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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父是神醫(yī)

13:有本事的人脾氣都怪

我的師父是神醫(yī) 烤焦的花生米 3902 2021-07-11 15:01:06

  13:有本事的人脾氣都怪

  謝東文對那頓午餐還是比較滿意,他認為自己近乎無情的拒絕是對的,他和程麗不是一路人,兩個人相差太多太多,現(xiàn)在把話說清楚了,他感覺渾身的輕松。

  下班的時候,他又哼起了小調。

  謝東文是一個容易樂觀的人,只要不是把他壓得不透氣,他都會以一個快樂的方式來生活。

  還沒有到家,宋文熙就發(fā)來了短信。

  “謝大哥,我肚子疼,疼的厲害,你能過來給我看看嗎”?

  想想上次給老太太看病,一下子收了人家那么多的錢,還收了人家那么多貴重的禮物,這一次人家再找自己,說什么都不應該推辭。

  謝東文一路小跑來到房子。

  “徐爺爺,肚子疼怎么辦?”

  “那要看到人啊?肚子疼是什么地方疼,是一個什么樣的疼法,是放射性的疼痛,還是擰勁的疼,是突然疼痛,還是一直都有疼痛的感覺……這個都要問清楚的?!?p>  老頭子回答道。

  “一個肚子疼還有這么多的說法啊”?

  “那當然了,疼的部位不一樣,疼法不一樣,病就不一樣?!?p>  “宋文熙的肚子疼,現(xiàn)在她應該在她家呢,你過去看看吧?!?!?p>  “宋文熙是誰?”

  “就是上次看病的那個小姑娘?!?p>  “是她呀,應該給看,應該給看,咱們現(xiàn)在就去,你不是說人家給的東西多嗎,那就給人家看好了?!?p>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看啊,還是你過去吧?”

  “你不知道怎么看,我知道怎么看呀,我一個人去算什么,走吧,咱們一起去,當醫(yī)生就是要治病救人?!?p>  老人說著拉著謝東文就要走。

  謝東文擺脫開來,說自己不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那女孩子疼就讓她疼吧,反正人家也沒有找我。”

  老頭子坐了下來,瞪著眼睛笑嘻嘻地說道。

  想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疼痛的樣子,謝東文就有些心疼,如果因為自己讓人家忍受疼痛,他就更加的于心不忍。

  “行,行,我陪你去,我陪你去。”

  謝東文妥協(xié)道。

  “這個話應該這么說,是我陪你去,不是你陪著我去,不能顛倒啊?去歸去,今天我要好酒?!?p>  老頭不失時機地提了條件。

  “好酒就好酒,趕緊走?!?p>  這一次,是謝東文拉著老人走了。

  出了門,謝東文先回了一條短信息說,自己馬上就到,讓她宋文熙先堅持一下。

  來到宋文熙家的樓房前,按門鈴,很快就有人開了單元門,然后上樓,敲門,進屋。

  宋文熙正躺在她的閨房里,疼的滿床打滾,聽說謝東文來了,才堅持著坐了起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那樣子,很是讓人心疼。

  謝東文問道,“怎么沒有送醫(yī)院呢,疼成這樣”?

  旁邊的保姆說,“她說你一會就來了,就在等你呢”。

  謝東文感覺讓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受罪都是罪過,他馬上看了看老人,老人則把眼神看著窗外,似乎和他沒有什么關系一般。

  謝東文生氣了,人家女孩子疼成這樣了,你還假裝沒事?他碰了碰老頭,低聲道:“我問你呢?”

  老頭嘿嘿一笑,看了看謝東文,又看了看宋文熙,說道,“小姑娘,這醫(yī)生又要考我了,你讓我看看,是小腹部疼是嗎?然后還有頭疼的感覺,是擰勁的疼對不對?”

  小臉已經(jīng)疼的煞白的宋文熙趕緊地點頭。

  “師父,你看這樣對不對,用干姜家四五片加一些白胡椒燒湯,晚上用艾葉水泡腳二十分鐘左右?!?p>  旁邊的保姆看了看謝東文,謝東文見老頭說完了,就豪不思索地點了點頭。

  見謝東文點頭,保姆又重復了一遍,然后去了廚房。

  不過五分鐘的時間,一碗生姜胡椒湯熬好了,保姆吹著熱氣把湯水短了出來。

  “吹一吹,趁熱喝?!?p>  老頭說道。

  宋文熙又看了看謝東文,謝東文趕緊點點頭,加了一句:注意別燙著就行。

  保姆有拿來了一個勺子,宋文熙就用勺子一點一點地喝,剩下半碗的時候,老人讓宋文熙一口氣全部喝下去。

  就仿佛是靈丹妙藥,宋文熙那邊剛剛丟下那個還帶著余溫的湯碗,這邊就感覺有一股熱流直奔少腹,剛剛的疼痛幾乎就在片刻間煙消云散。

  感受著身體的神奇的變化,宋希文的臉色逐漸地變成了粉紅色。

  “怎么樣?好些了沒有?”

  旁邊的保姆問道。

  “嗯,不那么疼了,是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女孩子起身,臉上又閃現(xiàn)出光澤,她有些興奮地說道:“謝謝你,醫(yī)生,你真是神醫(yī),我每個月來的時候都疼的要死,而且要疼兩天。真好,以后我知道了,就不用受罪了?!?p>  保姆似乎已經(jīng)不驚嘆了,有了上次老人的事情,她都認為謝東文看好宋文熙的疼痛是應該的,畢竟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不是什么大病。

  “記得晚上用艾葉水泡腳,以微微出汗為準,不能過,過了傷陰,不能差,差的話寒氣出不來”。

  老頭子又叮囑道。

  “記住了,老爺爺?!?p>  宋文熙歡快地回答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再告訴我吧?!?p>  謝東文見宋文熙沒事了,轉身就走,速度極快,還沒等宋文熙追出客廳,謝東文已經(jīng)出了門。

  “我,我還沒有給錢呢?”

  宋文熙有些失望地說道。

  “別了,別了,上次給你奶奶看病,一下子給那么多,這一次可不能再給錢了,要不然,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我也走了,再見?!?p>  老人說完也快步出了房門。

  兩個人看完病居然都溜之大吉,就好像這里是虎狼之地一樣,保姆很是奇怪地說道:“那個小伙子真是一個怪人,不過那個老頭倒是心腸挺好的?!?p>  宋文熙滿心的喜歡,像是對保姆,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以前看書說,有能力的人都是稀奇古怪的脾氣,現(xiàn)在真是的,這個杜大哥就是,他好像心情不好,等哪天我再好好地謝謝他吧”

  說完,高高興興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謝東文著急走是有原因的,一是他要趕緊去給老人買酒買菜,二是他擔心宋文熙又是送東西,他想這一次只要不讓宋文熙追上,那宋文熙就不能再送東西了吧?

  酒菜買回來,老頭也不客氣,坐下來就吃,見謝東文站著不動,招呼著謝東文坐下來一起吃。

  “徐爺爺,咱們這樣好像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謝東文撓了撓腦袋道。

  “什么,什么不是長久之計啊,你怎么說話沒頭沒腦的?”

  老頭子批評道。

  謝東文坐了下來,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如果他謝東文和宋文熙在一起的時候,旁邊沒有老頭,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病人怎么辦呢?那豈不就是穿幫了。

  “那你說怎么辦?”

  老頭子問道。

  “那,要不,你就交給我一些東西吧,要不然我真的擔心穿幫,其實,穿幫倒是無所謂,如果真的有人要死了,宋文熙又說讓我救,而我不會,豈不是等于貽害生命嗎?”

  謝東文解釋道。

  “這可是你自己要學的,不是我逼的吧?”

  老頭子來勁了,笑呵呵地看著謝東文說。

  “嗯,是我自己要學的,我只是想能在危急的時候救人的性命,我不給人看病。”

  謝東文道。

  “不管是危急的時候,還是平時,是不是都是救人?。俊?p>  老人教訓道。

  謝東文點頭。

  “嗯,今天的酒不錯,味道很好,我很喜歡?!?p>  老人忽然轉變了話題,砸吧砸吧嘴說道。

  “徐爺爺,你倒是說,你教不教?。俊?p>  謝東文見老頭沒有表態(tài),有些著急地問道。

  “教你可以呀?如果教你了,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徒弟了,雖然咱們拜師儀式可以免了,但是你是不是得有些東西孝敬孝敬師父啊?”

  老頭子又抿了一口酒點撥道。

  看到老頭子得意的神情,謝東文有種上當?shù)母杏X,忽然怒道:“徐爺爺,我怎么感覺這都是你逼的?”

  “哈哈哈哈……”

  老人大笑了起來。

  “你可以不學啊,那我就不管了啊?”

  老人說完擺擺手,又一口酒一口菜地自斟自飲起來,仿佛陶醉于其中。

  “管殺不管埋,行了行了,怕了你了?!?p>  謝東文只好認輸。

  “徐爺爺,那你還要吃點什么?”

  “你是在問我嗎?嗯,這個態(tài)度還行,我不是說了嗎,今天的這個酒還不錯的,醇香綿柔,是好酒,不過,如果再厚一些就好了?!?p>  老頭子嘻嘻一笑說道,說完,舔了舔只剩下幾滴酒的酒瓶子,嘖嘖說道。

  “你現(xiàn)在喝的是一百五十一瓶的,那我就給你三百塊一瓶的好不好,徐爺爺?!?p>  “那就隨你了?!?p>  謝東文起身去買酒,他知道老人的飯量,剛剛買的酒菜只是第一輪,所以這一次不但買和好酒,還又多加了兩個菜,坐下來和老人一起吃飯喝酒。

  老人喝飽喝足,,顫顫巍巍地起來,簡單地洗了洗臉,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后倒頭就睡。

  “徐爺爺,你還沒有教我呢?”

  謝東文問道。

  “今天喝酒了,等明天吧。”

  老人說完,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一個人吃飯喝酒,謝東文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至從和前妻陳靜離婚,見到了徐爺爺之后,他的人生就好像突然轉了彎,碰到了活潑可愛的宋文熙,公司的業(yè)績突然地暴漲,還有那個開著豪車的海龜美女程麗。

  這,這怎么有點像做夢呢?

  謝東文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據(jù)說掐這里是真疼。

  “呀……”

  謝東文的嘴咧的比荷花都大。

  有些醉醺醺的上床睡覺,謝東文的腦袋里一片空白。

  “徐爺爺,你昨天沒有教我,今天什么時候教我呀?”

  第二天一早,謝東文就問。

  “怎么啦,著急了,教你可以,但是,你是不是要好好地配合幾次???”

  老頭問道。

  “配合,怎么配合?”

  謝東文問道。

  “比如,你至少要問問病人的情況,摸一摸脈搏,不能往那一站就知道人家什么病,怎么治療了,是不是太假了點?”。

  老人問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問什么呀”?

  謝東文苦著臉問道。

  “那我教你,中醫(yī)給人看病,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首先你就是要望,就是遠遠地看病人整體的情況,從走路投足之間來看,從病人的舌像上看等等,其次是聞,就是聽病人說話的聲音,聽病人說自己的基本情況,以及發(fā)病當時的狀況等等,至于問,就好解釋了,就是問問病人的過往,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癥狀等等,最后一個是切,就是切病人的脈搏……”

  老人解釋道。

  望聞問切,這是中醫(yī)看病的診斷方式,這個謝東文聽說過,可是具體怎么做,他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太復雜了,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指標,我,我學不會。”

  謝東文搖頭道。

  “那你不學算了,人家找你看病你不看,你能忍心看著病人難受嗎,尤其,你還是一個神醫(yī)哦?”

  老頭子笑著問道。

  “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徐爺爺,我全部都聽你的不行嗎?你說我該怎么學我就怎么學。”

  謝東文不想被即將要來的事情煩惱,連連說道。

  “現(xiàn)在肯定是不行了。”

  老頭子笑著說道。

  “怎么又不行了?”

  謝東文耐著性子問道。

  “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你是不是還要上班啊,這個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來,你去吧,上班去吧?”

  謝東文看看時間,真到了上班的時間,再說學習中醫(yī)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就簡單收拾一下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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