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那次會面,三人受到了風霜閣的重視,不僅安排了一座大院,還讓身為少閣主的許奕安親自照料。
當然,風霜閣這般重視,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在眾人前腳剛住進來,風霜閣大長老公孫童后腳就來“串門”了。剛過來就放下矜持,跪在地上請求陳潛能指點他。陳潛本就不是一流的高手,可是見公孫童這般,只得將自己從師兄余世承那里得來的一些感觸和想法告訴公孫童。
公孫童千恩萬謝的離開后,陳潛便提出帶二人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許揚名自然樂得如此,而余尋苦見兩人要去,自然不想落下,便也跟了出去。
“崔岷,你要我去殺他們?搞錯了吧,那白衣就罷了,小孩你都不放過?”三人走出院子沒多久,兩個青年男子就從院落暗處走出。其中一個身著玄色勁裝的束發(fā)青年指了指前面已經(jīng)走遠的三人說道。
“不錯,全都殺掉,他們礙事了?!币灰u淺青長袍的白發(fā)青年手持著竹扇邊搖邊說道。
“怎么就礙事了?”束發(fā)青年撓了撓頭,“這兩小子跟公子差不多大,我下不去手!”
“哎,也罷,那你去將那白衣殺掉就可。”白發(fā)青年一副很遺憾的樣子說道。
“好吧。在我回來之前,讓他們保護好公子!”說著,那青年直接消失在原地,追了上去。
“自然,自然?!卑装l(fā)青年笑著瞇起了眼,這么好的機會,錯過可就沒有了。
另一邊,陳潛自然是感覺到了那人的存在,來者不善!只不過他并不打算在城中開打,而且也絕不能將兩個小子牽扯進來,所以拉起兩人,施展輕功向城外跑去。
不多時,三人來到城外的竹林旁停了下來,陳潛松開兩人示意他們躲進竹林。
余尋苦也清楚在背后跟著他們的人絕不簡單。不只是沒有立即動手,而且在他調(diào)頭看向那人時,那人還在朝他笑。這樣的人,不是真的無知,就是有恃無恐!
所以他也沒說什么要留下幫忙的話,拉著小少爺跑進了竹林,躲在一塊竹石后面,看向兩人。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我也沒想著要殺他們?!甭愤t鏡笑了笑。
“你錯了,我只是不想讓他們見血?!标悵撋焓职纬錾砗蟊池摰拈L劍,淡淡的說道。
“是嘛,我很期待!哦,對了,在下叫崔岷!”路遲鏡抽出置于腰間的白玉長笛,橫于身前。
“我記下了?!标悵擖c了點頭,并不放在心上,他并不喜歡被尾隨的感覺,更何況是一個妄圖殺掉他的人。
“很好!”路遲鏡輕笑一聲,隨后身化殘影,消失在陳潛眼前。
陳潛見狀,并不去觀察他的動作,反而深吸一口氣之后,閉上了雙眼。他想測試一下,師父說的到底屬不屬實。這心法與劍法結(jié)合,當真以萬物為感,以萬物為劍嗎?
路遲鏡見狀也覺得蹊蹺,這家伙是等死還是有詭異?
路遲鏡畢竟不傻,后退幾步,確保自己安全之后,便等在那里,想看看這家伙到底想干嘛,畢竟他身為一流武人,自然不可能放走他想殺的二流武人。
突然,路遲鏡發(fā)現(xiàn)自己與白衣男子明明只有數(shù)步之遙,可是這男子的衣袖竟然無風自動了起來。
而且更詭異的是,那男子周遭竟然出現(xiàn)了若隱若現(xiàn)的影子,難道這是劍罡?
不可能!劍罡無形,教中也有不少可以施展劍罡的家伙,可是沒有一個像眼前的家伙。
莫非這是傳說中的仙術?路遲鏡搖了搖頭,當下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仙術這東西早在先秦就被鬼谷先生否定了,那些不過是曾經(jīng)的百姓沒見過一流武人而編織出的說法,只不過代代相傳越發(fā)夸張罷了。
除此之外的話,那他只能想到一點,那就是最讓他感到不安的!這是超越一流的大俠級高手!
因為在他看來,創(chuàng)造出這些常人無法理解的功法,也只有那些已經(jīng)超脫世俗的大俠才能想得出來。
想到這,他的額頭上突然冒出一滴冷汗,急急后退數(shù)步,見與那人的距離拉開,才暗自松了口氣。
可是就在這時,那男子竟然突然吐出一口血,跪倒在地上。
“不行,還是不行,大意了?!标悵撜酒鹕聿亮瞬磷旖堑难E,看向路遲鏡。
而路遲鏡見到這一幕也有些懵,你這是……鬧哪樣?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路遲鏡扭頭一看,見是自家的兄弟,有些不愉,質(zhì)問道:“誰叫你們來的?”
“是我。”這時,一位身著淺青色長袍的長發(fā)青年在人群中走出。
“是你?這時做什么?不過一個二流武人……”路遲鏡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抱歉……”長發(fā)青年打斷了他,拔出腰間的名劍“雪竹”,輕聲道:“這是長老們的意思……”
“什么!谷道心!你竟敢!他可是教主的孩子!”路遲鏡說著,突然沉默了,就算是教主的孩子又能如何,公子從沒受到過教主的關心。
“……教主……他知道嗎?”路遲鏡突然說道。
谷道心輕輕的搖了搖頭,路遲鏡笑著搖了搖頭,問這個有什么用,教主這樣的人,并不會在乎公子的死活吧?,F(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崔岷那小王八蛋算計他,讓他離開公子,再派人去殺公子,還有他這條公子的“狗”。
“喂,還能動嗎?能動就趕緊走,現(xiàn)在與你無關了!”路遲鏡扭頭對陳潛說道,“噢,對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崔岷,下次見面,希望你弄死我!”
路遲鏡有些古怪的話讓陳潛微微皺了皺眉,但也記下了,直接扭頭施展輕功離開了。
“好了,無關的人已經(jīng)走了,下面就是咱們自家的惡心事了!”路遲鏡將手按在長笛上,隨后竟從長笛中抽出一把劍來,“早就想與你較量一下,是你的雪竹厲害還是我的玉橋厲害!”
“我并不想與你打!”谷道心輕嘆一口氣,說道。
路遲鏡見周圍緩緩圍過來的教眾皺了皺眉,不愿與我動手的意思是這個?
“諸位兄弟,當真要與在下動手嗎?”路遲鏡高呼一聲道。
“路兄,你也知教中規(guī)矩。”谷道心一句話飄過來,讓一些猶豫的人,又握緊了手里的刀。
“谷道心!你這家伙!”路遲鏡冷冷的看著這瞇著眼的家伙,這瞎子跟那個白頭狐貍一樣混蛋!個個人模狗樣,心卻一個比一個黑!
就在這時,路遲鏡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方才忘卻了,在下陳潛?!?p> 路遲鏡扭頭,先前的那白衣少年竟然又回來了!
“你怎么又回來了?”路遲鏡問道。
“先前忘卻了通名,故回來了?!标悵撾S意說道。
“既已通名,陳兄弟就快走吧!”
“既是路兄朋友,不若賞臉留下來?”谷道心嘴角帶笑說道。
“自然!”陳潛點了下頭,隨后將劍拔出,“自然要留?!?p> 谷道心見狀,嘴角上揚,“如此甚好?!?
木少丞
老爺們,今天課多,沒時間寫,請老爺們擔待。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想說,求推薦票,求收藏! 另外感謝,投來推薦票以及收藏的老爺們,感謝你們的支持! 少丞會努力寫的! ?。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