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一名女子緊張的從她身后叫住了秦樓月,“你不是說魔尊要桂花糕嗎?你已經(jīng)送去了?”
“什么?”秦樓月一頭霧水,封玉顏什么時候……開始吃東西了!
“沒、沒什么!”那女子很緊張,轉(zhuǎn)身便走了。
只是病了一個月,這里的人怎么變得如此奇怪。秦樓月邊走邊吃燒雞,回到寢殿后還是想不明白,封玉顏為什么要吃桂花糕!
夜深后,她悄悄的來到封玉顏寢殿,推門溜了進去。
當然,悄悄溜進去和大搖大擺進去也沒什么區(qū)別,她一關(guān)門就被封玉顏發(fā)現(xiàn)了。
“去后山打水,本尊要沐浴。”
什么!秦樓月氣不過,一來就攤上這事!她氣勢洶洶走進內(nèi)殿,本想跟封玉顏理論一番,卻發(fā)現(xiàn)封玉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狀態(tài)很不對。
秦樓月大步走上前,用手探了探封玉顏的額頭,滾燙滾燙的!怪不得需要后山的井水!
“你……”秦樓月把想問的話憋在了心里,她很想問封玉顏,這是跟哪位美女卿卿我我了,把自己燒成這個樣子!
誰惹的禍就讓誰去打水嘛!
“你跳進井里豈不是更方便!”秦樓月很是不情愿。
封玉顏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沒有做聲。
秦樓月自認倒霉,拖著帶病的身子去后山給封玉顏打了一大桶冰冰涼涼的井水。封玉顏已經(jīng)無法動彈,秦樓月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封玉顏扔進了沐浴桶,她才離開了這里。
事實證明,有些人不值得可憐,秦樓月被命令,每天夜里都要去后山給封玉顏打水沐??!
看在封玉顏這么難受的份上……忍了!只是一連七八天了,封玉顏為什么不見好呢?還要繼續(xù)沐浴。
秦樓月實在沒有力氣去后山打水了,這天在準備好沐浴桶后,假裝推門離開,實則躲在外殿偷偷的觀察封玉顏。也可以說,她決定偷看封玉顏沐??!
封玉顏退去外衣,飛進了沐浴桶。只聽沐浴桶的水嘩啦撒了一地,再就沒了動靜。
過了很久,秦樓月終于忍不住,悄悄溜進內(nèi)殿,慢慢的爬上了沐浴桶。映入秦樓月眼簾的是封玉顏那潔白又堅實的肩膀……還有肩膀上血紅的七瓣花印記!
不對,秦樓月順著肩膀上七瓣花的花莖看過去,竟然還有葉子!七瓣花的另一邊花莖越過肩膀蔓延到了胸前,看起來真是妖艷。
只是,據(jù)她對封玉顏的了解,封玉顏的身上沒有這樣的花花草草!正在秦樓月入神之際,封玉顏一把將秦樓月拉進了沐浴桶。秦樓月被水冰的一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
下一秒,封玉顏將她壓在了沐浴桶的邊沿上,狠狠的盯著她的雙眼。
“你、你要干什么!”秦樓月像待宰的羔羊,被盯的心里發(fā)虛。
“這話,應(yīng)該本尊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話問的秦樓月云山霧罩。
“我……我就是想偷看你沐?。 痹捯怀隹谇貥窃戮秃蠡诹?,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沒一會兒,封玉顏眼神中的凌厲少了許多,也放開了秦樓月,又退到后面靠在了沐浴桶上,閉上了雙眼。
秦樓月也松了一口氣,然后又被封玉顏身上血紅色的花花草草吸引了。難道是紋身?沒聽說過靈薇大陸有紋身技術(shù)呀!畫上去的?也不對,洗澡都沒有掉色!重生的時候跟被花草入體了?
……她越看越覺得神奇,感覺那花花草草很是靈動。
難道是近了女色……長出來的?不對,秦樓月回想起他們在井底的時候,封玉顏的身上并沒有這些東西!
“偷看變成明目張膽的看了?真是越來越?jīng)]了女人的矜持?!狈庥耦伒坏拈_了口,打斷了秦樓月的思緒。
“呃……再見!”秦樓月實在沒臉再看下去了,立即跑了出去。
只是,秦樓月始終想不明白,封玉顏身上那些東西到底是什么。
接下來的幾天,秦樓月在白天也去封玉顏的寢殿,一直在封玉顏身邊轉(zhuǎn)悠,干干這干干那。不是不想矜持,她就是想知道封玉顏白天的時候身上是不是也有那些花草印記。
只是大白天的,封玉顏怎么可能脫衣服呢!于是,接下來封玉顏的魔袍是接二連三的被潑了酒、湯、茶……不是假裝被絆倒,就是不小心撞到封玉顏的后背,要么就是胸膛……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神魔大殿內(nèi)的弟子被這場景嚇得渾身顫抖,茶杯在他手里都叮叮當當作響,生怕下一秒魔尊就大發(fā)雷霆了。云懷也是滿臉黑線,任傻子都看得出來秦樓月是故意的。雖然他知道魔尊對秦樓月是特別的,但這……這也太特別了。
云畫更是,早已經(jīng)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只是她被魔尊罰了禁閉剛出來,根本不敢明目張膽的針對秦樓月。她實在覺得秦樓月厭煩,提劍便離開了神魔大殿。
秦樓月潑了封玉顏滿身的湯湯水水,可是封玉顏就是不去寢殿換衣服!秦樓月已經(jīng)氣急敗壞,不過還好她留了一招……袍子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
“你看你這魔袍臟成這樣,滿身的菜湯味兒,那還有魔尊的樣子,來!我?guī)湍愀?!”說著,秦樓月便上手去解封玉顏外袍的扣子。
殿內(nèi)其他人已經(jīng)完全不知所措,走吧,擅自離崗,不走吧,怕看到不該看的……真是左右都是死。
云懷壯著膽子看了一眼魔尊,瞬間領(lǐng)會魔尊的眼神,帶著殿內(nèi)的其他弟子悄悄的離開了這里。一出殿門,那群人幾乎是狂奔著離開的,只有云懷還算冷靜,回身關(guān)上了殿門。
他聽著里面的聲音,心想這一天終究是到了,只是秦樓月這猴急猴急的投懷送抱……他完全沒想到。搞的從未近女色的他,呼吸都不順暢了!
秦樓月一直忙乎著解封玉顏的扣子,根本沒發(fā)現(xiàn)殿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唉!”秦樓月嘆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在了封玉顏的魔椅上。她忙乎了好一會兒,給自己整的滿頭大汗,也沒見封玉顏有什么閃躲的動作,可扣子就是沒有解開!
封玉顏見秦樓月沒了動靜,自己慢悠悠的退去了外袍。
“喂!”見封玉顏沒有要停的意思,秦樓月連忙驚呼,“你要干什么!”
“怎么?你不是想讓本尊更衣嘛,本尊成全你!”
“可以了可以了!”秦樓月嚇得哆哆嗦嗦的上前一把抓住封玉顏要褪去的內(nèi)衣,將他捂得嚴嚴實實。
不對,剛剛太緊張了,沒有看清楚,怎么辦!秦樓月豁出去了,迅速掀開封玉顏的內(nèi)衣往里看了一眼,扔下外袍和封玉顏,一溜煙的跑出了神魔大殿。
看見了!那些花花草草還在,甚至更加明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