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站在那里,他就比任何人都耀眼。】
“不好意思啊阿舍,副導說讓我們先拍!”
陳菱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傅舍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正要往后面走,就被她叫住。
“阿舍啊,導演說讓你在這里等著,可能一會兒就到你了。”
甜甜抓著傅舍的手,晃了晃,用眼神說道:“她明顯就是欺負人!”
傅舍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拍多拍少她也是那么多片酬,時間嗎?她有的是。
等到陳菱走了,甜甜埋怨地看著她,“這些天他們也太過分了吧,不光改戲,還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弄得我們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噗~”傅舍笑道:“看來真是把你憋急了,我已經(jīng)和原姐說了,讓你回去休息兩天?!?p> “不行!”她才沒有那么不講義氣,“我在這里保護你!別看著一個個人模狗樣的,背地里一個都不安好心!”
“宋甜甜同學!”傅舍眼神在她身上來回打量了幾圈,滿臉嫌棄,“您看看您這小身板,保護我?你抱住我還差不多!”
“……”
果然,她傅姐還是那個嘴巴有些毒的傅姐,她應該擔心他們被懟才是。
陳菱不斷NG,把本來快要到傅舍的戲份硬生生往后延遲了兩個小時。
看著傅舍輕飄飄不帶一絲情緒看向她的眼神,陳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
“我看她就是虧心事做多了,臉皮都厚了很多?!彼赃叺娜寺牭剿脑捵匀欢坏亟拥馈?p> “不是我說,前兩年她就應該被封殺了,也不知道是誰力挺她,硬生生地將她捧到了今天這個地位,也算是真愛吧?”
“那還能有誰啊,他們新娛的老板顧正風唄!”
看著傅舍去了衛(wèi)生間,旁邊的人更加肆無忌憚地交談著。
“我聽說她出道就是因為進了當時評委的房間,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p> “是真的!你還沒看過?她從人家房間衣衫不整地走出來,當時在網(wǎng)上傳遍了?!?p> 在洗手間門口聽著這一切的傅舍,指甲嵌進了掌心的肉里,眼神像是淬了冰一樣冰冷,眼睛還帶著一絲猩紅,憤怒到了極點。
過了會兒,她松開了拳頭,聽著外面人的污言穢語,她竟然在腦海里將那些場景回憶了起來。
那種惡心、恐懼,油然而生。
甚至不知道,她下一步會有什么動作。
“不出去嗎?”沈獨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的前面。
“你——”她頓住,想了想,將嘴里的那句話放下,“你怎么在這兒?”
沈獨指了指那邊的實驗樓,“實驗室里停水了,劇組這邊離得近?!?p>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
傅舍點了點頭,他出現(xiàn)得太觸不及防了,臉上的神情都還沒來得及撤下。
“你——”
“你——”
兩個人同時出聲,帶著莫名其妙的默契。
“噗~”傅舍笑了,往他跟前走了走。
他原來,回來了啊。
沈獨不是很理解她情緒為什么可以轉(zhuǎn)變的那么快,剛才整個人的氣壓特別低,現(xiàn)在卻笑了。
她笑起來臥蠶很大,眼睛彎彎的,若有若無的,像是帶著鉤子,勾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