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真感覺最近的生活節(jié)奏總是很趕,憑借著多年的漫畫閱讀經驗,這是一種漫畫要么完結要么腰斬的氛圍。
迪達拉雖然平時嘴很碎,但少了那份聒噪?yún)s令人有些寂寞,在他自爆后自來也這邊就入侵了雨隱村,剛解決完自來也,尸體都還沒來得及處理,黑絕那邊就嚷嚷著要去看趕下一場的戲。
宇智波兄弟間的較量。
打擾兄弟吵架這種不知趣的事情黎真可不想做,這種一看就沒有自己出場的合適時機啊,最主要的是從抓到的兜那里間接得到了大蛇丸的遺產,黎真卻沒有時間去消化。
事情呢,要一步一步去做,飯也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能朝三暮四,要分清楚主次。
于是黎真跑去看戲了。
該怎么說呢,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若是能夠得到大蛇丸的遺產那必然是欣喜若狂的事情,會不顧一切去研習通透后再出去浪,可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那固然是重要的資源,卻也不是那么緊迫的事情。
這部還未看完的漫畫劇,在黎真的心中還是占據(jù)比較重要的分量,想要補番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畢竟自己的人生并不是什么有趣的歷程,還得是看他們。
『火遁·豪火球之術!』
當黎真趕到觀眾席,兄弟對決中心五百米外的一顆樹頂上時,正是宇智波兄弟從房間內打到房頂上,互相釋放火遁的時機。
地點是絕告訴黎真的,但黎真的瞬身術只是尋常手段,比不上絕的蜉蝣之術將自己與大地一體化,通過介入存在于地中的植物的根部和地下水流之類的有機物網(wǎng)絡,進行高速移動至此。
這個忍術發(fā)動期間斷絕一切氣息,無論是誰都不會察覺到絕的氣息,黎真之前也是因為絕從地下顯出身形才感知到他的查克拉。
現(xiàn)在也是如此,黎真那雙平凡肉眼看不清戰(zhàn)局的詳況,但當黎真停止移動,將以他為中心半徑五十米常年開啟的感知領域從被動轉為主動激活時,數(shù)公里之內存在的查克拉與生命體盡在其“眼”中。
『天照』
血淚流淌而下,宇智波鼬拖著病弱之軀,在豪火球之術的比拼中被年輕氣盛又擁有了大蛇丸之力的宇智波佐助所壓倒,隨釋放出萬花筒寫輪眼的另一奧義,黑炎反攻而上一瞬間扭轉了戰(zhàn)局。
宇智波鼬,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是個很帥的男人。
初次見到他時,那份神秘感與強大的實力俘獲的并不只有少女們的芳心。
至于只是言語提到的屠殺一族的大罪人,那對觀者來說并沒有什么實感,甚至是作為一份角色深度而平添魅力。
是這世上最為自私且扭曲之人,宇智波鼬。
忍界有千年戰(zhàn)亂的歷史,而在宇智波一族的歷史上,能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人不過寥寥數(shù)人,那份強大的瞳力扭曲了宇智波鼬的心智。
他對和平的渴望達到了扭曲的境地,不然一個心智正常的人怎會做出連父母都不放過,殺害自己一族的畜生行徑?
稍微說些以前的事情吧。
時值木葉內亂將起之期,因為宇智波一族遺留下來的種種黑歷史,導致了這一族被木葉高層排斥孤立,并非毫無由來的針對。
最早是這一族的首領,宇智波斑背叛了木葉甚至想摧毀木葉,前去阻止他,備受愛戴的初代目火影戰(zhàn)后不久去世。
二代目火影時期一部分斑的狂熱追隨者舉起了叛旗,在那時參與鎮(zhèn)壓的人員,尚且年輕的新生代,也是日后的權力中樞,志村團藏等顧問團因此對宇智波產生了不信任感。
四代目火影時期又發(fā)生了九尾之亂,那是憑空被人召喚在木葉內部的天災,而能夠控制九尾妖狐這等魔獸的只有寫輪眼,實際上還真沒冤枉錯人,又是宇智波的人搞事情,因此被牽連的宇智波一族再次遭到了木葉的針對,被排擠到了村中心之外去居住。
即使宇智波的懷疑比天都大,心懷慈悲的三代目火影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仍然拒絕懷疑宇智波,可木葉并非他的一人堂,火影輔佐與顧問團都傾向對宇智波早做打算,是三代目從中和稀泥才制止了高層對宇智波更加嚴重的迫害。從結果上來看,宇智波一族只是被趕出了權力的中心,依舊任職警備隊的重要工作,木葉一方并沒有對宇智波做出什么天怒人怨不可挽回的事情。
尋求安定之人或許就此忍氣吞聲,亦或者用行動重新贏回他人的信賴,可宇智波一族并不是那樣平庸的凡人。
這是心高氣傲的一族,寫輪眼的血繼限界在忍界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成為木葉的執(zhí)法人員,得到了警備隊的權力后就更加平添了囂張氣焰,因此面對木葉高層的排擠,他們做出的選擇不是威逼亦或者談判,而是直接發(fā)動叛亂,奪取木葉的政權。
這木葉本來就該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
作為戰(zhàn)國最強團體之一的宇智波現(xiàn)在卻被猿飛、志村這些二流忍者家族欺負到頭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如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所擔憂的那樣,一旦宇智波一族掀起叛旗造成木葉內亂還到是其次,真正的威脅是一旦內亂產生,來自他國的威脅轉瞬間就會令生靈涂炭,那么宇智波一族就只有他們兩個聰明人想到這一點了嗎?
對宇智波的族人來說,自信自負于寫輪眼的力量可以一瞬間鎮(zhèn)壓木葉,內亂什么的根本連一絲火星都不會被點燃就結束了。
有這樣傲慢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能夠影響族內事務的人都是開啟寫輪眼擁有實力的人,而寫輪眼的瞳力越強,他們的思維就越是極端化,這份自負也是如此,想要推翻木葉也是受到邪惡的寫輪眼所影響。
歷史上為了獲得宇智波斑那樣的永恒寫輪眼,這一族血肉至親相殘的黑歷史更是驗證了其真正的扭曲。
其中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亦是受到了強大瞳力對腦部的刺激,對守護木葉和平這一想法達到了極端,因此才有背叛自己一族去通風報信,殺死自己雙親,為了守護一些并不相熟之人而滅了自己血脈相連的一族,說宇智波一族全是精神病并不是在罵他們,寫輪眼的瞳力會扭曲持有者的大腦。
他們一族本來就不適合生存于安樂之中,過往千年的延續(xù)歷史都是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拼殺出來的,一旦和平到來,對于隨時都會暴走的宇智波一族來說,只有自取滅亡這一條單行道。
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哪怕知道了宇智波的叛逆之心,直到最后仍然試圖尋求和平的解決之道,也正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足與優(yōu)柔寡斷,才誕生出了志村團藏這樣背負黑暗面的貴物,也令宇智波鼬背負起了沉重的宿命。
有人歌頌他的忍辱負重,出現(xiàn)了不少的理解者稱呼其為真正的英雄,這樣大公無私到連雙親都屠戮的人又怎么會自私呢?
因為宇智波佐助還活著。
“術之名為麒麟。”
“隨雷鳴一同消散吧。”
不光是自己使用了火遁,佐助先前躲避天照黑炎是故意引誘讓黑炎將周邊燃燒,高溫助其形成了上升氣流,制造出了雷云。
那自天而降的光之雷獸,并非區(qū)區(qū)凡人的查克拉能夠比擬,而是利用了大自然的能量。
煌煌天威化作神雷,此聲雷鳴是天罰?亦或是祝福?
超越了音速,威力足以改變地形的一擊令五百米外的黎真感到背脊發(fā)癢。
真是,可怕的才能。
雖然是老生常談了,可黎真花了那么久的時間,付出了那么多才得到的力量,佐助那一招麒麟便可力敵黎真的仙法之雷。
現(xiàn)在還是黎真更強,那招麒麟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出來,可目睹這一過程的黎真還是感到很不舒服。
不好,不好,嫉妒心又冒出來了……
緊接著黎真就看到了令他更不舒服的東西了。
『須佐能乎』
查克拉實體化做橙紅色的骷髏,像是經絡與血肉般的事物爬上骨架,又迅速被一層外衣狀的查克拉所包裹。
黎真見過這東西,在一個七歲的小鬼身上,他用掉了十年份積累的查克拉都沒能破開那骨頭棒子的防御,過于挫敗了,現(xiàn)在又一次見到須佐能乎,令他回想起了討厭的記憶。
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吧,大公無私的宇智波鼬為了和平將老弱婦孺悉數(shù)殺害,總不能街上掃地的大嬸,時日無多的老奶奶,牙牙學語的小孩子都是對木葉不利,危害到了和平吧?
為什么不能只殺壞人不殺好人呢。
因為戰(zhàn)斗一旦打響,只要身處其中就會知道這一切的始末,親眼目睹了家人朋友因木葉而死,活著的人就會產生仇恨,即使不是宇智波鼬來動手,早已虎視眈眈的志村團藏也會找借口對宇智波一族出手的,留下無辜孩童只會面臨比死更凄慘的下場,他們活著就會有人利用宇智波的身份再起事端,對木葉造成危害。
所以才說宇智波鼬的自私與扭曲。
別人家無辜的孩子就要為了大義與和平去死,自己家的弟弟卻護他周全,活著的宇智波佐助本身就是對宇智波鼬那面大義旗幟的污點與破綻。
所以那只是個自私的扭曲之輩罷了。
更甚之宇智波鼬極端的感情并不在于和平,而是在于愛,對自己弟弟佐助的愛。
為了最重要的弟弟,宇智波鼬無論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哪怕屠戮一族也要從團藏的魔爪下保護佐助,加入曉的要求就是不允許宇智波斑對佐助出手。哪怕讓自己最重要的弟弟憎恨他,誘導佐助去殺死摯友來獲得開眼的力量,只要是佐助能夠獲得在亂世生存下去的力量,那么死個鳴人對宇智波鼬來說不要太劃算。
一切都是為了佐助。
這份扭曲到會將人逼瘋的狼滅式教育方法都是為了讓佐助變強,變得足夠強不會被人所利用,哪怕到了最后佐助真的變成了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渣,宇智波鼬也有別天神來給自己弟弟洗白。
是的,最強幻術別天神不是用來控制對木葉虎視眈眈的宇智波斑,或者是用在什么關乎世界和平的大事上,而是為了給自己弟弟洗白……
不過這世上許多事從來不是非黑即白那么單純,宇智波鼬也沒有被道德綁架一定要是偉光正并且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世界和平。木葉他要保護,佐助的安全他也要保護。
人無完人。
毫無疑問宇智波鼬犯下了足以被打上畜生烙印并且下地獄的惡行。
他令宇智波一族的無辜者慘死,加入曉后為組織效力犯下罪惡,為了讓佐助獲得力量一再逼迫他斬斷羈絆導致其黑化,間接影響了日后足以改變世界的危險契機。
宇智波一族的傲慢與自負其實在宇智波鼬身上也得到了最大體現(xiàn),他從記事起便在戰(zhàn)場上見證了人類的殘酷,并因此產生了對和平的渴望,天賦才能令其無奈卷入斗爭的漩渦,雙面間諜的生涯更是令其的內心陷入了極大的痛苦,父母兄弟都無法開口的秘密,在止水死后就更加無人商榷,所有的一切都只有鼬一個人來背負,一個人來判斷,一個人來做出決定。
宇智波的族人只要活在這個世上就注定是不凡的,引得豺狼虎豹的窺伺,因此為了佐助好,鼬將他從溫柔鄉(xiāng)中拽出一頓毒打加精神摧殘,只有這樣佐助才能更快獲得寫輪眼真正的力量,哪怕令他親手殺害摯友,這都是為了保護佐助,而不管佐助自身是怎么想的。
在宇智波鼬的眼中,那一直都是需要被自己保護,愛護,在這世上比什么都重要的弟弟。
“果然么……”
當大蛇丸現(xiàn)身后,坐在樹枝上的黎真只覺這場戲越發(fā)精彩,唯一遺憾的就是手里沒有爆米花。
當初聽聞大蛇丸的死訊時黎真就沒有相信,這并非出于直覺或者情報分析什么的,而是單純從一部漫畫的角度來說,大蛇丸這樣的重要角色怎么會死的這么隨便?
不過也有岸本齊史腦子里進屎真那么做的可能性就是了……
如果黎真是主人公的話,只是作為一個看客在一旁看著,那么必然會引起觀者的不滿,你什么都不做,沒有任何參與感,那么我為什么不去看原著?
幸運的是黎真并不是主人公,也沒有那樣的自覺。
黎真沒有主人公那樣什么事情都去參一腳的預知能力與行動力,就像是死神的同人小說,約定成俗必然要去和更木劍八打一架才算圓滿,才算是一個合格的流程,可什么事情都有主人公參與和裝逼的身影這一點本身就很不真實,難道這些家伙除了裝逼和泡妞外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
飛段和角都的戰(zhàn)斗過程黎真是不知情的,因為那時他正在研究從砂隱村千代婆婆那里得到的轉生忍術。
宇智波兄弟的對決若不是因為宇智波鼬很可能是在這里退場的,黎真也不會特意趕過來。
黎真早就感知到了鼬的生命力每況愈下,而兄弟對決這樣的噱頭不出什么意外和庸俗的洗白反轉,鼬的戲份就到此結束了。
說起來,雖然是同一個組織的人,黎真卻沒怎么和鼬碰過面。
總覺得在加入曉后,應該會和宇智波鼬扯兩句淡,或者引發(fā)什么故事,可現(xiàn)實卻是兩人連接觸都沒有。
作為臥底潛伏在曉之中的宇智波鼬即使想要了解組織的全貌都很困難,鬼鮫一直都在盯著他,還有宇智波斑的注視。即使比誰都想要了解黎真的底細,他卻是最不能暴露出這種意圖的人。
有人認為宇智波鼬的潛伏很失敗,完全沒有意義,到死也沒能對木葉做出什么貢獻,完全是洗白強行添加的設定。
這或許并沒有錯,或許正是真相也說不定,但既然造物主給予了宇智波鼬現(xiàn)在的使命,我們也只能朝著這個結果去硬編一些自圓其說的過程。
比如說宇智波鼬在身邊干柿鬼鮫與神出鬼沒的宇智波斑監(jiān)視下,仍然將曉組織的行動模式甚至目的這些情報傳遞給了自來也。并且作為作為協(xié)助斑消滅宇智波一族的條件,鼬監(jiān)視著斑不會對木葉隱村和佐助出手。
人們總是自顧自的想著身為臥底,必定過著九死一生的驚險生活,最終達成出賣其臥底的團伙令其覆滅這一目的。
實際上卻并非如此理想。
能夠出現(xiàn)在某國電視劇中的臥底必然都是正面形象,不夠正面的也很快被封殺,并且正面角色一向有幾個原則,如不和女性滾床單,無論對方是多么的具有誘惑力,即使暴露也要守身如玉。第二個原則,拯救能拯救的人,多數(shù)是通過花言巧語說服匪首,也不擔心自己暴露。第三個原則,不做壞事。
他們心里有火,眼里有光,堅定著自己為正義事業(yè)的奮斗,偉光正的活到了大結局滿載了榮耀。
實際上又如何?
臥底們每天都過著膽戰(zhàn)心驚的生活,壓抑著自己的心靈,每時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反應回答是否符合自己的身份。他們不敢喝醉,怕說酒話,不敢睡太死,怕說夢話。有些人染上毒癮,有些人得了性病,他們不是癮君子,也不是色中餓鬼,但是你要臥底在一些窮兇極惡的團伙中,你就必須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不送出情報那便毫無意義,可情報一旦送出,臥底會暴露的砝碼便會毫不動搖的加重,邪惡反派的頭目們并不憎恨那些高舉正義之旗的勢力,即使被擊敗也只能承認技不如人,可對待叛徒這件事情,任何組織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憐憫。能夠威脅到組織安危的臥底,那必然是取得了難以想象的信任,我將你當作兄弟,你卻在背后插刀子?
有人在這一過程中慘死了,也有一無所獲的空虛歷程,即使最后成功反水,報復也會隨之而來。
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盡是些S級叛忍,宇智波鼬的臥底生涯并沒有多么驚險刺激,能夠拍成幾十集電視劇那樣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信任危機與暴露危機什么的,卻也未曾遇到能夠將組織覆滅的良機。
人生之事就是如此,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兄弟對決隨著再臨的雨水落下了帷幕,黎真并不是很在意他們打起來的理由,也不了解真相,他只是來觀賞了一些沒見過的奇妙忍術,并且見證宇智波鼬的最后,對于這對兄弟他僅僅了解到是鼬滅了宇智波一族,佐助來復仇這種程度。
不過……
待到確認宇智波鼬的查克拉完全消失,建筑物的廢墟之中有白色小蛇鬼祟鉆出,想要逃離此地。
但戰(zhàn)斗的范圍仍然在被天照之火所包圍,白色小蛇突圍不成,反倒被空中飄散的的黑炎火星所籠罩,眼看就要被做成一道碳焦蛇干,即將落在它身上的黑炎被一陣吸力憑空吸走。
黎真放下掌心灼痛的左手,與封印自來也召喚出來的火焰山之炎不同,這黑炎的威力還要在那之上,也無法被自己加以利用,只能是單純的封印。
他一腳踩住想要逃竄的白蛇,和自來也護額同歸于盡只剩下半張的狼面具下露出拾金而昧的笑容。
“呦,這不是大蛇丸大人么?!?
鳩鶴.
PS:這種糟糕的敘事方法是同人小說的特權,哪怕什么動作也沒有描寫,只寫“螺旋丸!”VS“千鳥!”大家就能腦補出一場戰(zhàn)斗畫面,不然作者也不敢這么寫。 2:鼬倒下后漫畫里是有專門一個佐助籠罩在黑暗中露出笑容的分鏡,十分符合墮入黑暗大仇得報的心境,可動畫里只有不到一秒鐘佐助淺笑的鏡頭,甚至不注意去看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笑了,和漫畫給人感覺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是為什么這樣處理,是為了洗佐助?避免影響人氣?或者真相只是單純的制作表現(xiàn)力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