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可不認(rèn)可,你現(xiàn)在說的話,可是金玉良言價值千金啊,楊老爺子和李神醫(yī)都佩服的打緊啊?!?p> 容大師完全沒有過度的夸張。
這個問題他私底下與楊老爺子和李神醫(yī)還討論過。
當(dāng)時李神醫(yī)和楊老爺子都說,沈辰這種能力出眾的小伙子一定要交好關(guān)系,必要的情況下多賣兩個人情給沈辰也不要緊。
但后面楊老爺子反應(yīng)過來后,又說對于沈辰這種人,不能用熱情束縛,一定要真心的對待相處才行。
能讓楊老爺子說出這種話,可見沈辰在其二老的心中到底有著怎樣的地位了。
“容老可別亂說,一會劉教授可把我當(dāng)成神棍了?!鄙虺娇嘈σ宦曊f道。
“不不不,我可沒這種想法,其實你的事情剛才老容也和我說了一些,我也萬萬沒想到,沈先生你是個如此能力非凡的人?!眲⒌聞僬f話也是十分的有禮貌。
雖然之前他也很有禮貌,但那種禮貌來自于對沈辰的友好,畢竟沈辰的人品讓他認(rèn)可。
可是排除那種友好之外,他又有一些上位者的氣勢,畢竟平常時候都是別人來巴結(jié)他,想讓他去巴結(jié)別人幾乎不太可能。
然而聽容大師說完沈辰的事情之后,他才知道原來沈辰有那么大的能耐。
居然能讓楊家的楊宇明老爺子和李涵授神醫(yī)也如此的認(rèn)可。
那兩位在國內(nèi)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特別是李涵授神醫(yī),在國內(nèi)人民的眼中李涵授的地位可要比他高不少。
畢竟古董不是人人都喜歡,但生命只有一次,誰都想與那李涵授認(rèn)識。
“呵呵,教授就別埋汰我了,我只是感覺比較準(zhǔn)而已,根本沒什么本事?!鄙虺疆?dāng)然不會被夸兩句之后就自傲。
多活了幾十年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被夸張的感覺,早已麻木。
“對了容老,之前你不是說找我有事說嗎?是什么事?”沈辰看向容大師開口問道,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容大師這才想起來,然后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這是兩里屯的村民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他們說你給的費用夠多了,他們不能多要你的,還有就是有一個要求,百果樹他們想讓你授權(quán)?!?p> “授權(quán)?什么意思?”沈辰一陣疑惑。
“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授權(quán)他們,世世代代能夠看護(hù)百果樹的權(quán)力而已?!?p> 沈辰?jīng)]收銀行卡,這是他給村民的福利,當(dāng)初他去談這件事情的時候,方式確實不對,所以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麻煩。
再加上他隱瞞著大家,百果樹下面有寶貝這件事情,心里多少有些愧疚,這區(qū)區(qū)多給了百來萬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
“這還用授權(quán)嗎?我的所有權(quán)只有祠堂,百果樹還是集體的,所以他們當(dāng)然世世代代都擁有守護(hù)權(quán),這點他們不用擔(dān)心。”
祠堂開建已經(jīng)幾個月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的主體筑造,下面的那些東西或許也是時候去拿了。
等這次回江城休息幾天之后,他便過去青巖,那東西不拿出來心理始終放心不下。
“那我就替村民們感謝你了,百果樹就像大家的孩子,不挖自然是好的?!闭f完容大師又將銀行卡收了回去。
百來萬而已,他知道沈辰也不缺,越和沈辰相處他越是發(fā)現(xiàn)不能做作,否則反而適得其反。
四人一邊吃一邊聊,孫建軍喝著酒然后就給劉德勝和容大師上課,說著沈辰的豐功偉績。
光是直覺都干掉了許多人,然后一不小心禿嚕嘴,把左家的事情給捅了出來。
“真的嗎小沈?左家會出事?”容大師臉色微變,左家始終是百億家族,現(xiàn)在也沒出事,為什么說沒落就會沒落呢?
沈辰無語的看了孫建軍一眼,真是說高興了一點也不動腦子。
“感覺,感覺而已?!?p> 越說是感覺,容大師心里越是確信,沈辰的感覺確實是從來沒出過錯。
想必這左家真的會出事。
“誒,好好的一個家族,這年代變遷太過可怕。”
劉德勝下意識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了沈辰,幾秒后他將杯中酒倒?jié)M,甚至給沈辰也倒上。
“沈先生,來我敬你?!?p> 沈辰一愣,這劉德勝怎么忽然間搞的那么儀式感。
“你們也別驚弓之鳥了,左家暫時還沒什么問題,就算要沒落恐怕也是幾年后的事情了。”
然而這話兩人根本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幾年后沒落難道就不是沒落了嗎?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那個……沈先生啊,你的感覺那么準(zhǔn),要不也幫我感覺感覺,我劉家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吧?”劉德勝喝完后笑嘻嘻的問道。
容大師的性格他很清楚,平時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現(xiàn)在如此的相信沈辰,絕對是這的有過人之處。
沈辰聽到劉德勝問這話十分的無奈,看來以后他又多了一位信徒了。
“放心把劉教授,你福大命大,以后退休后那是兒孫滿堂,不會有事的。”沈辰胡謅了兩句。
關(guān)于劉德勝未來的生活,他也不是很清楚,但劉家確實沒出什么事情。
畢竟以劉德勝這種身份的人,如果家里真有事情,或者死的早,想必會上新聞。
未來的媒體報道只會越來越發(fā)達(dá),但后面的二十年左右,他都沒聽見劉家出事情,必然也就沒什么問題了。
“真的嗎?哈哈哈,那太感激沈先生的吉言了!”沈辰的話讓他也放心了一些。
他也是個迷信的人,不然也不會輕而易舉就信了容大師和孫建軍這種小伙子的話。
“劉教授,你就和容老一樣的叫我小沈吧,以后我們見面還得多多關(guān)照,我也不舉高的叫你一聲劉老如何?”沈辰反敬了劉德勝一杯,這也算是最基本的回禮。
“好!哈哈哈,小沈是個痛快人?!?p> 四人一直喝到天黑,其中孫建軍喝的最多,一直在和二老吹牛,最后高興了居然還與二老稱兄道弟。
喝到最后三人都已經(jīng)酩酊大醉,沈辰只好拖著孫建軍回酒店,二老那邊自然有專門的人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