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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為狗:簽到冷宮

第94章:混入其中的棋子

重生為狗:簽到冷宮 竹管 2037 2021-07-30 13:36:25

  “超凡境好歹修煉了幾百年,還是有些用處。副使是個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人,他說有用,應(yīng)該有用的?!?p>  萬林耳朵聽到“神庭”兩字,登時確定。

  幕后者,果然是“神庭”!

  之前萬林失推測,最大嫌疑就是“神庭”。然而魂識搜索時,在大囚室中,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柳歌。

  心中劃掉這個推測。

  “鴻鈞商行”的背后是“神庭”,如果柳歌像其它人一樣,也被算計,抓來這里。

  抓他們來這里的幕后者,自然不是“神庭”。

  但是自己忽略一個問題,那就是“鴻鈞商行”和柳歌仍然在演戲。

  柳歌是“拍賣會”的主辦人,這個局他的嫌疑最大。

  正因知道,誰都會第一個懷疑到“鴻鈞商行”身上。

  是以一同被抓,成為囚犯的一員,就擺脫較大嫌疑。

  他對外可以自我解釋了。

  第二個,他混入人群之中,如同一枚潛伏的棋子,把這些人動向摸得一清二楚。就能更好的駕馭大局。

  其實,還有一件事能夠確定柳歌的可疑。

  大廳里面的人,不知道“超凡境”在外面被單獨關(guān)押,但是萬林卻一清二楚。

  所有的“超凡境”都被單獨關(guān)押,獨立囚在一室。

  唯獨柳歌這個“超凡境”卻是例外,和大眾關(guān)在一起。

  為什么要對他搞特殊呢?

  “看來,‘神庭’并不打算將那一百多人全部殺掉,要放一些人回去。所以,讓柳歌繼續(xù)掩藏身份,潛服于普通人之中?!?p>  “吃點苦頭,閉上嘴!”

  那位“超脫期”來到那囚房外面,朝著墻壁的幾個方位,有節(jié)奏的砸了幾下外墻。

  但見,房內(nèi)原來溜兒彎的濕濡墻壁,霍然瘋狂的蠕動扭曲。

  方形的囚房內(nèi)部,霍然形狀變幻收縮,不同位置形成不同的形狀。

  端木江被那些扭曲變形的墻體迅速包裹,扭裹成一團(tuán)。

  堂堂的超凡境,竟然動彈不得?!

  如不是萬林親眼目睹,根本不相信“超凡境”如此的孱弱!

  “這囚房空間是什么材料做的?”

  不僅防御力驚人,還能像生物一樣活動,受人控制。

  “超凡境多么厲害的存在??!在里面如同小雞一般,被拿捏!”

  如此囚房,何需再額外束縛犯人的自由呢?

  萬林把剛才敲擊的位置和順序記在心里,里面的控制是由外墻的刺激支配,不同的節(jié)奏,屋內(nèi)有不同的反應(yīng)。

  很大可能,將囚門打開的方法,也是刺激外墻。

  “嘗嘗‘魚腸埇’的滋味,教你謙虛做人?!?p>  端木江早就停止攻擊,身體在那些扭曲墻壁的緩緩變形而變形,神情痛苦。

  腳和屁股和腰,有十多段像被機(jī)器齒輪一樣夾緊,不同部位向不同方向變形。

  終于,他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外面的兩人嘿嘿一笑,不再理會。

  魏皇后性感身體繞掛在萬林身上,因為知道外面有人,怕暴露氣息。

  索性緊抱著他,輕咬著他的肩背,緊閉氣息。

  待到兩人消失不見,她才緩松口。

  萬林并不理會她,魂識伸向兩人之前出來的位置。

  “有人!”

  魂識沖破障礙后,立即發(fā)現(xiàn)里面一道淡淡的身影。

  他感受到危險,嗖地縮回魂識。

  然就在下一刻,那道淡淡身影驀然一怔:“咦?”

  神識波探出。

  好一會兒,身影才淡淡道:“看來是錯覺。”

  萬林確信對方?jīng)]有出來,微松口氣。

  “此人絕對比自己之前碰到的超凡境厲害。”

  根據(jù)他了解到的知識,超凡境以聚頂數(shù)量為品階,共有九頂,是以分成九品。

  一二三品為低階,四五六品為中階,七八九是高階。

  以往所遇到的像舵神、摘星手、步馨這些,皆在三品以下,屬于低階“超凡境”。

  剛才這位絕對是在超凡三品以上。

  “韋家主,你說把我們拿來的是誰呢?”

  “韋家主是大夏皇朝的頂梁柱,安陽城是你的地盤,想來應(yīng)該推出一二?!?p>  眼看脫困無望,一眾高手席地而坐。

  有人問起韋正端。

  被困于此已經(jīng)有段時間,連對方的臉都沒見過。

  更不知對方的目的。

  人人一片惘然。

  韋正端是個初階的修煉者,但地位和大夏皇朝的影響力超然,所以在毫無頭緒之下,問他的想法,算是最適合人選。

  不少人側(cè)耳傾聽。

  “這個問題還是請問柳副會長,他的推測比我的更有說服力,更有權(quán)威?!?p>  諸人把目光投向柳歌:“柳會長,不是你布的局吧。這么大的布局,沒有你們鴻鈞商行配合,不可能完成。”

  “我們困于此,多得你們拍賣會的邀請。不交給我們交代,那我們可不會放過你?!?p>  盡管說是如此說,但不談地位高低,柳歌是超凡境,現(xiàn)場最高境界的人。

  他們遠(yuǎn)遠(yuǎn)不如。

  所以敢怒而不敢言,說話只能是陰陽怪氣,怕激怒對方。

  “柳會長,你就給我們透下底。你把我們拿來此地,有何用意?是你商行的主意,還是和誰合作?”

  柳歌淡定自若:“諸位說笑了。我本人及商行本身也是受害者。大家看,我和諸位不是一同受難于此嗎?縱然你們懷疑我在這囚房內(nèi),是在使用苦肉計,如果細(xì)想一想,有這個必要嗎?”

  “現(xiàn)今我們?nèi)湓谌耸郑滓獨⑷蓪Ψ揭粋€念意。如果我是主謀之一,此刻,還用得著再偽裝嗎?我想,如果我能掌控諸位生死,直接用硬的,目標(biāo)更容易達(dá)到?!?p>  諸人聽他說得坦誠,疑心消退幾分。

  當(dāng)然,對方是“超凡境”,自己不信也無可奈何。

  相信,還能自我安慰一番。

  不是自己不敢,而真可能不是對方。

  “不是我鴻鈞商行瞧不起諸位,憑各位身上的東西,我們還不至于放在眼內(nèi)。而且就算有所謀,要一下囚禁如此多的強(qiáng)者,我們也沒有這個能力?!绷枰姷椒磳ψ约旱臎]之前的激動,繼續(xù)道:“此事是在拍賣會發(fā)生,各位也是受我們鴻鈞商行所邀而來。我們商行的責(zé)任確實不可推御。在此我向各位道歉,若是有幸死里逃生,出去后本行一定會酌情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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