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辰說的話之后,馮云磊和榮先生二人,面面相覷,笑的前仰后合,眼淚都快要笑的掉下來了。
面對二人的嘲諷,沈辰的臉色,卻依舊十分鎮(zhèn)定,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著如此鎮(zhèn)定的沈辰,馮云磊臉上的神色,也逐漸變得冷靜了下來。
他忍不住蹙眉看了一眼面前的沈辰,眉頭緊鎖,語氣不悅的開口問道:“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沈辰如此鎮(zhèn)定自若,臉上沒有任何一絲慌亂之色的時候,他的心里面,莫名的有幾分慌亂了起來。
沈辰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呵呵,馮先生不是自詡自己在商業(yè)場上,叱咤風云多少年,見多識廣的么?”
“怎么會連一些到底值錢還是不值錢的寶貝都看不出來呢,還是你太過于信任你身邊的這一位,導致錯過了不少價值連城的寶物,你也無所謂?”
“價值連城?”
聽到沈辰說的話之后,馮云磊頓時冷笑了一聲,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沈辰和孫建軍,還有王成浩這幾個人。
“一塊沒人要的垃圾原石,一個贗品山水畫,你們競拍的這些東西里面,也就只有那套茶杯茶具還算是值點兒錢?!?p> “不過那套茶壺茶具的價格,無非也就在二百三十萬左右,你們卻喊出了三百七十萬的價格,自己賠了一百多萬,也好意思說價值連城嗎?”
馮云磊忍不住輕蔑的掃視了一眼孫建軍,譏笑的開口說道:“呵呵,小孫啊,我早就和你說過,要是有問題,可以來請教我們榮先生。”
“可是你卻不聽,非要聽你身邊這個狗屁小子的話,現(xiàn)在可倒好,賠錢了吧,回家怕是要被你大伯父給打死哦?!?p> 一旁的榮先生聽到了之后,也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道:“我們說的話,你別不愛聽,但是事實確實如此啊。”
“古玩這一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這里混的清的,小子,你們幾個啊,還是回去再練個幾十年再來吧?!?p> 沈辰看著二人,好似在唱雙簧一樣,在他們的面前說這些話,臉上的笑意不減。
他微微一笑,氣定神閑再次開口說道:“呵呵,雖然我們年輕,可是我們運氣好啊?!?p> “今天我們拍到的所有東西,單個拿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p> “價值連城?小子,你有什么底氣說這樣的話,你也是鑒寶大師不成?”
馮云磊早就看不慣沈辰這副樣子了,忍不住怒懟道。
“好啊,既然你們非要這么說的話,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如何,要是真的如你所說,你這些東西都價值連城的話,我就把我今天拍到的寶貝,都送給你!”
“可以啊?!?p> 沈辰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要是你輸了呢,你當如何?”
馮云磊的臉上,滿是陰沉無比的神色,滿眼都是痛快之意,冷聲開口道。
“我不會輸?!?p> 沈辰的一句話,頓時氣的馮云磊臉色陰沉,下意識的死死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怒氣沖沖的開口道:“呵呵,好,好??!”
“你小子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好,那我們就好好的看一看,你們這些東西,到底是怎么價值連城的!”
一旁的孫建軍見狀,臉上卻浮現(xiàn)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他忍不住湊到了沈辰的身邊,低聲開口詢問道:“沈老弟,我們的東西,真的有這么值錢嗎?”
“要是到時候,我們的東西不值錢的話,豈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雖說孫建軍很相信沈辰,可是如今局勢已經(jīng)上升到了打賭的階段了,若是輸了的話,豈不是很丟人的么……
周圍不少的人,也一個個的都看出來了孫建軍的緊張和不安。
他們?nèi)滩蛔≥p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原來孫建軍也不知道,自己競拍下來的這些東西,到底多值錢,一切都是靠著身邊的這個小子來給自己下決斷呢!
沈辰的臉色,看起來卻十分淡定,他微微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孫建軍的手臂,安慰著說道:“別擔心,我說值,它們就值?!?p> 沈辰的一番話,說的格外堅定,可是一旁的王成浩,心里面卻忍不住開始打起了鼓來。
他們現(xiàn)在競拍到的這些東西,原石可以賭上一把,茶杯茶具也是值錢的,可是自己這一副贗品的山水畫,能有什么值錢的地方呢?
他實在是想象不到?。?p> 而且,這一次的拍賣會,他們賭的很大!
這些東西都花費了不少錢,若是到頭來白忙活一場的話,不僅錢白花了,面子也沒了,以后怕是在這個圈子里面,都沒有辦法混了。
對于這一場賭局,馮云磊卻志在必得!
他的身邊,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幫手,那就是榮先生。
榮先生可是專業(yè)的鑒寶大師,上過無數(shù)個電視節(jié)目,被各種電視臺和媒體采訪過,可謂是江城出了名的古玩界一號人物!
這樣的人若是都能看走眼的話,那誰還能相信?
對于王成浩的忐忑,還有孫建軍的好奇,沈辰卻一臉的鎮(zhèn)定。
他絲毫不慌張,誰讓自己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外掛存在呢。
“既然你們答應了賭一把的話,那就開始吧?”
馮云磊抱著肩膀,坐在位置上,一副等待著看好戲的樣子。
沈辰不慌不忙,直接找到了拍賣會場的工作人員,找他們借了開原石的機器,準備現(xiàn)場將原石給直接切開!
孫建軍將原石搬了起來,放在了切割機上,剛一放好,沈辰便將一個粉筆遞給了孫建軍,笑著說道:“孫老板,劃一刀,我們就從你畫的位置上開石!”
這么艱巨的任務,交給了他,讓孫建軍的心里面,都開始跟著忐忑了起來。
“沒關(guān)系,畫吧。”
在沈辰的鼓勵之下,孫建軍鼓起勇氣,立刻用粉筆在原石上面劃了一道。
“就在這里切!”
沈辰一聲令下,工作人員立刻操縱切割機,沿著孫建軍畫的地方,開始切割了起來。
伴隨著機器嗡鳴的聲音,周圍頓時彌漫出來了一陣白色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