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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珩離開沈府后,就打算動用自己全部點(diǎn)勢力去給易家施壓。即便是綿薄之力,但沈瀾之火燒花滿樓的確是因為他所求才導(dǎo)致的。他沒辦法獨(dú)善其身,眼睜睜的看著沈瀾之陷入囹圄。
只是在他剛準(zhǔn)備帶著銀財去求人的時候,蘇落文拉住了他。
“王爺,您冷靜一點(diǎn)。沈小姐這事兒太大了,您不能管。”
蕭珩對外一直是沉溺美色,花花公子的形象。按理說,沈瀾之把花滿樓這樣尋歡作樂的頂級樂園給毀了,蕭珩應(yīng)該生氣,而不是四處游走幫沈瀾之說情。
而且花滿樓能火這么多年,除了里面的姑娘姿色過人之外,還有它背后錯綜復(fù)雜的勢力撐腰。沈瀾之燒了花滿樓,斷了他們源源不斷的財路,得罪的,是易家和明王一派。
但又不止他們。
蘇落文的擔(dān)憂蕭珩也很清楚,但他沒辦法不管,“雖說我能力有限,但總要試試才知道。”
“那將軍呢?”蘇落文提醒道,“您為了替將軍翻案,汲汲營營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攢了這點(diǎn)人脈,現(xiàn)在因為沈瀾之的一時沖動全部暴露出來,您就不怕皇后娘娘順藤摸瓜將其全部清除干凈嗎?”
蕭珩默了默,“沈瀾之現(xiàn)在與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若是她出了事,為外祖父翻案更是難上加難?!?p> “所以,我更應(yīng)該幫她。”
蘇落文被蕭珩的決定急瘋了,“王爺,您該不會是看上沈瀾之了吧?”
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色令智昏的事。
“她還沒進(jìn)靖王府的門,還不是您的王妃??!”
蕭珩立刻反駁道,“你知道的,在替外祖父翻案之前,我是不會談兒女情長的?!?p> 這話毫無說服力,之前楊枝姑娘不見時,他找人都快找瘋了。
蘇落文:“那楊枝姑娘…”
蕭珩皺起眉,“這關(guān)楊枝姑娘什么事?”
“您會不會因為沈瀾之救了楊枝姑娘,所以才…”
蘇落文還在試探蕭珩執(zhí)意要幫沈瀾之的原因,就聽到一旁的管家說,“王爺,蘇侍衛(wèi),您們別吵了,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
他們站在王府的小道上,說話聲音也越來越高,下人路過都能聽見,管家不得不過來提醒他們。
管家頓了頓,又說過,“老奴剛才聽說,花滿樓的伙計不小心把燭臺打翻導(dǎo)致花滿樓走水了,到現(xiàn)在火勢還沒有撲滅,不知道王爺和蘇侍衛(wèi)剛才討論的是不是這件事?!?p> “伙計不小心打翻燭臺?”
蕭珩和蘇落文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難不成花滿樓的伙計沒有告訴他們掌柜實情?
不對啊!易家燁明明親眼看著沈瀾之點(diǎn)的火。
兩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
良久,蕭珩才自嘲道,“虧你還阻止我?guī)兔Γ瑳]想到她根本不需要。”
蘇落文此時也有些懊惱,早知道沈瀾之能力這么強(qiáng),他就應(yīng)該讓王爺多去她面前刷刷好感。
“對了,”管家又開口道,“沈小姐打發(fā)了一個侍衛(wèi)過來,說是陪您去南邊任職的?!?p> “王爺,您是要離京嗎?”
蕭珩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之前為了讓沈瀾之幫忙救楊枝,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只是…
“現(xiàn)在?”
“對的,”飛白見管家去了好久都沒回來,就主動找了過來,“我家主子請王爺盡快離京?!?p> “這么趕?”蕭珩皺眉,“皇上會同意?”
“朝廷的任命公文明日就會下來,”飛白應(yīng)道,“我家主子說,皇上明日要念佛祈福,可能沒時間讓王爺辭行。所以王爺提前一點(diǎn)離開也沒有任何影響。況且早一點(diǎn)啟程,我們的路上也不用那么趕?!?p> 蕭珩被沈瀾之這種突如其來的安排很反感,“就算如此…”
“王爺,”飛白看了看天色,“時候不早了,要是再晚一點(diǎn),今晚我們就得露宿路邊了。雖說現(xiàn)在是盛夏,可晚上還是有些涼。靖王爺您身子金貴,要是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我家主子還說,若是您掛念楊枝姑娘,拖拉著不肯離京,也可以帶上她一起南下。”
總之,今晚一定得走。
蕭珩有些憋屈,“你家主子做事情難道就不能與人商量一下?”
飛白:“剛才小的見王府門前掛起了兩個大紅燈籠。王爺您已是我家主子未來的夫君,您如今還保持著以前的作風(fēng)作派,可有與我家主子商量?”
“…”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一張嘴一點(diǎn)都不饒人。
算了,蕭珩決定大度不與計較。
“本王交代管家兩句,馬上就動身。你且等一下。”
林笑笑的魚
新年快樂。感謝大家的陪伴。 實在對不住,因為太忙了,每天很累,所以更新斷斷續(xù)續(xù)的。今年的目標(biāo)就是把未完結(jié)的這兩本寫完,謝謝各位的陪伴和容忍。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