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英雄病
秦玉婷一聽小姑秦開茹有可能出事了,她急的一張小臉煞白。
“秦相,你們到底對小姑怎么樣了?她人呢?”
秦相就是那個被白圣君踩著的小輩,他又驚又嚇,以為自己會被白圣君踩死,一時之間喉嚨干啞地說不出話來。
“白圣君!這里是秦家!你敢在秦家撒野?!”秦開義對著白圣君怒聲吼道。
秦老太爺沉聲道:“白圣君,秦家感念你給玉婷奶奶治病的恩情,已經(jīng)給了你足夠的寬容了,你不要不知好歹!想在秦家鬧事,你以為秦家還是以前的秦家嗎?”
白圣君看向秦老太爺:“我救人并非讓秦家記得我的恩情,只是因為她是玉婷的奶奶,僅此而已。”
“小姑一直照顧玉婷,你們不能動她?!?p> “白圣君,你是不是當英雄有癮?。窟@就是傳說中的英雄病嗎?小姑再怎么說也使我們秦家人,我們秦家教育自己人怎么了?再說了,小姑已經(jīng)嫁給了唐副局,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受到唐家的掣肘,怎么著?你還想把手伸到唐家那里去?”
“不過,以你現(xiàn)在的階級,恐怕不知道唐家吧?也對,唐家可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就能知道的,像你這樣的廢物,更不可能知道了,現(xiàn)在的秦家已經(jīng)抱上了唐副局這條大腿,以后你要是再敢對秦家不敬,唐副局分分鐘派人來把你抓緊局子里!”
“小姑她也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才能嫁給唐副局,不過既然她已經(jīng)嫁過去了,那就應該恪守婦德,不能老是在外面拋頭露面,尤其不能像秦玉婷這樣,嫁了個廢物,還要整天自己奔波操勞?!?p> 秦木思趾高氣昂地說道。
聽她這個語氣,都恨不得自己嫁給唐成徹了。
“不錯,木思說的對,小茹既然嫁給了唐副局,生是唐家的人,死是唐家的鬼,她竟然敢對唐副局提出離婚,她以為她是誰?她要是跟唐副局離婚了,我們秦家還怎么跟唐副局搭上關系?”
“就算小茹已經(jīng)被唐副局玩膩了,那也應該變著花樣去討唐副局的歡心,再說了,男人哪個不三心二意?她秦開茹以為自己是誰?還想讓唐副局那種權力巔峰的男人為她一心一意,癡人說夢!”
秦開義不屑地說道。
秦玉婷的肺都要氣炸了:“當初要不是為了秦家,小姑早就跟她的男朋友結婚了,怎么會嫁給一個她根本不愛的唐副局!現(xiàn)在你們竟然說這種話污蔑小姑,你們太可恥了!”
從小,秦玉婷就在秦開茹的庇護下長大,秦開茹是整個秦家對她最好的人。
秦開義冷笑了一聲,打量了一下白圣君,對秦玉婷道:“白圣君現(xiàn)在確實能對你一心一意,這是因為現(xiàn)在的白圣君需要靠著秦家才能在泰城站穩(wěn)腳跟,說的好聽一點他是贅婿,說的難聽一點他就是只能靠女人的廢物!他倒想三妻四妾,可沒有女人瞎了眼跟他啊哈哈哈?!?p> “哈哈就是,玉婷,你不能用一個廢物的標準來衡量所有人啊。”
“像白圣君的這種廢物,世界上確實不多見了?!?p> 秦家其他人都跟著嘲諷了起來。
秦玉婷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白圣君腳下用力,踩得秦相慘叫不已。
“救我!爺爺救我!木思姐救我!”
“白圣君,你趕緊松開我兒子,秦開茹已經(jīng)被木陽抓去了唐家,此刻他們應該已經(jīng)到了唐家了,白圣君,秦開茹畢竟已經(jīng)嫁給了唐副局,她去了唐家就相當于回了家,我們好心好意送她回去,你倒是抓著我兒子干什么!”
秦相的媽媽沖了出來,對著白圣君又打又踢。
“你這個魔鬼!松開我兒子!惡魔!”
白圣君甩手秦相的媽媽推開,婦人癱坐在地。
白圣君松開了秦相,走到秦玉婷身邊道:“我們走吧?!?p> 秦玉婷看著如張開血盆大口的惡魔一般的秦家人,含著淚點了點頭。
秦家其他人沒有人敢上前攔白圣君和秦玉婷。
直到他們兩個人離開了秦家后,秦木思上前對秦老太爺咬牙切齒道:“爺爺,我們就這么放了這個廢物嗎?”
秦老太爺?shù)谋砬橐彩请y看至極,他狠聲道:“白圣君絕對不能留!”
秦老太奶也道:“若不除,此子必為禍患!”
“可是媽,我們打不過白圣君啊,他雖然是個廢物,但是身手確實厲害,我們秦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鼻亻_義道。
他也想除掉白圣君,但是他們秦家?guī)状蜗氪虬资ゾ欢际潜话资ゾ醋嵋活D嗎?
就在秦家眾人陷入了怎么除掉白圣君的沉默中時,門口保安又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老太爺,高家來人了!”
高家?宇天集團?
宇天集團的人怎么會忽然上門拜訪?
難道是為了談合作?
想到這里,秦老太爺欣喜道:“快把人請進來?!?p> 砰!
他話音剛落,一個保安就從外面飛進了秦家客廳里,砸在地上,腦袋直接摔炸了,紅白流了一地。
轟!
秦家眾人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徹底嚇傻了。
“啊啊??!”
一些膽小的秦家人嚇得大聲慘叫了起來。
“秦玉婷!白圣君!還不趕緊出來受死!”
外面?zhèn)鬟M來了一道怒吼聲。
秦老太爺剛被這血腥的場景嚇得心臟病差點犯了,又聽到外面的喊聲,趕緊站起身來,問道:“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這時,一群人氣焰囂張地沖了進來。
站在最前面的是幾個手持警棍的打手,他們看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打。
可憐的秦相,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拍干凈土,就被一警棍掄在了頭上,生死不知。
“兒??!我的兒??!”
剛才的婦人呆了一下,嗷的一嗓子撲了上去,抱住了秦相。
這時,在那群人中走出了一個臉上帶著悲痛的中年男人,他看著五六十歲,身上的西裝已經(jīng)有了些褶皺,頭發(fā)雖有些亂,但能看得出是精心打理過的。
這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身居高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