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幾天時光,方宇除了待在書房,就是跟這小姑娘玩玩五子棋。
當然,某一天內(nèi),宋姑娘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情,便迅速的愛上了這種下法簡單的棋子。
不過玩上兩天之后,便索然無味了。
原因無他,全是因為這才女果真名不虛傳,于是方宇用緊張刺激的四人游戲代替了這乏味漫長的兩人游戲。
這游戲,當然就是麻將了。
這樣的游戲,三個人不能玩,結果還好,她拉來了閨蜜,王靜軒
本來她還是很仇視方宇,可沒有沒有想到,這麻將規(guī)則一講,她立馬就沉迷上了。
于是乎,這姑娘這幾天都呆在府上不走了。
而到了黃昏,在這個寂靜的院子里,便充滿了“兩筒”,“三餅”,“碰”,“我胡了”的聲音。
宅院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五子棋傳了出去,麻將沒過兩天,也傳了出去。
宋府的老爺,小姐都出去了,自然而然也就沒了管事的,這些婢子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況且,這宅子里,這么多人,真還沒有多少的活。
于是,她們在偶爾嘗試了之后,便迅速迷上了這個,晚上才能玩的四人游戲!
至于為什么是晚上,因為姑爺也只有晚上才玩。
咱們這些仆人總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玩吧!
最開始,他們還是偷偷摸摸的進行,畢竟,府里還有個德高望重的管家。
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免不了一頓責罰和扣工資。
可是,某一天晚上,他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之后,并沒有制止,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最近的位置上,掃了一眼牌,然后打出了“五條”。
眾人立即陷入了狂歡之中,而整個宋家,每天晚上,都充滿了歡笑。
“姑爺,你這個麻將可太火了?隔壁家的翠兒可專門過來問我詢問打麻將的訣竅呢?五餅?!杯h(huán)兒對著一旁的方宇,說道。
“停,我碰!”一旁的王靜軒大手一揮,完全不顧形象。
這可不是嗎?在少娛樂活動的古代,這簡直就是一大利器。
少女本就自由,雜七雜八的說了許多當下的事!
環(huán)兒的技術還行,就這王靜軒有菜有愛玩。
方宇也沒有想到,自己就閑著無聊,隨手“發(fā)明”了麻將,可直接火出了圈子。
以往的名媛,大多都是去詩會,去游船,可現(xiàn)在,大部分人直接躲在屋子里,烤一籠火,約幾個閨蜜,直接打起了麻將!
她們本就不喜詩會,可詩會,不僅讓她們能夠出來透透氣,也能夠與自己閨蜜聊天,打發(fā)無聊時光。
可現(xiàn)在,麻將出來了,他們直接就拋棄了詩會!
在這個時代,還是奉行著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雖然貴族子女接受了比較好的教育,可大部分的女子,對于詩詞真還沒有觀賞的能力。
不就是文字嗎?幾個大男人在哪里pk有啥好看的!
而且還自我感覺良好。
我看這些冷冰冰的文字分明就沒啥好看的還不如在家里看些情情愛愛的話本。
要不是在意大家閨秀的涵養(yǎng),她們才難得賠笑。
不像麻將這東西,易上手,還特別容易著迷。
更為重要的是,原本不熟的幾個女人,一圈麻將下來,那交情,都快要趕上了自己的親姐妹。
“那這么說,我也算個名人了?”方宇轉過眼神,接著道。
“這可不是,現(xiàn)在都聽說了你宋家姑爺?shù)拿^呢?”宋姑娘臉色一笑。
雖然她不參加什么活動,但也并不意味著她什么都不知道。
這麻將啊,漸漸的都快傳開了。
“只怕是惡名吧!”方宇眼皮也不抬,說道。
“那個,姑爺,是他們不識抬舉!”環(huán)兒訕訕的說道。
方宇倒也什么也不在意,說道:“這個我倒也不在意,畢竟惡名也是名嘛!”
這些人就是嘴硬,嘴上說的不要不要的,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嘛!
一面討論著麻將有害,再也不玩了,結果第二天晚上還不是照樣來嘛?
死鴨子,嘴硬!
這就很胡適。
現(xiàn)在大晚上的,城里的各戶人家,基本上都響起了麻將的聲音!
要說唯一感到煩惱的,那便是男人了!
本來舉辦個詩會,除了在眾人面前炫耀才學之外,不就是為了吸引女子的注意嗎?
現(xiàn)在倒好,女子一個都沒來,這些人自然而然也沒了寫詩的精力。
一打聽,居然都蹲在屋子里打麻將了!
這些貴族子女他們自然而然是不敢得罪的,于是就把所有的罪過都怪到了方宇的頭上!
“對了,你們這里還有些其他的書嗎?”方宇問道。
宋小姐書房里的書已經(jīng)看完了,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什么書可以看了!
而自己的字體還是沒有多大的進步。
方宇倒也不急,畢竟練字這東西,急不來。
而他看書也沒有什么別的目的,主要是書讀多了,總會有好處的!
“有啊,有個藏書閣,應該有不少的書,不過少爺也經(jīng)常去?!杯h(huán)兒想了一想,便說道。
“那我能進去嗎?”方宇問道。
這幾天,方宇老是陪她們打麻將,關鍵是這幾個姑娘,又菜又愛玩。
關鍵是她們還沒認識到自己的菜!
所以方宇跟她們一起打也沒有啥樂趣,主要是打發(fā)無聊時光。
自己總不能又去下五子棋,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所以,方宇就打算讀點話本來提升自己。
況且你說說,這藏書量,有沒有機會在墻角里找出《金瓶梅》之類的書。
“可以,如果方公子不介意哥哥的話,那自然沒什么問題?”宋姑娘回復道。
“介意?為什么要介意,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去!”方宇打出去了一張廢牌。
“嗯,五餅!你與哥哥見面,心平氣和一點,態(tài)度謙卑一些,他自然就不會在意了!”宋方寧傳授著自己的經(jīng)驗。
她從上一次就看到了,這兩人不太對付,要是在到藏書館中見到,免不了一陣唇槍舌戰(zhàn)。
一邊是最疼愛自己的哥哥,一邊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自己幫那邊都不太好。
“嗯!‘方宇點了點頭。
“廢話不要多說行吧,今晚我一定要殺穿你們!”此刻的王靜軒,雙手握著牌,豪邁的盯著眾人道。
姑娘啊,你的胸與你的口氣一樣大,但是你的實力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