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霜霜,你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里的聲音故作天真。
“管你什么事?”唐霜輕笑了聲,“有什么事就不說,不說就掛了。”
“唐霜,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歐疇再也維持不了表面的平靜,他眼里的猙獰幾乎要將那對站在一起的璧人撕裂。
“歐疇,聽話?!?p> “傅琰回來了?!睔W疇閉上眼睛,這是他不愿意告訴唐霜的,他知道那個人一回來,唐霜怕是都不會想起他一點了??蛇@是他唯一的籌碼?!拔矣兴南?,他約我明天出去吃飯,霜霜,你不想去嗎?”
路麓看著唐霜的面色從剛開始的談笑逐漸凝重起來,他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霜霜,我們走嗎?”路麓牽起唐霜的手,是比想象中更滑潤細(xì)膩。
“路麓,今天謝謝你。不過我今天有事,下次吧?!碧扑獟觊_路麓的手。
路麓看著唐霜冷淡的目光,他仔細(xì)的想從里面找出自己。沒有,一點也沒有。哪怕他放棄了自尊。她依舊一點都不在乎他。
唐霜打開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攀附上來。唐霜被攬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很緊。
“霜霜。我好想你。”歐疇將唐霜用力的抱在懷里,他想如果可以他要把唐霜融進(jìn)他的身體。這樣唐霜就再也無法離開他。
“嗯?!?p> 又是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歐疇心里難受的要死,他深深的吻住了唐霜,在她的唇齒里攻城略地。
唐霜不是輕易就被動的人,她反客為主,兩個人的氣息在橘黃色的燈光下交織纏繞。
“霜霜,我只有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歐疇的目光在黑暗里灼灼發(fā)亮。
唐霜的眼角此刻被染成粉紅色,更添媚意,她鄙夷的看著歐疇,“你好賤啊!”她沒有回答歐疇的問題,她也不會回答。
真相就是往往是殘酷無情,唐霜不想破壞現(xiàn)在的氣氛,盡管會迎來歐疇更加洶涌的憤怒。
唐霜看著歐疇的五官已經(jīng)開始有著成年人的鋒利,微微失神。
歐疇長得極好,眼睛又大又圓,眼尾卻微微上揚。天真里無形帶著魅惑。臉型流暢,皮膚極白??粗傁袷且粋€漂亮弟弟。
回憶里,歐疇總是像一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唐霜和傅琰的身后。唐霜小時候討厭歐疇的不行,每次當(dāng)她好不容易和傅琰有點單獨相處的機(jī)會。
歐疇指不定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硬生生的出現(xiàn)。讓唐霜像是卡了一根魚刺,如鯁在喉。偏偏傅琰極喜歡這個弟弟,總是耐心的照顧他。
等到年紀(jì)大了些,男孩子間的共同話題就更多了,每次都是傅琰和歐疇兩個人并肩往前走著,唐霜一個人的影子孤單的落在后面。像人類返祖多長出來的尾巴,多余且累贅。
唐霜也試著喜歡男孩子喜歡的東西,奈何她的智商從來只用在學(xué)習(xí)上,對于游戲。她是一竅不通,再努力,也永遠(yuǎn)是個盒子精。
唐霜為了在傅琰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一直對歐疇這個討人嫌的家伙保持表面的熱情。
可這種假面里的真心有多少,唐霜不信歐疇感覺不出來。
可是歐疇可以表現(xiàn)得比唐霜更加熱情,就好像那一切都是真的樣。
屬實惡心到了唐霜。
后面傅琰走了,三人組也散了。歐疇不再假惺惺的靠近唐霜。
輪到唐霜去求著歐疇了。因為她發(fā)給傅琰的信息,總是沒有人回。她想知道傅琰的消息,只有通過歐疇。
再后來,歐疇紅著臉說喜歡唐霜的時候,唐霜內(nèi)心又惡心又驚訝。
不過為了得到更多傅琰的消息,她同意了。
原來每個人都用心不純。
現(xiàn)在看來,歐疇好像真的是她的男朋友一樣,想要獨占她。
可是錯位的愛情,一開始就是錯的。
唐霜也曾試過想給歐疇一顆真心。
可是她不行。
這個世界上的不公平就是。
錯的永遠(yuǎn)都是錯的,沒有改正液,沒有修正筆,只會永遠(yuǎn)錯下去。
阿爾卑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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