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待你長發(fā)及腰,我娶你可好
是不是
每種感情都不容沉溺放肆
交心淡如君子
只道
那些無關風花雪月的相思
說來幾人能知
院內(nèi)冬初
昔年你栽的葉落早做塵土
新雪來時
又將陳酒埋了幾壺
盼你歸來后對酌
穿過落雁修竹
看過月升日暮
你說有一日實現(xiàn)你抱負
那時低頭
替你劍穗纏著新流蘇
心愿未聽清楚
還掛著流蘇
是否應該滿足
也為你縫好冬衣
寄去書信一兩句叮囑…………
這首歌,叫做眉間雪,是她生前最喜歡的一首歌。也是我那時最討厭的一首歌。這首歌中的師徒從師徒情深到形同陌路對于重情的我而言是及其難以忍受的。
而我和她的故事和歌中的一樣,也是始于那一杯簡簡單單的清茶,但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我和她的故事最終亦是止于那一杯清茶。但我和她的故事卻沒歌中的那對師徒那么幸運,她們只是形同陌路,而我和她,卻是陰陽兩隔,這是另我怎么也想不到的!
“喂,傻小子,干什么呢,怎么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彼偷膹谋澈蟾Z出拍了拍我的肩道。
“瘋丫頭,你嚇死我了。你不知知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蔽彝O聛砭徚司徏贝俚暮粑溃骸昂脽┌?!我那個該死的老爹,又給我找了個師傅。”
“嘻嘻,多學點東西不好嗎!”
“嘁,要你老娘給你師傅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嘻嘻,你以為我像你??!好吃懶做!”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帶著壞笑道:“我要不做你師傅吧,我保證不管你,如何!”
我看了她嬌弱的身軀一眼,那一年我們都還小,我只有十三,而師傅她比我還要小一歲,那一年她只有十二,這還是算上了虛歲的情況下。不過女孩子發(fā)育的早,那一年的她,便有了幾分美人胚子的模樣。
“想做我?guī)煾?,你還不夠格?!?p> “嘁,竟然如此瞧不起本小姐,別看我小,但本小姐教你那是綽綽有余?!闭f完坐在大廳拿起杯盞抿了口茶。
“喂,那杯你不能喝。”師傅愛茶這點我很清楚。而往日卻實也有一杯是給她常備的,但今天那一杯卻不是。
“??!我是不是喝錯了?!备杏X茶味不對的她也反應了過來。這杯不是給我的烏龍,而是廬山茶,這杯不是你的拜師茶吧。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我本以為來到這里才一年多的她,并不了解我們這里的風俗,卻沒想到她也明白。
“那這茶……”
“茶無礙,我在備一份即可,但你這一杯茶下去,這師傅之名可就坐實了。那么我的好師傅,你打算教我點什么呢。”我的嘴角明顯抽了抽,我當然明白她之前說做我?guī)煾凳谴蛉の遥蛇@一杯茶下去,假的也做實了。
“真是的,你們這里什么風俗嗎。師傅關系都這么隨便嗎,師徒就是一杯茶的事。”她不滿的說道。
“更關鍵的是,這師徒能結(jié)不能解。”
師傅搖了搖頭,看似有些苦惱,道:“那你看你想和我學些什么?!?p> “你會些什么?”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你選吧。”
“你在刁難我吧。這東西我聽著都頭疼?!?p> “那我教你女紅吧,我女紅做的可好了。”師傅臉上帶起一抹壞笑。
“不學?!迸t,你確定沒和我開玩笑。
“那你想學什么!”
“武?!蔽乙驳箅y刁難她??此@副模樣怎么也不像個習武之人。
“舞,你對舞蹈有興趣!”師傅看向我的目光很疑惑,因為我從沒對這方面有過興趣。
“不是舞,是武,武術?!蔽覕[了個不太標準的太極起手勢說道。
“武術嗎?我這方面學的不算好,不過教個你,倒也沒問題?!睅煾递p點著下巴道:“學武,若沒個堅毅的心智,那你便什么都學會。還有,你這脆弱的身子也還需要好好打熬呢!所以有你小子苦頭吃了?!?p> 我搖了搖頭并沒當回事,就算她會武,那恐怕也就是幾招簡單的防身術罷了。不過這話倒是說的有模有樣??!我沒把她當回事,但師傅卻把破了我的幻想,到了后來我才知道,師傅那學的不算好,有多么謙虛,他這學的不算好,便讓我追逐了十幾年,而難望其項背。
“今天就到這里吧!師傅在自己家演武廳,扔掉了手中的長棍?!睂χ呀?jīng)揮汗如雨,氣喘吁吁的我說道。
今年已是跟隨她學習的第三個年頭了!師傅以自身的實力,充份擊毀了我笑她只會幾招防身術的調(diào)侃。師傅換下了身上的練功服,換上了一襲輕衫,向花園的秋千走去。
我回到家簡單沖了個澡,換上一聲休閑裝,來來她身邊的秋千坐下,側(cè)身看著夕陽下越發(fā)顯的俏皮的她,半開玩笑的道,“師傅待你長發(fā)及腰時,我娶你可好?!?p> 師傅瞥了我一眼道:“想娶為師啊!嘻嘻嘻嘻,你還不夠格?!?p> “哦,那要什么條件下,才有資格娶你!”
師傅嘴角又露出了標準的壞笑,道:“三個條件!”
“洗耳恭聽?!?p> “第一個,為師可不喜歡比自己弱的男人,所以你得別我強?!?p> 就這一個條件我就知道,我基本上在幾年內(nèi)沒戲了。
“第二個呢?”
“嘻嘻嘻嘻,等你完成笫一個條件再說吧。”師傅看著逐漸下落的夕陽,眼中似乎有著什么在閃爍。
“徒兒,幫我拿捏一下肩膀可否。”
“好!”我輕輕走到師傅背后,幫她揉捏著肩膀助她放松。
不久后,師傅回房看起了武林外傳,我對這劇也是略有興趣,就陪她一起看了。當看到葵花點穴手的時候,我問道:“師傅,真有這種定身類的功夫嗎?”
“有的。怎么,你想學?”師傅問道。
“嗯嗯嗯”我連連點頭道。
“那你看好了,”師傅在身前點了幾下,道:”這幾個穴位!明白了?!?p> 我點了點頭,猛然出手襲向師傅,道:“拿你做做實驗?!?p> “咦,你想干嘛?!北欢ㄉ淼膸煾祮柕馈?p> “你猜?!蔽?guī)е鴫男Φ?。說完向師傅撲去。
卻沒想到師傅竟直接閃開了,還反手抓了我的胳膊給了我個過肩摔,邪笑道:“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玩弄師傅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哎呀,哎呀,呀呀,師傅輕點,輕點,疼疼疼疼疼……”
“碰?!蔽译S著師傅手中長棍帶出來的巨大力量狠狠撞到了墻上。
“就憑你這點力量還想追求為師!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呢?”
“才沒有呢?咱再來?!碑敵跷译m然是開玩笑的說出了那句話,可如今我是當真了,我不在是那懵懂無知的少年了。而師傅如今也不在是那個顯的有些瘋瘋癲癲的假小子了。不知師傅是也把這句話當了真,最近老拿著這句話來激勵我。
抓起了手中的長槍,我在次朝師傅沖了過來。卻被師傅輕輕松松的一記橫掃給擊的倒飛而出。在次被狠狠撞到墻上。
我擦掉嘴角溢出的一絲絲鮮血,看著師傅很認真的道:“咱再來?!闭f完再次撲出,于是又一次的被掃飛。
用盡身上最后一絲力氣,我被師傅輕揉的拉起。她道:“實力沒多大長盡,但卻越來越耐打了。”
“當個沙包越來越合格了是嗎?”我笑道。
“對的呢?”師傅笑著道。
“看來想成為你的專屬沙包還有很長一般路要走呢?!?p> “看你表現(xiàn)了呢!”我抬頭看著師傅,發(fā)現(xiàn)了她化了淡淡的妝。這令我不禁一呆,師傅她也懂得化妝術,這還真稀奇呢。
“怎么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師傅問道。
“沒,只是看你化了妝,顯的有些好奇罷了?!蔽覊男α藘陕暤溃拔麕煾?,大家都說女為悅己者容,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p> “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師傅也敢調(diào)侃。看來這兩天的訓練還不夠,咱今天加練?!?p> “?。〔?,師傅我錯了,放過我吧。”
隨著叮叮當當?shù)囊魂囯p劍撞擊聲,我閃過了師傅削來的一劍,隨之猛然反撲,一把匕首架到了師傅的脖子上。
“師傅我贏了呢?!蔽掖謿庹f道。自從三年前師傅給了我確定的答復以來,這三年我前前后后不知和師傅教手了多少次。卻是敗多勝少。寥寥無幾的幾次勝利也都被師傅否決了,她說我玩陰的,可實際上確實也是這樣。
單憑真正實力打贏師傅,這是第一次。可在之前好久以后想起這件事,我才發(fā)現(xiàn),哪里是我打贏了師傅,這分明師傅讓了我,只不過讓的不勉強,亳無痕跡罷了。
“你贏了呢。恭喜?!睅煾低崎_了脖間的匕首。
“師傅,你的第二第三個條件呢?”我?guī)еσ鈫柕?。打贏師傅只要她不反悔,那離我娶她就不遠了。而我也不相信,師傅還有什么條件,會比讓我戰(zhàn)勝她更難。
“不必了?!?p> “??!”師傅笑著看著驚愕的我,笑著道:“條件取消了你還不滿意,要不我在添回來,再額外添個幾十上百個條件!”
“不不不!這不行?!蔽亿s忙搖頭。把那兩個條件添回來,還可以!再額外添上幾十上百個條件,這是要讓自己用一生來完成的意思嗎。
“那我現(xiàn)在……”
“那你想干嘛?”
“我想既然這樣那我們的婚期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笨粗鴰煾德詭邼狞c了點頭。我大笑道:“看來收傅也等不及了呢!”
看著我的大笑,師傅帶面笑意的喃喃道:“為師是等不及了呢!在等不去,恐怕就看不到你穿新衣的樣子了呢?!毙χ拿嫒菀膊蛔∧茄壑械陌?。我后悔,我為什么當時沒能發(fā)現(xiàn)!就算不能給她解決問題,但至少我能陪她一起死,而不是現(xiàn)在獨自承受這煎熬。
“那師傅你是想要,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呢!”
“中式?!睅煾档幕卮鸷芨纱唷?p> “呃,那中式婚禮很麻煩的唉!”
“那要不……”
“打住,別提,中式就中式。”
“那么急干嘛,我是說中式你嫌麻煩,咱換西式?!?p> “呵……”
“這可是你說的?。≈惺骄椭惺??!?p> “好,我說的!”沒想到又被師傅擺了一道。
終于等到了師傅的應聲,我立刻開始著手準備婚禮的準備工作。
婚禮的前一天,秋高氣爽,碧空萬里。天氣難得的好。我在酒店著手檢查最后一次的準備。今天的師傅心情似乎有些糟糕,但不管我怎么問,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沒事!到了下午師傅突然說想喝我親泡的烏龍,但這里并無材料,沒辦法,我只能匆匆回家了一趟,在回來時,看到的卻是滿目瘡痍的酒店大堂,和那一具具橫尸,還有已經(jīng)到位的警察。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
我愣愣看著這一幕,半天反應不過來。突然一位警察手中的飾品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師傅的十字項鏈,其從來不離身,當初我曾笑著問過她,這是為什么,她告訴我,那是她母親的遺物,除非是死,要不她絕不允許其離身,那么這……
強烈的恐懼感讓我一把奪過警察手中的十字項鏈然后翻過了警方劃出的隔離帶,沖入尸群中,一個個辨認,這個不是師傅,那個也不是,不是,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還不是!翻完最后一具尸體的我,松了口氣,這里沒師傅,這是萬幸。那師傅在哪呢。
最后半瘋癲的我被兩名趕來的警察押著強行拖出了隔離區(qū)。隨后對我罵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沒看警察辦案呢嗎,往里面闖什么?!?p> 看著現(xiàn)場已被急燥的我破壞的差不多。帶頭的警官眉頭一皺,這還查個毛呀!現(xiàn)場留下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這一破壞就更少了。
“你小子是過來搗亂的吧。”帶頭警官狠狠訓了我一頓,然后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十字項鏈,道:”警察手中的物證你也敢搶,瘋了?!?p> “物你個毛,這是我?guī)煾档氖猪楁?,我怎么不能拿?!?p> “你師傅的?”
“嗯。”看著警察不信的目光,我指了周圍殘破的大堂道:“要不是今天發(fā)生了這些,明天這里就是我和師傅的主場?!?p> “呃……節(jié)哀。”警官愣了半天才說道。
“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蔽亦哉Z道。至今我亦不感相信眼前這一些。
警官道:“我們半個小時前才接到報警電話,可來時以經(jīng)晚了?,F(xiàn)場堪測什么也沒看出來,從死者死的動靜來看,對方是高手,甚至很可能是殺手?!?p> “就這些!”
警官眉頭一皺似乎對我的語氣很不滿,卻沒計較,然后道:“從現(xiàn)場情況來看,就這些,這里的監(jiān)控全部被破壞了,也得不出什么。而從鄰家一家商行的監(jiān)控卻拍到了一角,只能看到幾名黑衣男子走進酒店,幾分鐘后帶著一名白衣走了出去,僅此而己?!?p> 白衣女子,這個詞讓我心頭一跳,師傅今天的裝束不正是一襲白衣嗎。難道是師傅。
警官剛說完,便將手中的筆記本遞了過來,翻開筆記本,我只掃了一眼便卻確認,被帶走的白衣女子那就是師傅。
“師傅,師傅!”我喃喃的道。緊接著我便知道這件事只能靠我自已了。警察在這件事上根本幫不上忙。就憑現(xiàn)場留下的那些跟本不值一提的物證和這視頻上只露出的幾道背影,憑警察,恐怕也難察出什么來。
現(xiàn)在并沒留下什么,而這視頻上也沒留下什么。除了看到他們帶走師傅外,便只剩他們一襲黑衣上那碩大的唯恐他人看不到的白色字母HA,HA究競是什么意思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久,好久。一直到有我一天我出于好心救下了一名流浪少女這個問題才得到了解答。
那一天距離師傅被那群人帶走已過了一年有余,我一直在試圖通過各種渠道尋找?guī)煾档嫩欅E和HA這個詞組的意思??墒菐煾祬s一直芳蹤渺渺,而至于HA這個詞組的反饋卻不知道有多少,可惜全是廢話。
那天我從公司回家的路上,碰上了一名黑衣少女。當時她己經(jīng)陷入了假死,氣息已經(jīng)消失。后來我拉起她打算報警時,才發(fā)現(xiàn)從手腕處還是能感受到若隱若現(xiàn)的脈膊,于是我便將其直接將其送到了中心醫(yī)院?;侍觳回撚行娜耍蛠淼倪€算即時,雖說留下了不小的后遺癥,但性命卻最終保住了。
但醒來的她,卻也己經(jīng)癡呆了,經(jīng)過了半年多的調(diào)養(yǎng),算是恢復了一部份。但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那一天我去看她時,她突然給了我一個地址,然后讓我?guī)?。并且告訴我,一定要帶她去,那里不但能解決她的麻煩,甚至還可以連我的麻煩一起解決掉。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但我最終還是帶她去了。那個地方叫做蝴蝶島。在她的幫助和安排下,我最終加入了蝴蝶島,并且一步步成長,成為了蝴蝶外島的頂尖高層。并且在最后與另一位侯選者李戰(zhàn)云爭奪外島島主之位,只可惜我差之分毫惜??!
而根據(jù)蝴蝶島的規(guī)則,竟爭失敗者都要被抹殺!可在她的幫助和李戰(zhàn)云的惜才下,我逃過了此劫,但我在蝴蝶島也呆不住了。與是在李戰(zhàn)云的幫助下我成立了另一個殺手組織,暗黑圣殿。專門和HA做對,來到這里我才知道這個詞的含意,HA也是個殺手組織,來自m國的殺手組織,黑暗騎士團。
我一邊和HA做對,一邊暗暗發(fā)展著自己的勢力,雖然我現(xiàn)在就想滅了HA但我知道現(xiàn)在并不是最佳時機。而李戰(zhàn)云也一直安慰我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逼鸪跷乙詾檫@就是句沒有任何意義的安慰的話,可后來我才知道,是我錯了。他雖然和黑暗騎士團沒有直接的仇怨,但卻和黑暗騎士團被后的組織,m國六大騎士團背后的掌控者,天耀聯(lián)盟有著接不開的仇,他的仇比自己更深,更戾。
師父被帶走的第五年,我創(chuàng)立暗黑圣殿的第三年,我實在忍不住了。想要動手,卻被李戰(zhàn)云強行壓了下來。他告訴我,“你在等我兩年,就兩年!等到兩年后,我們的仇一起報,現(xiàn)在并非最佳時機?!?p> “我忍不住了!”
“你忍不住,我早就忍不住了,可那又如何。我們還得忍。我們并不是只有獨身一人,要不然我早就…………”李戰(zhàn)云強行壓著我的肩膀說道?!澳悻F(xiàn)在行動,島里無法給你任何幫助。等于你的暗黑圣殿要對抗整個天耀聯(lián)盟。你算算你的勝率有多大,你這不是復仇,你這是送死!”
“我…………”我大口喘著粗氣看著他道:“兩年,最多兩年,我不管,兩年后哪怕是送死我也要去?!?p> “兩年,最多兩年,我的耐心己經(jīng)容不得我忍不去了?!崩顟?zhàn)云眼中閃過一絲血紅色。
“好!”我之所以耐不住性子,除了因為師傅被綁太久音訊全無之外,更重要的是,前幾天我在蝴蝶島內(nèi)的情報處理中心,看到一條讓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情報,師傅死了!這條情報顯些讓我發(fā)瘋,若不是當時被那名少女阻攔,我當時就能帶著圣殿踏上m國,今天找李戰(zhàn)云尋求幫助又被阻,這讓我心里升起了一絲陰霾。但李戰(zhàn)云說的我又豈能不明白,現(xiàn)在去只能去送死!
看來李戰(zhàn)云的耐心也沒我所想那么強,說的兩年,可我只等了一年半!這一年半,我什么也沒管,把自已扔進了地獄之中。用來瘋狂提升自己。就連蝴蝶島人見人怕的地獄路我也走了不止一遭。地獄老鬼看著我的眼神也變了色。他大概就沒見過對自己這么狠的。地獄老鬼對我說過,我這么瘋狂透支將會極大的影響自己未來,由其是壽命,他斷定我活不過五十歲。但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求這兩年的巔峰,因為我早己打定主意,在了解HA之后,我就去陪她。
我們出發(fā)的那一天,風云變色。就連太陽似乎被我們的瘋狂所懾。隱于云層之中,不肯正眼瞧我們,那一戰(zhàn),打的并不煎苦,反而出其的容易。因為是偷襲,且對方?jīng)]什么防備,HA這支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僅僅只用三個時辰就被我給端了。
天下雨了,我廢了不知多少勁,還是沒找到師傅的尸骨,甚至沒找到師傅的骨灰。在李戰(zhàn)云他們也解決了一切,來喊我的時侯,我翻遍了整個HA的每一個角落,只找到師傅被帶走時那件身著的白色輕衫。
看著這件輕衫,我實在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回國之后我給師傅立了件衣冠冢,那天亦是雨天,雨下的好大好大,我看著衣冠冢上師傅的照片,愣了好久。
說著初心不負
想起某一日陪你
策馬同游鬧市中漫步
那時正逢揚州三月
桃花鋪滿路
神情難免恍惚
江湖的盡頭
是否只剩孤獨
都怪我玲瓏心思
執(zhí)念太過以塵網(wǎng)自縛
前方太遼闊
若問此去應去何處
把來路當做歸途
桃樹下那年落雪
為你唱一段樂府
信了人不如故
桃樹下那年落雪
為你唱一段樂府
信了人不如故
只如今茫茫大雪之中
等著誰回顧
明知無人回顧
誰能初心不負
隨著淡淡的眉間雪的歌曲響起,我淡笑了一聲,說道:“師傅,我來陪你了?!泵腿皇种胸笆讋澾^咽喉,就此一切歸于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