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隊長當(dāng)真是好大的面子啊,張經(jīng)理,我這正好有點事兒要跟龔隊長好好聊聊,不知您是否能行個方便?”角落里的南鈺岑站起身,笑瞇瞇地對龔玄說道。
“哦呦,是南行長啊,不知道是哪陣風(fēng)將您吹來了?”龔玄一臉賠笑著說道。
“我這不是難得有空來聽夜櫻小姐唱個曲兒,然后就遇見你龔大隊長了嘛?!蹦镶曖捓镌捦舛际窃诒磉_(dá)自己很是不滿的意思。
“那可是真的不好意思,我們這都是上級命令,這些小嘍啰們也只能遵守命令了?!饼徯财ばθ獠恍Φ卣f道。
“我都懂,大家工作嘛,都不容易,就是不知道,龔大隊長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提前先走一步呢?這里找不到陪我酒的人啊,我總得去別的地方看上一看。”南鈺岑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您看,這時間也不早了……”
龔玄想了想,他前兩天剛剛捐給黨派的幾萬塊大洋,心里思考了一番,然后笑瞇瞇地說道:“這得看咱們上級命令,我們都是幫忙干活的,哪里又發(fā)言權(quán)呢?”
“龔大隊長過于謙虛了,如今誰不知道咱們龔大隊長很受重用,要不然這么好的職務(wù)哪能輪的上你呢?”南鈺岑繼續(xù)殺人誅心地說道。
龔玄看著他說話,然后自己被氣的牙癢癢,但是也不好說些什么。
“那就麻煩龔大隊長幫我往上報一報,問一問了哈?!蹦镶曖瘺]等對方說話,便順理成章地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我就在這兒等著龔大隊長的好消息了?!?p> 龔玄一臉無語的表情,明明不情愿,卻還是得去做。
南鈺岑看著他對著對講機(jī)說了些什么,沒過一會,龔玄瞪了他一眼,然后掛斷了對講機(jī)。
“你走吧,南行長,我們領(lǐng)導(dǎo)選擇相信你,你可別辜負(fù)我們領(lǐng)導(dǎo)的期望。”龔玄揮手讓人讓開,而后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的思想最是正統(tǒng),這一點你的上級應(yīng)該完全可以放心?!蹦镶曖χ戳怂谎?,而后頷首便離開了。
離開時,龔玄看著他始終握在手心里的手表,神情莫測地指揮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第一幕就此結(jié)束。
秦久安看著眼前卡在百花匯的劇情點,心里有些不滿意,但是竟也不知從何說起。
她就是覺得,凌鈺涵離她心中的夜櫻相差還是甚遠(yuǎn)。
“怎么樣?我演的好不好?”凌鈺涵一出戲便向秦久安走去。
“我感覺你的情感處理還是有點問題,你這個地方應(yīng)該注意一下細(xì)節(jié)處理,夜櫻在這里應(yīng)該是偽裝地唯唯諾諾,實際上她在環(huán)顧四周,打探百花匯里這事處理的的情況。”秦久安還未開口,就見陸思朝先說道。
凌鈺涵也沒等秦久安開口說話,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抱著劇本去一邊繼續(xù)琢磨去了。
陸思朝見凌鈺涵走遠(yuǎn),自己便坐在她身邊,擰開手上拿著的礦泉水瓶的蓋子,順手遞給她,然后說道:“秦編劇,不知道你對我演的南鈺岑有什么要求要補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