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安靜啊,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苯y走了出來,扭了一下隔壁門的把手,這些門應(yīng)該都被那些東西給擋住了都打不開?!澳阌X得那些東西是什么?”江銀說著,看向了羅宏。“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羅宏攤了攤手,指甲蓋中還殘留著些許黑紅色物質(zhì)。“那邊好像燈光,要不我們?nèi)タ纯矗俊苯y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羅宏,“行吧,我對此沒什么異議?!苯y走向了燈光處,是一道鐵門,上面有一個牌子――“安全出口”,“……這也太接地氣了吧?”江銀調(diào)侃了一句,“小心點,我感覺這里很詭異?!绷_宏說著,將門輕輕推開。
只見映入眼簾的是一排又一排的病床,病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的,似乎里面有著什么東西,江銀掀起來一看,“惡,”江銀吐了,“唉,就一個東西不至于這樣子吧?!绷_宏拍了拍江銀的肩膀,“你自己去看,惡?!苯y臉色發(fā)綠著指著那張半虛半掩的被子,“看就看,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樣。”羅宏一臉不屑地掀開了被子,“惡,”羅宏與江銀扶著墻一起吐了起來,“這是什么東西?弄這種東西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惡?!绷_宏問著江銀,剛問完,又吐了起來,“不知道,”江銀緩了過來,大出了一口氣說:“這個人一定是個瘋子?!薄安诲e,”羅宏慘淡地露出了個難看的笑臉,“不會有一個正常人,將人殺死后還要給她縫合上。”江銀小心翼翼地將床單掀開,盡管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可心中的惡心感,卻無法消失。這是一具女尸,從整體上看可以感到她生前是一個漂亮的人,四周肢體上零零散散的露著線頭,“我們要幫她報仇?!苯y的眼中閃爍著怒火,羅宏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不要吧,以自己安全為主?!苯y看了羅宏一眼,“你說的對,應(yīng)該以自己安全為主,不過如果能為她報仇。我……”江銀緊緊的握了一下拳,“義不容辭!”
江銀與羅宏走出了那間病房,他們兩個沒有注意到床上的被子好像……稍微了挪動一下?
“這是,雙岔的?”羅宏看了一眼左邊與右邊,“走哪邊?江銀?”“要不我們兵分兩路?”“不妥,如果兵分兩路,可能會更危險,畢竟沒有人相互照應(yīng)。”羅宏反駁道,“那你說該怎么辦?”“不知道?!薄暗鹊龋竺媸鞘裁绰曇??”羅宏回頭一望,只見剛剛在病床上靜靜躺著的尸體,此刻一具又一具的站了起來,“快跑!”羅宏大喊了一聲,只見病房尸體突然躁動了起來,如同喪尸一般,前仆后繼向他們撲過來。兩個人立馬使出吃奶的勁,飛奔了出去,一具又一具的尸體從走廊中飛奔而過,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腳印。江銀奔跑著,拐了一個彎之后發(fā)現(xiàn),有一個房門虛掩著,江銀進去之后關(guān)上了門,大口的喘著氣,尸體一具又一具的從門邊跑過,江銀冷汗直流。聽到門外沒有腳步聲了才大松了一口氣,“羅宏你沒事吧?”江銀接連問幾句,羅宏都沒有應(yīng),江銀你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羅宏已經(jīng)不在了,身后沒有他的任何蹤影。
此時在另外一邊,羅宏躲進另一個房子,他發(fā)現(xiàn)江銀好像跟他分散開來了。
艾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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