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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的錦衣衛(wèi)前妻嬌又颯

第十二章 你快再來找我茬?

狀元的錦衣衛(wèi)前妻嬌又颯 楠第 2146 2021-07-07 00:08:15

  “我哪有瞎說了?!泵狭钜荒槦o辜,指了指他手上才掂著的碎銀:

  “是你這些沾著鞋襪味兒的銀子告訴我,你夫人在替你管家的呀。不然你至于偷偷摸摸把銀子藏鞋襪里帶出來嘛?”

  “靠!我就說為毛從你給說書人付賬開始就有股臭腳味!”妻管嚴旁邊兩個哥們兒當即捂上鼻子遠離一大步。

  “夫人不要開玩笑了,這豈能說明何同窗是個妻管嚴?!边@時南奕淡聲道,“萬一只是伯父伯母管他嚴,而并非何夫人呢?我想應該是何同窗認為,這樣帶錢出門比較方便?!?p>  方便?

  眾人面面相覷。把硬扣扣的碎銀塞鞋襪里帶出來,方便??

  “看不出來啊何鄞翔,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一少年捏著鼻子嘖聲道。

  “我才沒有開玩笑呢?!泵狭钆浜系暮芸欤锲鹱鞁珊咭宦暎?p>  “不然你說,這位何公子左臉上為何涂脂粉?難道何家父母管教他還會讓他涂脂粉遮瑕?肯定是貴夫人才有這份心吧!”

  話落,何鄞翔身邊的損友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上手沖他左臉一抹——

  當真一手脂粉!

  損友一邊嫌棄地拍拍手,一邊哈哈大笑:“我去!沒想到啊何鄞翔,你居然還有這樣的癖好!”

  其他一兩個損友也上來圍攻他的臉,“哎喲,這脂粉底下怎么是紅的,你是不是涂反了,‘胭’要在上才有紅粉氣色啊?!?p>  “胭你個傻蛋啊,這紅的是個指頭印你看不出來嗎?”

  “哎喲喂,那還真是嫂子‘管教’出來的??!”

  何鄞翔:“……?!?p>  “你、們、夠、了!”他忍無可忍踹開這三個墻頭草。

  特奶奶的,明明前一刻還是跟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來找南奕茬的,怎么轉(zhuǎn)眼就拆他臺?!

  周圍的客人們卻已怪異地低笑著,再次竊竊私語起來了。

  何鄞翔再次瞪向孟令南奕的眼神能噴出火,“北奕你這臭婆娘,找……”

  孟令當沒看見,轉(zhuǎn)而面向方才議論她出身的其中一位聽客。

  她溫雅地問:“這位大叔,您是樓下玉飾鋪子的掌柜對么?”

  “我是啊,怎么了?”那大叔不是很詫異,畢竟這帶熱鬧,在鋪子那見過他有什么稀奇的。

  原主盧夢令確實見過一次,此刻被孟令從記憶中挖出來了。

  “您還是盡早回鋪子去吧,”她非常誠懇的建議道:

  “這幾天您鋪子上是不是有個常光顧卻從不消費的客人?書生打扮,卻能將對襟穿反;背著個包袱四四方方,看起來包的是書,拿動時卻有里頭物件滾動的聲音;愛跟您或者您夫人閑聊,眼睛卻時不時注意著柜子方向……啊,方才我路過似乎聽到他說,好像今日就要離開參州了呢,不知是不是準備干上最后一票,卷贓而逃——”

  她話還沒說完,那大叔已然臉色驟變,騰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直往外奔。

  其余眾人望了望他慌忙狂奔的背影,片刻之后,便聽樓下鋪子傳出沖上云霄的大喊聲:

  “抓賊?。蠊侔?!快,抓住他!那個假書生盜我家玉飾??!”

  眾人向孟令投來見鬼的眼神。

  這南三夫人……

  眼睛有毒啊!

  孟令微微彎唇,對看客們緩緩地展露笑容,笑瞇瞇的眼月牙兒一個個地審視過去。

  這些人連自個兒身上都破事一堆,還有閑心勸南奕休了她還是浸豬籠?

  美人兒笑起來更是叫人心曠神怡挪不開眼,但在座諸位卻被她笑得背后發(fā)涼。

  南三夫人快別看我們了,我方才不該議論你我們錯了還不行,不要把我們也看出什么不妙的事兒來……

  南奕立在孟令身后半步,垂眸俯視著她,眸色漸深。

  “看來傳言果真不可信,南三夫人如此火眼金睛聰慧伶俐,南三少爺又護短至此,怎會做出縱火自焚這等蠢事?!?p>  茶館二樓的他處角落響起男聲。

  孟令在聽到此聲的瞬間渾身打了個顫栗,順聲而望,眼眸猛縮。

  是他……

  真兇!

  青年將手中的茶盞從容放下,從位子上站起,走來。

  “鄞翔,方才是你的不對?!彼诤污聪枭磉呁2?,朝孟令這邊抱歉的笑了笑,“南同窗,南三夫人。方才是表弟冒犯了,請見諒?!?p>  青年的笑容乍看上去有些如沐春風,但是從他的眼中,孟令望見了惶恐,驚駭,當然還有更重的……殺意。

  孟令勾起唇。

  她慢條斯理地給了他一個回笑:“多大點事兒,這位程公子,不必介懷?!?p>  程牧行微不可見地瞇了瞇眼。

  她是指讓他別介懷前日,她在正憲閣看到他的事么?

  她這話是在求放過?

  可為什么她的眼神好像在說“你快再來找我茬”??

  南奕眼神在二人之間徘徊,劍眉微蹙。

  他沒有跟盧夢令提起過自己的同窗。

  也就沒有說過哪個同窗的模樣姓氏。

  照理說盧夢令也不可能認識程牧行。

  可是現(xiàn)在——

  “我不介懷啊,”程牧行的笑容更大更深了些,“方才程某見識了夫人眼力非凡,不知可否借夫人之眼觀我一觀,提點一番?”

  “當然可以,只要你不怕我眼拙?!?p>  孟令將他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而后笑瞇瞇道,“數(shù)月之內(nèi)必有血光之災。程公子務必……好自為之?!?p>  既然他是真兇,那么她保證他絕對活不過武鄉(xiāng)試!

  這女人前天被燒傻了吧?還是其實燒死了被人趁機調(diào)包了?

  看不出來,那晚被他嚇到失聲,被南茗扯著頭發(fā)扔下床、扇巴掌的懦弱女人,此刻居然會這樣大膽的明著挑釁他?

  程牧行怔了一下,隨后低笑道:“那多謝夫人指教,程某接下來會注意的?!?p>  在場人寂靜的寂靜沸騰的沸騰。

  “南家三少夫人嘴也太毒了吧?血光之災這種話是能當眾直接告訴人家的?”

  “你傻啊,這一來一回的沒聞到點火藥味?”

  “我總覺得她在暗指什么但我沒有證據(jù)……”

  “我總覺得他倆有仇但我也沒有證據(jù)……”

  連旁人都隱約看得出,更不用說南奕和何鄞翔一伙人了。

  南奕瞇了瞇眼,伸手攬過妻子道:“我們該回去了。”

  孟令腰上一僵,面上配合地哼哼兩聲,與他并肩下樓。

  只是她的步子又在樓梯上頓住——

  兩個身著普通布衣的男子迎面走上來。

  他們面容肅穆,眼神哀憤。

  氣息沉穩(wěn),腳步極輕。

  二人的右手皆似習慣一般,搭在右腰上。

  就好像右腰邊,常常會挎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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