趿?,晴天拍了數(shù)部陳導的戲。
“怎么會掃我的興,你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标悓ЯⅠR幫晴天滿上了白酒。
“這位是?”晴天將目光移向柳開明,這個登徒子居然還不肯走,還站在那兒看著開心。
“哦,這位是柳開明,柳總,是我們這部劇的投資商?!标悓ЯⅠR引見。
“既然能認識柳總,那就一起喝酒吧,別站著了?!鼻缣焓疽饬_明坐下,他要用男人的方式來懲罰他。
不知為何,柳開明面對晴天的氣場,他有些膽戰(zhàn)心驚,好似這個男人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也不好拒絕只能聽話的坐了下來,緊接著晴天幫他換了一個酒杯,是喝紅酒的杯子,里面倒?jié)M了白酒。
開心瞧見這陣仗,這不是要灌醉一方的做法嗎,她有些擔心走到晴天旁邊:“晴天,你別喝多了?!?p> 晴天將她拉入在懷,然后讓她坐在自己的結(jié)實的大腿上,開心沒想到晴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她如此親密,羞得臉紅,低著頭。
她告訴自己,他們可是領(lǐng)證了,法律上已經(jīng)是夫妻了,別害羞,自然點,可是,她的臉好燙,她都不好意思與別人對視了。
柳開明看到他們的舉動,沒人勸酒,便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了,這個男人是在宣示他的主權(quán),讓他不要覬覦他的女人。
“柳總,真是好酒量,陳導,看來你棋逢對手,不知誰的酒量更好。”晴天知道陳導好酒,如今經(jīng)過他這樣一挑撥,陳導的酒興便上頭了。
“看不出年紀輕輕,好酒量啊,來,我替你滿上?!标悓闷鸢拙茷榱_明倒?jié)M。
晴天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喂向開心:“是不是沒吃飽,你最近瘦了很多,要多吃點。”
晴天像旁若無人般的對待開心,開心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聚在他倆身上,臉就更紅了,她只能乖乖的張開嘴,任晴天的投喂。
他故意松開了扶住開心細腰的手,開心為了不摔下去,非常自然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兩人此時非常的親密,好些人用手機在拍呢,晴天,今天是怎么了,他很少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的。
這時,柳開明舉起杯子來敬陳導和晴天,晴天的嘴角勾起,很好,魚已經(jīng)上鉤了。
柳開明很是豪爽,又是一飲而盡,幾杯下肚,他說話有些大舌頭了,陳導的酒都是陳年老酒,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抵御得了的,更何況柳開明平時都很少喝白酒的人。
可偏偏他今天得罪了晴天,晴天四兩撥千金,令他今天醉生夢死,再也別想打開心的主意,這是給他的教訓。
柳開明已經(jīng)喝得趴在桌子上,昏死過去,晴天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在投喂開心:“好吃嗎?”
“嗯,好吃?!遍_心嘴里都是食物,她的確很久沒有這樣暢開肚子吃東西了,因為她一直努力著減肥,今晚,就讓她任性一次,誰讓晴天親自喂他呢,她要給他面子,因為他是她老公了。
酒過三巡,柳開明已經(jīng)被人拖了出去,晴天此時心情也好了不少,他看見開心打了一個哈欠:“怎么困了?”
開心揉了揉眼睛:“嗯,都快十二點了?!?p> 晴天這時抱起開心,對著陳導說:“陳導,已經(jīng)很晚了,今天謝謝你的款待,我們先離開了?!?p> “好,有空我們再聚聚?!标悓鹕硭妥吡饲缣焖麄?。
“晴天,快放我下來,大家都看著我們?!鼻缣旃鞅е_心,引來很多人的側(cè)目。
晴天是故意這樣做的,他要讓那些覬覦她的人都望而卻步,甄開心以后都是屬于他一人的,任何人別想打她的主意。
“你別亂動,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把你摔了?!鼻缣旃室鈬橀_心,讓她乖一點。
果然這招很有用,開心乖巧的在她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清冽的香氣,他今天怎么了?感覺他又生氣了。
他們乘上了頂級保姆車,Ken立馬發(fā)動車子。
“你們今天又把《姐姐》這部劇炒熱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是你們親密的照片,晴天,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沒看到這小妮子現(xiàn)在多么的招搖,很多男人看她的眼神都令我想發(fā)火,今天我的確是故意的,讓那些人對她望而卻步,她從今天起,是宥太太了?!鼻缣鞊е_心的細腰。
“晴天,我哪有招搖,是你多慮了。你沒來之前,我可是很低調(diào),你來了之后,我們才變得高調(diào)的。”開心可不服,她可沒有招搖,明明是晴天比較高調(diào)嘛,瞧,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在說,晴天把她寵上天了,這是要招多少女人的嫉妒。
“那個柳開明,你以后離他遠點,他對你有非分之想?!鼻缣熘灰幌氲搅_明看開心的那個眼神,他就很想讓那個人在他眼前消失。
“我想他經(jīng)過今天之后,會離我遠點?!痹瓉硭@個醋王又發(fā)作了,難怪今天又變得很幼稚。
晴天捧起開心的小臉,低頭吻了吻,嗯,這香甜的味道只有他一人知道,她是屬于他的,屬于他一個人的。
車子停在了宥園,開心已經(jīng)睡著了,晴天輕輕的將她抱起,放在柔軟的床上。
替她蓋好被子,他走進了浴室洗澡去了,花灑發(fā)出的聲響像下暴雨的聲音一樣,令開心睡得更為香甜。
晴天穿上黑色真絲睡衣從浴室走了出來,然后為開心換了衣服,讓她睡得更為香甜,畢竟在偌大的宥園,沒有一位女傭,換衣服這樣的事,只能他親自做了。
他躺上了床,輕輕的摟著開心,然后閉上眼,和開心一同墜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