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去買了什么?”
花鹿拉開紙質(zhì)的手提袋,徐葉看到里邊是支手槍,及兩盒彈藥。
“我原來的槍帶著不方便,過來的時候沒有帶,經(jīng)過今天的事,我覺得有一支趁手的槍還是必要的?!?p> 徐葉連炮都不怕,對槍興趣有限,就沒發(fā)表意見。
伊芙蕾浸在情海中無法自拔,最后米婭開口道:“不介意我知道你的能力吧?”
“沒關(guān)系——”
花鹿大方道:“我的能力也不過是速度快、體魄超人、可進(jìn)行較大范圍的代謝調(diào)節(jié)?!?p> 米婭豎起拇指:“綽號‘弧光’,可見你的速度單方面碾壓大部分對手了!”
“沒什么啦,再厲害也比不過他啊?!?p> 花鹿拍徐葉的肩,那是一點(diǎn)兒不見外。
米婭笑了笑,余光落在伊芙蕾身上,而伊芙蕾在看花鹿擱在徐葉肩上的手。
她實(shí)在誤會花鹿,性格外向活潑的花鹿不拘小節(jié)。
肢體接觸在花鹿眼里沒有男女之妨。
還好,伊芙蕾沒有失去思考能力,看了片刻就又低頭陷進(jìn)她的小世界。
“啊西……戀愛果真是毒藥啊……”
米婭決心要在未來摒棄異性,杜絕成為下一個伊芙蕾。
……
冬木市高檔別墅區(qū),中央臨河大別墅。
吉力貝翹著二郎腿歪坐在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大皮椅上。
手里握著個遙控器,一下一張翻看眼線拍回來的照片。
有徐葉買衛(wèi)生棉、在次能量體狀態(tài)下凌空飛行、追擊成形菌落等等,看得吉力貝來氣。
“你們拿他沒一點(diǎn)兒辦法嗎?”
面對吉力貝的質(zhì)問,坐在吉力貝右手邊的男人坦誠道:“他能力特殊,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能針對?!?p> 吉力貝不快道:“雖說有樣本,實(shí)驗(yàn)不會受阻,但我們受制于人的時候太多了?!?p> “誰說不是呢?”
男人抽著煙,“無名島那邊的計劃也被牌皇攪黃了,弧光來了冬木,用不了多久我們在冬木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地下基地就得敗露……”
從表情上看得出來,吉力貝比男人更在意地下基地。
那耗費(fèi)了他太多心血金錢。
注意到吉力貝的情緒,男人摸了摸他那碩大的鼻頭,道:“先生,對付牌皇,強(qiáng)攻不成,我們可以智取。”
“你是指?”
“用一個老朋友,八舞夕弦?!?p> 吉力貝不解:“八舞夕弦退的干凈,之前不是排除她了嗎?”
男人掐滅抽到根部的香煙,自信道:“八舞夕弦與冬木的幫會有交情,她本人也曾是個混幫會的??煽肯⒎Q八舞夕弦相識的一個幫會頭目離奇死亡,如果她委托牌皇查案,我們的計劃不就能開始了嗎?”
“那你們得有智取的實(shí)力……”
“他不是不死之身,憑這個,創(chuàng)造能殺死他的條件即可?!?p> “好吧,在此之前我想問——八舞夕弦那個死去的幫會頭目朋友,是你們下的手嗎?”
“不是,不知道是誰?!?p> 吉力貝參與不到兄弟會的內(nèi)部討論,男人沒往直白說,吉力貝也便道了一聲“好運(yùn)”,徑自回房。
客廳,男人又點(diǎn)起一支煙,繼續(xù)吞云吐霧。
沒人注意,在二樓靠扶梯的房間,門縫拉著。
一個作仆人打扮的中年女人聽到了他們說的所有。
在幾分鐘后,女人用她的備用手機(jī)號向外發(fā)送了一條現(xiàn)編的短訊。
……
“回來啦!”
徐葉給伊芙蕾、米婭找出拖鞋,又道:“事情順利,伊芙蕾、米婭來做客,我們吃火鍋!”
米婭是在徐葉出聲以后,從八舞夕弦房間走出來,看起來有些沉悶。
“買這么多菜,有口福了?!?p> 米娜與伊芙蕾、米婭也算熟,請她們在客廳坐了,取了喝的招待。
稍后,艾爾薇出來陪二人說話,米娜拎著東西到廚房開始準(zhǔn)備火鍋。
徐葉去幫忙,被米娜告知:“夕弦姐的朋友去世了,哥你去陪陪她吧?!?p> “你有問,是什么樣的朋友嗎?”
“幫會的朋友,交情沒有特別深,”米娜聳肩道:“這時候問夕弦姐太多不好,我也就知道這么多了?!?p> 徐葉端著米娜的下巴吻了一個。
“我去了……配一個清湯、一個中辣鍋?zhàn)銐蛴茫浀们鍦仈R點(diǎn)菌湯?!?p> 米娜抿了抿嘴唇,除了白眼,不置一詞。
對她來說,幸福地接受飽含愛的吻,尚需一定時日。
一邊,徐葉敲開八舞夕弦的房門,征得八舞夕弦同意,成功入室。
八舞夕弦半躺在床上,穿著睡衣。
身材勻稱裊娜的她,躺姿能滿足徐葉的一切幻想,加上那張可人的臉蛋兒,余生何求?
八舞夕弦穿的真絲睡衣可謂是薄漏透,徐葉要看倒三角常不需找角度,它自己個兒會表現(xiàn)。
包括現(xiàn)在。
“家里來客人了?”
八舞夕弦無意地?fù)Q姿勢坐到床邊,撩了一下腿,風(fēng)景俏麗。
徐葉心知八舞夕弦是在那次確立一定關(guān)系的基礎(chǔ)上不對他設(shè)防,他也不掉鏈子。
“因?yàn)槭罗k的得順,大家一起吃個火鍋,來的是米婭和伊芙蕾?!?p> 八舞夕弦倩笑道:“你看起來在為我擔(dān)心,不過——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熱鬧呢!”
“好啊,這就出去么?”
徐葉想的是不在關(guān)系升華以后再作出那種八輩子沒碰過女人的作態(tài)。
可八舞夕弦好像不打算立即出去聊天。
徐葉坐了會兒,越想越覺得八舞夕弦在等什么,就斗膽起身挪到了八舞夕弦身邊。
八舞夕弦羞答答的笑著,握住了徐葉的手。
“你答應(yīng)的,不過線~”
徐葉不好意思地亂瞟:“我謹(jǐn)記,夕弦。”
八舞夕弦點(diǎn)點(diǎn)頭,與徐葉簡單又不失美好的坐著,情緒由負(fù)轉(zhuǎn)正,后來幾乎是笑個不停。
徐葉很欣慰她能這樣,畢竟高興、開心什么的,才是八舞夕弦近來的正常狀態(tài)。
“嗯……可以的話,你能不能陪我走一趟幫會,我想正式退出了,也給死去的朋友送個行?!?p> “樂意之至?!?p> 徐葉看著八舞夕弦側(cè)顏道:“夕弦你是不是有話說?感覺你的好心情不單是我們的事啊?”
“唔……其實(shí)我是聽說的消息,兄弟會要利用我對你不利?!?p> 徐葉有考慮過他三番兩次壞兄弟會美事,遲早要遭報復(fù)。
八舞夕弦一說,徐葉暢想道:“他們要有效傷害到我,得花些氣力,現(xiàn)在事暴露得這么快,不免又會是一場以兄弟會慘淡收場為結(jié)局的陰謀!”
“但愿是?!?p> 八舞夕弦細(xì)心地替徐葉捯平了立起來的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