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cid辦公室。張大勇站在白板前面,拿起記號筆寫下“死者白媚”又劃出四條線引出“丁守禮,何子明,程家?!弊詈笠粋€還沒發(fā)現(xiàn)的在橫線下方畫了一個問號。
“說說吧,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張大勇開口道。
毛德芬弱弱的說道“勇哥,要不要叫madam?”
“我們先討論,然后在去跟madam匯報吧?!睆埓笥侣犃艘魂囶^大,現(xiàn)在cid估計沒人想去觸madam的霉頭。
李忠義開口說道“我們?nèi)柫顺提t(yī)生,他承認被白媚偷拍下影像勒索,據(jù)他所說,他在案發(fā)當天一直在自己診所給病人看病?!?p> 大陸接著說“我們?nèi)フ伊撕巫用鳎拇_也被白媚偷拍了影片勒索,他案發(fā)當天一直在開董事會,我們已經(jīng)跟他一起開會的人確認過。”
孟波舉起手“昨天我們跟死者的鄰居錄口供,據(jù)白媚的鄰居李先生說,他看到禮哥在案發(fā)當天有跟白媚發(fā)生爭執(zhí),禮哥聲稱要白媚好看!”
趙大毛跟著說道“不利于禮哥的線索不止這一點,雖然現(xiàn)在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來,不過白媚受到了槍傷跟鈍器傷,刀傷。法證那邊的報告上顯示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金屬擺件上發(fā)現(xiàn)三組指紋,其中有一組指紋跟禮哥的指紋相同。不過好消息是在現(xiàn)場還發(fā)現(xiàn)的兩對腳印,不過跟禮哥的鞋碼對不上?!?p> “禮哥找到了么?”張大勇問道。
“我找人查了禮哥的出行記錄,禮哥在案發(fā)當日去了澳門,我聯(lián)系了澳門那邊,他們今天找到了禮哥,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他,禮哥正在趕回來。”趙大毛回道,又問道“勇哥,法醫(yī)那邊有說尸檢報告什么時候能出來?這件案子,死者身上身上有多種傷痕,我們現(xiàn)在確定不了死者的具體死因跟死亡時間,這樣我們很難有偵破方向???”
“我早上問了江法醫(yī)那邊,他說最近命案很多,忙不過來,要晚一點!”張大勇皺著霉頭說道。
“勇哥,江宇軒不會是想給我們小鞋穿吧?現(xiàn)在他不給我們尸檢報告,我們怎么查案?”趙大毛不滿的說道。
一干人正準備口誅筆伐,敲門聲傳來,開門一看丁守禮滿面憔悴,頭發(fā)亂糟糟,衣服皺巴巴的站在門口。
“禮哥你回來啦?”張大勇一看是丁守禮就迎進來讓丁守禮坐下。
“大勇,你們找我?”
眾人看著丁守禮露出復雜的眼神,還沒等張大勇回話,聽到消息的雷肖鳳趕了過來。
madam雷看到丁守禮,立馬沖到丁守禮面前,狠狠的一個大耳刮子甩在了丁守禮的臉上。
丁守禮一臉懵“肖鳳,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我做了什么?”
“你裝不知道?那個白媚是怎么回事?連影片都錄下來了?”
丁守禮一聽就明白過來,連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肖鳳,我怎么會對不起你!我是被陷害的,那個女人給我下藥!我不是主動的!不信你去問她”
“問她?人都死了!怎么問?”
madam雷完全聽不進去,沖過去又準備動手,張大勇跟趙大毛連忙拉住madam雷。
“忠義,德芬,你們帶禮哥出去做一份筆錄!”張大勇一邊拉住madam雷一邊吩咐道。
李忠義跟毛德芬連忙帶著丁守禮走出去。
“madam雷你在干什么?這里是警署,不是你處理家事的地方!”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高級警司曾sir向madam雷呵斥道。
聽到曾sir的呵斥,madam雷終于安靜了下來。趙大毛這時向辦公室門口一看,一會功夫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果然看熱鬧是國人不變的本性啊......
曾sir板著臉向圍著辦公室的人說道“都沒事做么?都散了!”
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同事這才各自散開。
曾sir關(guān)上辦公室門,徑直坐在主位上“都坐吧!誰說說這個案子怎么回事?”
張大明勇看了看madam雷,辦公室里除了madam就是自己職位最高,這會madam情緒都沒完全平復,明顯不適合說這件事。
于是張大勇開口把案子以及目前的調(diào)查情況跟曾sir說了。
曾sir聽完說道“所以目前發(fā)現(xiàn)最后跟死者在一起并跟死者發(fā)生爭執(zhí)的是madam雷的先生丁守禮?而且還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他的指紋?”
張大勇硬著頭皮回道“是的,曾sir?!?p> 曾sir向著madam雷說道“雷督察,既然你先生牽扯到這個案子,我想你不適合在負責這個案子,你先放假吧!”
“yes, sir!”madam雷回道,madam雷也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查案,更何況案子還牽扯到丁守禮這個王八蛋。
曾sir又向張大勇說道“張大勇沙展,這個案子現(xiàn)在由你牽頭直接向我負責,有任何情況都可以向我匯報。有沒有問題?”
“yes,sir?!睆埓笥禄氐?。
曾sir吩咐完就走出辦公室,madam雷向張大勇說道“張大勇,帶我去見丁守禮!”
“madam,曾sir不讓你插手這個案子...”
“放心我不會插手案子,我只是跟丁守禮說幾句話!”
正說著李忠義走了進來“madam,勇哥,這是禮哥的詢問筆錄?!?p> madam雷直接拿過李忠義手上的筆錄翻了起來。
madam雷看完丁守禮的筆錄扔給張大勇就向著口供房走去,張大勇趙大毛怕出事連忙跟上。
madam雷甩開口供房的門,對著里面的丁守禮吼道“丁守禮,我們完了,我要跟你離婚!”說完就甩手離開。
眾人看著丁守禮,沉默了一陣。
“madam好像真的生氣了”德芬小心翼翼的說道。
“禮哥,madam只是在氣頭上,一時沖動。你別放在心上!”張大勇安慰道。
“沒用的,我們10幾年夫妻,我太了解肖鳳了,她這次真的生氣了,可我真的是無心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背叛肖鳳的!我是被那個女人陷害的!”丁守禮說著就趴在了口供房的桌子上。
“勇哥,我們出去吧,讓禮哥一個人靜一下吧。”趙大毛說道。
回到辦公室,“禮哥也真是可憐,好心幫人還被陷害!”大陸氣憤的說道。
“禮哥這是倒霉催的,現(xiàn)在還要被懷疑殺了人!勇哥,禮哥現(xiàn)在口供房,要怎么處理?”孟波問道。
張大勇想了想回答道“禮哥現(xiàn)在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據(jù),現(xiàn)場又發(fā)現(xiàn)了禮哥的指紋,先暫時收押吧,小孟你去幫禮哥辦手續(xù)。大家都去做事吧,”
張大勇說著自己向madam雷辦公室走去,趙大毛一看就知道張大勇去幫丁守禮說好話了,不過這事能幫丁守禮的是只有張大勇了,畢竟張大勇跟madam雷是最久的。
趙大毛坐在自己座位上,看著案件目前的口供跟法證的報告。
趙大毛想到了幫丁守禮洗脫嫌疑的證據(jù),可惜現(xiàn)在法醫(yī)的驗尸報告沒有出來,而且趙大毛嚴重懷疑江宇軒的驗尸水平能不能給出那么多證據(jù),更何況江宇軒現(xiàn)在還故意刁難。
想到這里趙大毛給阿強打電話問了下江宇軒的事情,阿強回答胡森說過幾天應該能搞定。
隨后兩天案子陷入僵局,除了挖出來同樣被白媚勒索的劉永富,不過同樣有不在場證據(jù),就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丁守禮雖然有嫌疑,不過因為江宇軒一直以最近太多尸體等待尸檢而推遲,沒有驗尸報告不能確定白媚的死因,也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認定丁守禮有嫌疑,所以丁守禮也在張大勇請示過曾sir后暫時釋放。
不過傻憨憨的禮哥不出所料的被madam雷趕出了家門住進了酒店。
“勇哥,江宇軒一直拖著不尸檢,我們案子沒法查下去啊,這個江宇軒明擺著搞我們??!”辦公室里趙大毛對著張大勇說道。
“是啊,勇哥,我們現(xiàn)在手頭本來就沒什么證據(jù),現(xiàn)在驗尸報告也沒有,怎么查”大陸也說道。
“勇哥,要不你去找曾sir說一下?”李忠義建議到。
“也只能這樣了!”張大勇看著義憤填膺的同事們,向曾sir辦公室走去。
很快張大勇回到辦公室,看著大家期盼的眼神“曾sir說會向法醫(yī)那邊反應,讓我們先查其他線索!”
“那就是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咯?”孟波說道。
張大勇看著大家都提不起精神,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今晚我請大家吃火鍋,查了幾天都辛苦了!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江sir這么小氣,他也不能一直拖著我們,最遲這幾天就必須把報告給我們,不然他也會被處罰?!?p> “勇哥,我就不去了,我晚上約了人!”趙大毛連忙說道。
“是不是拍拖了啊,大毛!你就在我樓下,沒發(fā)現(xiàn)你帶女孩子回家呀?”張大勇笑著問道“其他人一個都不準少!”
晚上8點,趙大毛家附近茶餐廳,阿強把一個厚厚的文件袋遞給趙大毛,“趙sir,胡森的確是專業(yè)的,拍了很多好東西。那個江宇軒也厲害,隔幾天就換不同的馬子,連大洋馬都有?!?p> 趙大毛接過文件袋,打開一看,不但有厚厚的一疊照片還有幾盒錄影帶??戳丝凑掌?,果然是江宇軒跟不同女性在一起的照片,錄影帶不用說肯定是辣眼睛的內(nèi)容了。
趙大毛把東西重新裝進文件袋,遞回給阿強。又從包里拿出裝著錢的大信封遞給阿強“這是20萬,給胡森吧。照片跟錄影帶不用給我了,你跟胡森多復制一些全部爆料給不同的八卦雜志報紙。”想了想江宇軒畢竟不是什么明星政要有錢人,于是又拿出一個裝著錢的信封遞給阿強“這是10萬,你告訴胡森我要這些照片跟影片明天上八卦頭條。風流法醫(yī)的風流韻事我想應該還是有看頭?!?p> 阿強接過錢,點頭應下,心里想著“這個江宇軒到底怎么得罪了這個有錢的趙sir,花30萬整他,還這么殺人不見血。”心底不由的給趙大毛打上了不可得罪的標簽。
阿強又從包里拿出一張宣傳單“趙sir,謝謝你,我的牛肉面館馬上開張了,以后有空來吃面!”
趙大毛接過宣傳單,“有空我會去的,以后好好干!”
阿強點了點頭,拿著東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