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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群異世界咸魚能當(dāng)群主嗎

爺只是個傳說

  五十年前,十七歲的劉其享在其父劉其亨也就是頂尖工匠的十?dāng)?shù)年教導(dǎo)之后,自詡學(xué)成,離開九間村,準備去見見外面的大世面。

  殊不知的是,莫豐杰和那個人以及不少強者都是出生于此處的。

  還出去見見世面?自己家就是最大的世面。

  那時候那個人還沒有顯露出自己的逆天實力,世人還都得尊一聲劉其亨的兒子呢。

  于是很簡單,出門沒幾步,出村進城,來到主城,憑借刁鉆的想法和高超的技藝輕輕松松很快地就在大城市立住了腳跟。

  開張沒十天,財源廣進,不過一個神秘人的到來,讓他幾近崩潰。

  那個人眼睛總是笑成好看的兩道彎彎,雖然是同樣的笑,但有時候會感覺溫暖如春風(fēng),有時候又會覺得冷酷如山峰。

  待著這種有點壞壞的笑容,那個人撐著下巴,突然在一天出現(xiàn)在了劉其享的面前。

  那時,勞累一天的劉其享坐在椅子上,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那個人就這樣邪笑著坐在對面,親切地說:“唔,你醒啦,要不要來談一談?!?p>  劉其享揉一揉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睡眼惺忪地眨巴眨巴,打量著來者:“啊……顧客您好……無論什么服務(wù)都需要先付費呢……”

  這句話……這老頭的尿性還真是經(jīng)久不衰永遠不改啊。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睂γ婺莻€人抬起頭放聲大笑,緩回來一拍桌子,喃喃地說,“這次對話以后會給你帶來的財富……可遠超現(xiàn)在……”

  “吶,拿著吧。”那個人從不知何處拿過來一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即?,扔到桌子上,慢慢地推了過去,兩只眼睛閃爍著富有穿透力光芒,“現(xiàn)在可以,談一些……有關(guān)于你的事業(yè)的問題了吧……”

  一看見錢袋,劉其享兩只眼睛冒光,飛速收起來,像打樁機似的點頭。

  然后,近乎決定了未來世界走向的對話開始了。

  ……………………………………………………

  那個人向劉其享說了很多很多超越時代的東西,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還有絕對讓人看不穿的笑容,成為了劉其享的信仰。

  從此以后,劉其享創(chuàng)造的東西腦洞大開,是真真正正的名聲大噪。

  此后二十多年,劉其享對于那個人的感激之情也越發(fā)強烈,就連當(dāng)年的那個錢袋,也被完好無損地放在那里,而隨著劉其享技藝一點點的高超,那袋子上面花紋代表的意義,也就越發(fā)深刻,越發(fā)有用。

  隨著明悟,劉其享開始瘋了一般的閉關(guān),潛心研究那個錢袋,謎一樣的微笑也一直在劉其享的夢中一次次的重演。

  “可惡可惡可惡,到底哪里有不對……”又一次的推演,又是失敗的結(jié)果,這次氣得劉其享直接掀翻桌子,他的雙眼已經(jīng)血紅,頭發(fā)都變得灰白,兩只手插在發(fā)絲之間,一遍遍地換亂撥弄,“到底,還有哪里有問題!”一使勁,頭發(fā)掉了幾根。

  年少不知頭發(fā)貴,老來禿頭空流淚啊。(雖然沒禿)

  血紅的雙眼,沖昏了頭腦。

  提上一堆黑器、白器的行李,去找那個人吧,請教請教。

  風(fēng)塵仆仆,昔日輝煌不再,皮膚變得老皺,裂紋一點一點遍布全身。

  一路上,除了算,就是找,找遍世界,又能如何。

  高山,海底,綠洲,懸崖,何處未留下劉其享的足跡,尋了許久,還是那個人本人做了個了解。

  花間城附近,黃沙滿天的一日,劉其享嘴唇干裂,掙扎地還在草紙上描描畫畫,勾勾寫寫。

  有覺不睡,有飯不吃,大腦無休止地動,身體還要趕到每個地方,這不是一個“人”能承受的。

  劉其享倒下了,兩只眼睛緊緊閉著,許是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吧,再次醒來,他終于見到了那個人熟悉的笑臉。

  “誒呦呦,你醒了啊,我馬上就需要你了呢,可不能就這么沒了?!蹦莻€人招牌的笑容還是掛在臉上,兩只手合在一起,貌似很欣喜再次見到劉其享。

  再度醒來的劉其享攥攥拳頭,竟然身體里充滿了無盡的力量,再看著這么多年來一點沒變模樣的那個人,這為他日后關(guān)于生物科技的一切又埋下了一枚種子。

  “我需要……刺激,只差一點點,我就能自己悟出來了!”劉其享已經(jīng)有些許瘋魔了,不過他早就不準備純粹依靠那個人的點撥了,他的錢袋,他的笑容,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劉其享的噩夢,“來一決鍛造之高低!”

  劉其享單身背后,眼神里撲出來無盡的火焰,這種最后的時刻,家族上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禮又重回了劉其享體內(nèi),他仿佛和之前那個瀕死的人不一樣了。

  “「通金鏡」,凌駕于黑器白器之上的存在,為三件黑器于三件白器融合而成,我自論,太極器!”劉其享緊緊皺著眉,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一點點地嚴肅說著,右手向上平鋪,在空中緩緩飄浮的一道鏡子大笑的金門,靜靜旋轉(zhuǎn)著散發(fā)著金燦燦的光芒,這神器里所包含的技術(shù),可是近乎付出了他的半條命啊。

  與之恰恰相反行成鮮明對比的是莫豐杰的率性與隨意,一根繩子黯淡無光地平躺在那個人手里,是內(nèi)種馬上要分辨不出來的深暗紅色:“我這個沒想好名,五黑五白,還能再加但是沒必要就沒加,要不就劃分為,嗯……陰陽器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碎了劉其享世家一代又一代的傳承與努力,打碎了劉其享的全部拼搏。

  劉其享咬了咬牙,惡狠狠地低下了頭,眉頭緊緊皺著,自己的生命就仿佛被踐踏一般的恥辱,讓劉其享完全無法忍受。

  “可惡,可惡!”劉其享手一甩,金門隨之跟著擺動,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那個人,意欲拼死一戰(zhàn),看看自己這么多年來的血與淚,能夠達到那個人的什么地步……

  至少……要追上他的背影……

  這,是世人皆傳遠超那個人的劉其享,一生的夢,不是夢想,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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