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楊左明解釋完后,容大師臉色微變。
“你當(dāng)時連情況都沒搞清楚,你就胡亂開除柳先生?”
砰!
“誰給你的權(quán)力和膽子?”容大師震怒,這楊左明的做法,他已經(jīng)清清楚楚。
雖然楊左明的做法是在幫他容家,可是幫忙至少也得搞清楚情況再說。
明明他家容海對沈辰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如此恭敬了,這個楊左明還好死不死的自作主張,將沈辰家岳父開除,這不是故意給他出難題嗎?
難怪沈辰也說,這件事情讓他自己解決,必須要先搞定他家岳父。
“我,我,我也是想著容大師的侄子,在我們這里不能讓他吃虧,所以,好心辦了壞事。”
楊左明嚇了一跳,此時他已經(jīng)能夠確定,沈辰和這容家關(guān)系真的不一般,不然容大師怎么可能,不遠千里的趕過來處理這種小事情。
“哼,好心辦壞事?你倒是會推卸責(zé)任,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楊左明低著頭不敢說話,在容大師面前,他這個會長根本沒資格說什么。
“先不說沈先生的人品和他對我容家的恩情,就算和我無關(guān),你身為領(lǐng)導(dǎo),難道就如此不分青紅皂白?”
“我想請問,你這個會長是怎么爬上來的?”
楊左明臉色煞白,這次看來他是真的惹了大麻煩了,只希望柳華榮那邊,不要真的生氣了才好。
“現(xiàn)在,立馬把柳老先生給我請過來,還有,把你上頭的負責(zé)人也給我叫過來?!?p> “既然你江城文化遺產(chǎn)中心無法治理,那我就來幫幫你們!”
楊左明顫了一下,容大師居然要親自管理江城這個小小的分會?
“怎么?聽不見嗎?”
話剛說完門被推開,陳承走了進來,湊到了楊左明耳朵邊。
砰!
還沒開口,容大師一巴掌拍在桌面。
“當(dāng)著我的面還敢說悄悄話,你要和他說什么,說出來我聽聽!”
陳承也嚇了一跳,連忙站好,但他卻沒開口,目光看向了身邊的楊左明。
“怎么?我說的話不管用,你還要讓他同意?”容大師厲聲問道
“不,不是,是關(guān)于柳華榮被開除的報告,剛才楊會長讓我去把手續(xù)攔下來,可是,可是手續(xù)已經(jīng)辦完了。”陳承低聲說道。
“什么!”
楊左明臉色大變,容老同樣如此。
“你,你們!”容老身形有些不穩(wěn),來的路上他就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過柳華榮。
這個柳華榮在文化中心上班已經(jīng)有三十多年,還有最后半年就達到退休年紀(jì)。
現(xiàn)在居然被楊左明開除,而且手續(xù)都辦出來了,這下事情可真的麻煩了。
“容大師,對不起,我,我的過失,我的責(zé)任!”楊左明也知道大事不好,只能連忙道歉。
“你的過失?當(dāng)然是你的過失,我告訴你,你的麻煩大了!”容大師一屁股坐了下來。
本來以為只要能讓柳華榮消消氣,事情也好解決,可是現(xiàn)在這氣怎么消?
明明還有半年就可以退休了,現(xiàn)在一張開除報告,導(dǎo)致柳華榮退休之后無錢可領(lǐng),這種責(zé)任哪怕是他也擔(dān)負不起。
“這,這可怎么辦,容大師,您,您可得幫幫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也是因為我急著想幫容少爺,所以才……”
容大師面對這件事情,都露出了這種神色,顯然真的有大麻煩。
柳家那個老家伙,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背景?
平時不是聽他說,他那個女婿是個無所事事的廢物嗎?為什么連容大師也惹不起?
“幫?你覺得我?guī)偷牧四悖磕悻F(xiàn)在把人家都開除了,我告訴你,天王老子來了也幫不了你?!?p> 他一點沒說假話,不管出于任何方面,楊左明這個責(zé)任也是無法甩脫的。
沈辰他得罪不起,就算他能得罪他也不敢得罪。
沈辰可是楊老爺子看好的人,就連林家的林寧老爺子對其也禮貌三分,他敢招惹?
之前也是沈辰不和他容家計較,才肯出手幫助。
又或者說他平時積德,第一次與沈辰見面的時候,雖然有些不愉快,但也看在李神醫(yī)的面子上他沒發(fā)火。
現(xiàn)在想到這件事情,他都有些后怕,要是當(dāng)初把沈辰攆出家門,那他容家就真的大禍臨頭了。
出了林家的事情,沈辰必然不可能幫忙,容海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容家后繼無人,不就是滅頂之災(zāi)嗎?
聽到容大師說的話,楊左明嚇的后退了兩步。
“老陳,你,你和老柳熟,你快幫我求求他,這件事情只能讓你幫我了,只要他能原諒我,怎么樣都行。”
坐上這個位置當(dāng)然不容易,這可是世代光榮的職位,他當(dāng)然不想因為這種小事情影響。
如果早知道柳家女婿沈辰不能招惹,借他十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
“誒,會長,我也只能再試試了,老柳他也在生我的氣?!?p> 就在這時陳承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柳華榮打來的,而且打了十多個未接。
剛才在外面太過吵鬧,他也沒聽見,現(xiàn)在看見電話后他給眾人看了一眼。
“快接,不,拿給我和他說。”楊左明將電話搶了過去,立馬按下了接通。
“老陳,關(guān)于會長的事情,我看還是你在中間……”
“老柳啊,我,我是楊會長,你現(xiàn)在有空嗎?來一趟文化中心,我有要事和你說,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想當(dāng)面給你道歉。”
道歉?
柳華榮一臉蒙圈,這楊左明會長是哪根筋不對嗎?平時對他們都是大呼小叫的,更別說什么道歉了。
“不不不,會長,剛才是我的錯,我那個廢物女婿不像話,我正想說找您道歉?!?p> “咳,老柳別說了,是我糊涂,我的錯我沒搞明白,不關(guān)沈先生的事情,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你還是親自過來一趟吧,剛好容大師也在。”
一聽容大師也在,柳華榮眼前一亮,那可是大師級的人物,當(dāng)即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
掛了電話,楊左明用奢望的眼神看著容大師。
“容大師,一會,一會老柳來了,還請您幫幫我說說好話,老柳平時最仰仗的人物就是您了,只有您能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