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居然和皇后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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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昊坐在軍帳之中舉著酒杯,正和沈柳之喝著酒。
二人身著厚重的襖子,襖子外還穿著厚重的盔甲,盔甲上還沾染著些已經(jīng)褪去光澤的血跡,此時二人正盤腿坐在矮桌面前,矮桌下方還有一座正鬧著熱氣的碳爐,襯托著這座軍帳顯得不那么悲涼。
桌上擺放著已經(jīng)涼了一小半的小菜,地上擺滿了一半開封一半未開封的酒壇子,滿帳篷內(nèi)都是酒的清香,聞著久了著實刺人。
但在他們二人之間,卻認為這是一種泌入心脾的好味道。
今日,也便是皇上宇文昊喊他過來喝酒,順便再探討一下關于如何攻略掉燕國這座堅守了兩年的城墻,雖然此次已經(jīng)探討了不下幾百次,對沈柳之來說,次次想出的法子都沒什么用,皇上只不過借此的功夫喊他過來喝酒罷了,以此發(fā)泄一下他內(nèi)心的悲憤而已。
沈柳之知道為何,但不揭穿。
但就算揭穿了又能怎么樣呢。
他看著對面不停喝酒有些憔悴的宇文昊,自己也抱起酒壇子倒了一些酒在酒杯中,輕輕的小酌了兩口,便皺起了眉,就感覺背脊有些發(fā)涼,于是便放下了酒杯,看著對面不停為自己倒酒的宇文昊,便問:“今日皇上喊臣過來,皇上難道是碰到了什么難事不得解決?”
宇文昊聽到這句話后,憤然放下酒杯,酒杯與桌子碰撞發(fā)出砰的一聲,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來,他低聲道:“今日喊你過來沒別的事,還是和之前一樣,有沒有什么法子將燕國這座城墻破開?!?p> 沈柳之聽后搖了搖腦袋,道:“皇上,之前臣什么法子都試過了,城破不了,咱們的兵也進不去,除非從城內(nèi)打開,之前派出去的間諜也都被識破一一被殺,若是有法子,也不會一直在這兒耗著,皇上,這都耗了快一年半了……”
宇文昊聽著他這一席話不知多少遍,也算是聽得不耐煩了,皺著眉將目光移過去,最后又抱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便仰頭一飲而盡,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沈柳之看著皺著眉,最終擔憂道:“皇上,還是少喝點,這天冷酒涼的,喝多了怕是傷身。臣記得皇上以前也不怎么喝酒,怎么這陣子……”
說到這兒他便閉上了嘴。
因為他知道皇上是為誰而這般喝酒。
如此他便嘆了口氣,盯著面前的半盞酒杯,輕輕握起一仰而盡,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喝得多了,也不覺得酒涼,身體還逐漸涌起一絲暖意,喝下去的酒就像在胸口中燃燒著,燃出這些許的暖意來。
沈柳之想起那從燕國嫁過來的和親公主,雖然當時知道燕國將此公主嫁過來的意思,不過是維持兩國穩(wěn)定的關系罷了,再更深的促進兩國貿(mào)易,也算是好事一樁。原本以為一切都會按照好的發(fā)展過來,宇文昊卻冊封她為宇國皇后,甚至還下了旨,說這一生只立這一個后,雖然之前還想干涉一番,結果這會兒皇后直接消失,在那半年之中他也逐漸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當今的皇上宇文昊,已經(jīng)深深愛上了那名燕國而來的公主,在她消失的這陣子之中皇上荒廢朝政,對朝廷上下之事不管不問,只顧著在書房內(nèi)喝酒買醉時,偶爾有一日他去書房勸他時,卻見到桌上擺放著宇文昊還未畫完的畫,他好奇的湊上去一看,驚的瞳孔放大,不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如此荒唐之事,皇上愛上的皇后,居然是當時突然出現(xiàn)在皇宮內(nèi)的那陌生的叫蘇靚的女子,居然和皇后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