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節(jié)奏很快,每天都能在微博,抖音上看到小姐姐的狀態(tài),很滿足,我們其他人呢,沒事就在群里嘮嘮嗑,偶爾她會出現(xiàn),在帶孩子的路上,她是沒什么時間了。唉,女人終究還是為了家庭。
身邊的事情也還在繼續(xù),每天發(fā)生的事情都是讓人想不到的,你不知道意外和驚喜那個先來臨。也有可能同時來臨。
在我沒休年假之前咱家媳婦給我發(fā)微信,問我:
“啥時回來,咱倆寬寬心。”
她說完之后,我腦子在回憶她第一次來沈陽的情景,我現(xiàn)在都有點后勁。太嚇人了。我回復她:
“我20號到27號休假,你看你哪天合計?我哪天都行。”
“25號”
“好,等我吧。”
上一次來我這是因為和陽仔生氣了,還是咋回事我忘記了,這家伙的來這幾天好在我休息,不然我第二天上班都廢廢了。這折騰的,這三天基本沒消停過,喝的都五迷三道的,把她整回家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如同我搬一整只豬肉回家死沉死沉的,小寶見過她說她挺瘦的,這咋從北京回來之后都胖出圈了。都能把我閨蜜裝下而且還是兩個。
喝酒喝多了,又是這不行又是那不行的,回家也不回,干啥都不行,還不讓人家走。這得虧那天小寶在沈陽,不然我都整不回去她。我們倆到樓上,我就告訴她:
“站那別動,一動不能動,老實的。”
喝多歸喝多,好在還能聽清我說話。我是又給洗臉又把隱形拿下來,又給換的衣服,把她整床上去,我都害怕把我床壓塌了。往那一排排那一坨肉,主要的是她還白?,F(xiàn)在回憶起來那畫面簡直不堪入目。合計合計我就半拉胳膊疼。
好在這回是在家喝,有陽仔在。我比較安心。我按照日期去赴約,外面下著大雨,這天去喝酒證明這絕對是真愛。到他家,我們剛開嘮點別的話題,沒直接切入正題,總覺得這酒沒到位,要是喝到位她自己就說了,陽仔也是棒,居然給我們定兩箱科羅娜,外加幾個檸檬,國產(chǎn)的酒都沒喝明白呢,整兩箱外國酒,這酒是好喝,但是它有日光臭,配點檸檬還好點。也沒別的酒呀,那就喝吧。
嘮點這嘮點那,慢慢的就帶入主題了,這個情緒就控制不住了,這個激動呀。確實我和她都是護士,這個行業(yè)女人比較多,自然有些事情也比較多,勾心斗角,明爭暗斗,就好比一部宮廷戲,跟隨皇后娘娘的都是她喜歡的人,沒跟隨后宮里的一把手,基本上等不到什么信賴。只有跟隨后宮里一把手你才能活下來不被踩死。這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社會,就這樣。
不是說看你老實就不欺負你,你越老實越欺負你,有時還不能反抗,意義不大,就算反抗了你的工作還得繼續(xù),你的班也得上,面對的還是那些人。除非你辭職或者換一個地方,但換一個地方又要重新開始,所以只能學會忍氣吞聲,自己強大起來。只有自己強大了,但學會變通,學會圓滑。
說白了,我和她我們倆都不回拐彎抹角的,有啥就是啥,上班這些年沒學會一點圓滑,領(lǐng)導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學會的就是吃虧,老人說吃虧是福,但是總吃虧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實吃不吃虧無所謂,所謂的只是別人嘴里的自己。我們雖然做不到最好,但是我們也不是最壞的,就是很平淡的一個人,但在別人嘴里我們是個“傳奇人物”。至于這么“傳奇”,我們自己沒聽到過,但是側(cè)耳旁聽到過。
真要是有別人嘴里說的那樣,我們也不至于還在繼續(xù)這個行業(yè)。我們圖的就是安穩(wěn)和平淡。不止我和陽仔的女朋友,還有我之前提過的在紫荊山的朋友,她也是護士,我們?nèi)坏捞枺家粯?,都吃虧過就包括現(xiàn)在也是,我們選擇吃虧不是說我們好欺負,而是覺得沒必要,我這個人沒威脅到你什么,一沒搶你男朋友,二沒涉及你的領(lǐng)域,三沒打擾你生活和工作,大家有各自的分工。偏偏就有人總是在討論你。沒辦法,就是這么火,火到所有人都在議論你,想低調(diào)都不行。
其實咱家媳婦想說的,其實我都明白,她從北京回到錦州工作沒朋友,跟單位的人也就是點頭的關(guān)系,私下聯(lián)系的也少。但好在她家是錦州的,她工作在北京,但是回來錦州這邊除了陽仔和我們身邊這些人,她也沒什么朋友,這事也就只能跟我說,跟陽仔說他還不懂。我也一樣從錦州到沈陽也是,我朋友都在錦州,我獨自來到沈陽工作,初來乍到誰也不認識,和單位的人也是私下聯(lián)系的少之又少,都有男朋友都有家,住的也都比較遠。除了上班之外真的不怎么聯(lián)系。那種心情我懂,想說話身邊沒人,想干啥也是一樣,想給誰發(fā)微信嘮嘮嗑說說話,界面打開又關(guān)閉了,生怕打擾到對方,要不就在合計萬一別人不愛聽呢。
總是在顧及很多,工作上的不順心,不能跟家里說,只能跟朋友嘮,跟家里都是報喜不報憂,都是這樣在外地工作一是考慮有些事能自己承擔的都想自己承擔,不想涉及別人。畢竟這些都是自己要學會的。成長的路上總是要自己長大,父母教會你如何去獨立,但剩下的都是自己去了解。
家是避風港,你有一點風吹草動,父母都在碼頭上等你回家,但是我們不能總是逃避,早晚有一天的楊帆出去,船怎么開不是單單取決于風向,而是你這個掌陀人。所以我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我做到的就是聽她說,陪著她。她還有地方說,我連說都沒地方說,我下班除了回家就回家偶爾會出去吃個飯什么的,但是也從來不說這些事。能自己忍著扛著就自己。她其實也能扛得住,但是壓抑久了人回崩潰的。
陽仔坐在她旁邊一句話也不說,我們倆是左一句右一句的說著。她哭了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我瞬間就覺得似曾相識。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就看到了我初到沈陽之后的樣子,原來是這樣的。其實有的時候人需要不止是陪伴還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