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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女神秘密后,我被倒追了

  劉琳琳的話嚇我一跳。

  我說楊洛的性質(zhì)那么惡劣,少說也得關(guān)個十天半個月吧,但劉琳琳告訴我,他今早就已經(jīng)出來了。

  原因很簡單,他是楊家楊洛,私下所掌控的勢力,早已在金陵市盤根錯節(jié),根深蒂固。

  即便是犯了天大的錯,也有人撈他。

  而楊家一旦出事,整個金陵市都會亂。

  我被劉琳琳的一席話嚇得不輕。

  本以為楊洛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富二代、紈绔子弟,花花公子,卻不想還是小覷了資本的力量。

  這楊家,未免也太強大了!

  掛斷電話,我有些莫名的惆悵。

  連警察都沒法收拾楊洛,我一個普通人,又拿什么和他抗衡?

  臨近兩點。

  我來到三樓,秦大師門外。

  敲了敲門,走進去,就見一個男人光著膀子,正趴在按摩床上,背上扎著銀針,鼻孔隱隱發(fā)出急促的喘息。

  我有些好奇,就悄悄靠近進步,伸著脖子一望,瞬間瞪大了眼眸,因為此人居然是鄒力!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之前不是說,秦大師已經(jīng)放棄他了嗎?

  而此時鄒力的狀態(tài),也有些嚇人。

  他嘴里咬著一塊白布,面孔扭曲,全身青筋暴起,汗?jié)n漬的,仿佛忍受著劇烈的疼痛,而秦大師依舊在不斷往他背上扎針。

  直到某一刻,銀針開始劇烈的顫動,而鄒力全身的皮膚迅速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灰色,看起來異常恐怖。

  緊接著,鄒力的嘴唇開始哆嗦,眉角染上一絲白霧,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他的體溫以可以覺察的速度在迅速降低。

  秦大師連忙取出了一根針管,里面裝滿了灰色的粘稠液體,狠狠地扎在了他的胸膛上,將液體注入到他的體內(nèi)。

  隨即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鄒力的身體狀況開始緩慢的恢復正常,情緒也逐漸穩(wěn)定,然后如虛脫般,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大師忙的滿頭大汗,我小心翼翼的遞過毛巾,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生冷的說道:“這兩天身體有沒有什么異常狀況啊?”

  秦大師并沒有提及我昨天曠工的事,但這卻令我更擔心了。

  異常?

  我想了想,就把半夜的時候總是會很渴,并且胸口多出來一條紅線的事情給他說了。

  秦大師叫我脫掉上衣,他仔細看了看那條紅線,不急不緩的說道:“這條紅線,也就是你的生命線。當它蔓延到你手腕的位置,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

  “昨天本應該是你的第一個療程,但你缺席了,這也導致你的生命線直接缺失了一半。如果你今天依舊沒來,那我明天會來給你收尸!”

  秦大師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訴說著一件極其尋常的事,但落到我耳中,卻無異于晴天霹靂。

  我的臉龐瞬間失去了顏色。

  整個人如遭雷擊,怔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紅線蔓延到手腕,就會死?

  我絲毫不懷疑秦大師的話,只是...只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荒謬的現(xiàn)實。

  難道這就是秦大師所謂的實驗?

  草!

  楊洛這個王八蛋,是讓我來送死的??!

  難怪鄒力想要逃離。

  難怪他們一提到具體的實驗內(nèi)容,就諱莫如深!

  “秦大師...秦大師,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我央求著秦大師。

  這一刻,我是真的慌了。

  秦大師笑了笑,“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接受我的治療。看見鄒力剛才的情況了嗎?”

  “他自以為離開這里,離開了我,就可以安然無恙。可結(jié)果呢?還不是自己找上門來求著我治療?”

  “這就是叛逆的代價!”

  我縮了縮脖子,連忙就昨天曠工的事向秦大師認錯,然后一再保證,自己今后會乖乖聽話。

  秦大師倒是一點也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里,“狗餓了,自然會回家。人也一樣,你只要不想死,就會來找我的”

  我顫顫驚驚的跟在一旁。

  隨后秦大師開始為我配置藥浴。

  各種藥材,奇怪的蟲類,混在一起。

  這一次我很老實,幾乎是不用秦大師催促,就自覺躺了進去。

  依舊是那種深入骨髓的炙熱灼燒。

  皮膚變得通紅,冒著熱氣。

  但我可以明顯的察覺到,胳膊上的紅線,似乎縮短了些許。

  半個小時后,鄒力醒來,穿上衣服,不聲不吭的就直接離開了。

  而我在他胸口的位置,也看見了類似的線條,只不過他的是灰色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躺在按摩床上,秦大師開始為我針灸。

  一根又一根銀針,扎在我的背上。

  忽冷忽熱。

  心臟的顫動聲,變得猛烈。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銀針的刺激下,變得活躍,并傳來隱隱的刺痛。

  緊接著,秦大師拿出一根裝滿了紅色液體的針管,將液體注入到了我胸口的位置。

  他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我的頭,聲音若即若離,忽遠忽近的傳來,似乎帶著某種神奇的力量,“累了,就休息會兒吧,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我的思維開始變得遲鈍。

  眼皮子越來越沉重。

  “吱呀...”,房門再次被推開。

  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我的身前,目光冰冷,手指不斷在我胸口的位置滑動,和秦大師說著什么。

  下一秒,我就徹底暈厥了過去。

  ......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

  偌大的房間,就只剩我一個人。

  我感到精神飽滿,前所未有的舒暢。

  原本蔓延到胳膊的紅線,也詭異的消失,全都匯集在胸口的位置,形成了拇指大小的一個紅印。

  這就可以了?

  也太生神奇了吧!

  我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這一切。

  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我還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么詭異的事兒。

  穿好衣物,我不敢亂動秦大師屋里的東西,就直接出了門。

  剛到樓下,一個服務生就找上我,轉(zhuǎn)告了秦大師的話,說下一個療程的治療,是在一周后,這期間身體如果有什么不適,就打電話,說著他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有秦大師的私人電話。

  我將電話錄入通訊錄,然后打車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一些新鮮食材。

  晚上七點,回到家,我開始做晚飯。

  但緊接著我就發(fā)現(xiàn),貝微微今晚的舉動十分可疑。

  來來回回換了好幾身衣服。

  一副十分臭美的模樣。

  經(jīng)過我的旁敲側(cè)擊,原來是追求她的那個男生,明天會在學校體育館有一場籃球賽,而她作為助陣嘉賓,要去給他加油。

  可我始終覺得貝微微年紀還小,那個男生也配不上她,不適合戀愛。

  于是我這個作姐夫的,決定幫她一把。

  半夜三更,我悄悄潛進了她的房間,手里拿著一個裝滿了黃色液體的瓶子和幾滴臭豆腐汁。

  我先是將臭豆腐汁輕輕滴在她腳掌上。

  然后背對著她,擺出一個噓噓的姿勢,開始往她準備的衣服上滋水。

  貝微微被驚醒,下意識的一看,隨即連忙捂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你干嘛呢,沈川!”

  “唔...我上衛(wèi)生間呢”,我半闔著眼,一副不太清醒的模樣。

  “這是我房間!”

  “不是衛(wèi)生間!”

  “你快出去!”

  劉琳琳幾乎咆哮著大吼道。

  我強憋著笑,瞄了她幾眼,“哎呀,不好意思啊微微,我剛才好像夢游了!”

  “你快出去,快出去”,貝微微依舊不敢看我,但語氣已經(jīng)充滿了不耐煩。

  見狀,我拿著塑料瓶開始往她身上滋水,這把她嚇了一跳,不斷往被窩里縮,咋咋呼呼的怪叫道:“啊...你干什么呀!”

  “神經(jīng)病,你往我身上甩什么呢,惡心”

  她不斷蹬著腳。

  但我樂此不疲,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可下一秒,她像是被徹底激怒,放下了捂著眼睛的手,怒氣沖沖的瞪著我,眼神中充滿凜冽的殺意。

  我訕訕一笑,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瓶子,“跟你開玩笑呢,這是塑料瓶”

  “沈川,你是不是有病?。 ?p>  隨即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從床上蹦下來,拿起疊放在沙發(fā)上的衣物,摸了摸,臉色頓時陰沉,“你把我衣服弄濕了,我明天怎么去約會??!”

  我往后退了兩步。

  緊接著,她似乎嗅到了什么,將衣服拿在鼻子前聞了聞,臉一皺,變得十分嫌棄,質(zhì)問道:“你滋的什么水啊,怎么聞起來怪怪的”

  說完她直勾勾的盯著我手里的塑料瓶。

  里面是某種黃色液體。

  我不留痕跡的往著門口再次移動了一小步,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這是你的腳氣吧,不信你自己聞聞”

  “胡說,我才沒有腳氣”

  說完,她下意識的抬起腳,在鼻子前聞了聞,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又換了另一只腳聞,下一秒直接捂著胸口,“嘔...”

  “你看吧,我就說你有腳氣,而且味兒還特別大”,我嘀咕道。

  就見貝微微一臉呆滯的坐在床上,似乎有些懷疑人生。

  “你等一下啊,我去給你拿治腳氣的噴霧”,我將塑料瓶扔到床上,跑了出去,回來后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瓶子,直接往她腳上噴。

  我捂著鼻子,嫌棄道:“你腳味兒這么大,明天最好還是別出門了吧,免得把你同學熏跑了”

  我擺出一副都是為了你好的表情,言辭懇切的說道:“如果到時所有人都知道金陵?;ǖ哪_很臭,你在學校還怎么見人?”

  “閉嘴!”

  貝微微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剛剛往我衣服上滋的什么水?”

  “噢,那個啊,黃色的,當然是尿液咯”,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臥槽!”,劉琳琳大罵一聲,直接沖上來找我拼命。

  “神經(jīng)病,你給我站?。 ?p>  我見機不對,撒丫子狂奔。

  最后還是被按在地上胖揍了一頓。

  幾分鐘后,我再次來到貝微微的房間。

  剛才的衣物已經(jīng)被她扔進了垃圾桶,她此時又在重新翻找明天要穿的。

  看來這丫頭還是不死心啊!

  我坐在床上,隨手拿起了剛剛的塑料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里面的液體似乎變多了一些?

  我當時也沒在意,而是繼續(xù)調(diào)侃道:“你就不怕腳臭熏著同學?”

  貝微微狠狠的剮了我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越不讓我去,我還就偏要去!”

  “立馬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我站了起來,擰開了塑料瓶的蓋子,“別生氣啦,這里面的其實是茶水,不信我喝給你看...”

  貝微微臉色狂變,想要制止,“別...”

  但當時的我,已經(jīng)將瓶子伸進了嘴里,咕嚕一口。

  液體入口,我瞬間就覺察到了不對勁兒。

  這味道???

  我一臉錯愕的看向貝微微。

  她緊張的捂著眼睛,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都叫你別喝了...”

我愛喝養(yǎng)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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