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何宋坐在導(dǎo)演身邊應(yīng)道。
趙可連忙推手,笑道:“周導(dǎo),你也知道我倆什么樣,要是同臺來個搏斗還差不多。”
“誒?”趙可看見了不遠處的傅舍,沖她招了招手,“小舍,過來?!?p> 傅舍原本打算裝死溜過去,沒想到還是被她叫住了。
她原來對趙可感覺除了漂亮沒什么其他的,而現(xiàn)在有些討厭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總是喜歡拉自己去導(dǎo)演身邊說話。
“趙姐?!?p> 傅舍僵硬地笑著,趙可把她拉在身邊坐下。
“我們在討論發(fā)布會的時候,要不要來點不一樣的節(jié)目呢?!?p> 傅舍點了點頭。
“小舍有什么想法嗎?”趙可這句話一出,旁邊的幾人同時看向自己。
“我能有什么想法呢!”她訕笑道。
正當趙可想把話接過去的時候,一旁的何宋出了聲。
“阿舍要不要跳支舞?”見傅舍趙可都變了臉色,他解釋道:“網(wǎng)上不是有因為跳舞黑阿舍的嗎,這樣一來正好打了他們的臉?!?p> “何影帝不相信傳言?”傅舍勾著唇角搭著話。
何宋笑笑,“做我們這行的都知道,他們的消息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假的。”
“那可惜了!”
何宋嘴角僵住,“可惜什么?”
“可惜我是那百分之一二十?!备瞪嵴酒饋頉_導(dǎo)演和趙可笑了笑,“下場戲是我的,我先去準備準備了?!?p> 看著傅舍離開的背影,趙可嗤笑道:“何影帝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真不知道!”何宋羞愧道,“改天我去找阿舍賠個禮。”
“估計她不歡迎你。”趙可也站了起來,“導(dǎo)演,我也先走了。”
周導(dǎo)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點了點頭。
他早就習(xí)慣了。
趙可和何宋不和這是在圈里傳遍的事。
周星星在后面聽的一清二楚,看著導(dǎo)演身邊沒了人,她走過去坐下。
“傅舍腰部怎么回事認識她的人都知道,我就不信何宋是個聾子!”
“?。 ?p> 周導(dǎo)手里的劇本‘親切’地撫摸了她的頭。
“叔叔!”周星星一臉委屈,“你干嘛?”
“這里是哪兒?是劇組,人多眼雜的地方!能讓你隨便亂說嗎?”
“那又怎么樣?”她就不信還真有人把白的說成黑的。
可是,又不得不信,畢竟傅舍那個前車之鑒就擺在那里。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周星星耍著小性子跑走了。
本來這部電視劇里她就是一個特別出演,有沒有她都沒什么所謂。
下了戲之后,傅舍沒讓甜甜跟著,一個人走著走著,竟不知不覺走到了附近的一個湖邊。
這里似乎很受歡迎,兩兩成群,拿著小石頭圍在周圍。
她往前走了兩步,這才發(fā)現(xiàn)石碑上刻著的字:解憂湖。
傳說這周邊的每個石頭都是一個煩心事的載體,對著石頭上的孔說說那些憂愁,再拋進湖里,那些憂愁就會被湖水沖走。
聽著好大眾,也好幼稚,明明那么多人都不迷信,但還是熱衷于往里面丟石頭。
“姐姐要丟嗎?”奶聲奶氣的小男孩走到她面前,遞過一個石頭,“這個石頭可是我挑了半天的。”
他天真地笑著,眼神純真清澈。
像她這樣的人,最受不了的便是這種清澈的眼睛。
她點了點頭,接過來道了一聲謝。
“姐姐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煩心事?”她搖了搖頭,笑道:“姐姐只覺得投著好玩?!?p> “寶貝!”男孩媽媽連忙跑過來抱起他,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
她愣住,“傅舍?你是傅舍?”
她這才想起來她忘了戴口罩。
那人立馬變了臉色,摟著懷里的孩子就往后撤,像躲瘟神一樣,過程中還帶著謾罵詆毀。
傅舍一臉平靜地將手里的石頭拋了出去。
她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不知道在她背后站了多久的沈獨。
兩個人的視線相撞,誰都沒想著躲開。
她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沈獨面前看了看手表,滿是笑意地說道:“這應(yīng)該還不到沈先生回家的時間吧?”
“你跟蹤我?”
“怎么可能?”
傅舍看著沈獨滿臉認真的樣子,倒真不像是跟著她來的,白讓她空歡喜一場。
“既然這么有緣分,喝一杯吧?”
沈獨本想拒絕,但在看向她眼睛的時候,心中一緊,她好像情緒不太對。
到了因緣,三個人開了幾瓶酒。
傅舍的頭發(fā)長了些,到了肩膀,又長又亮的耳墜在她歪頭的時候落在她的鎖骨上,在燈光的照射下,美麗極了。
她一杯接著一杯,似乎在跟誰拼著酒量。
“那個妹子沒來?”
“哪個?”傅舍突然想到了周星星,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今天是私人聚會?!?p> “你少喝點?!鄙颡毻蝗蛔プ×怂木票?,她慵懶地看過去,懶洋洋地笑道:“請問沈先生是我男朋友嗎?”
聽到這句話他連忙松手,傅舍暗地里苦笑了下,再次仰著脖子將那杯酒灌了下去。
她指縫間夾著酒杯,晃了晃。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多少,不會喝多的。
說實在話,她懂得保護自己。
“你怎么不說話?”傅舍直勾勾地看著沈獨,沈獨攥著酒杯,抿著嘴。
“我應(yīng)該說什么?”他反問。
“說你是我男朋友?。 彼粗票谒矍盎瘟嘶?,“這樣你就可以理所應(yīng)當?shù)毓芪伊恕!?p> 時湛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變化,自覺退了出去。
“我先走了,你慢喝。”沈獨拿起自己的外套剛走出門口,傅舍就放下杯子跟了出去。
“沈獨!”
沈獨側(cè)身,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后退。
傅舍一把拍在了他后面的墻上,聲音很大。
另一邊肩上的外套滑了下去,露出黑色的肩帶,她靠過去,溫?zé)岬暮粑鼮⒃谒纳砩稀?p> “當我男朋友行不行啊?”她帶著醉意撒著嬌。
一時之間,沈獨只能聽到他砰砰跳得飛快的心跳聲。
“你醉了!”他連忙把耳旁的手拿下去,頭也不會地走了。
不過,為什么是同手同腳?
看著沈獨漸漸消失的背影,她眉頭一皺。
“嘶~”
剛剛拍墻的手掌都紅了,火辣辣的,疼得她甩手。
遠遠望著那個身影,自言自語道:“應(yīng)該心動了吧?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喬妮兒
傅舍:不好意思,我拿的霸總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