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要輸了?”
幻境前一個賭月黎贏的弟子緊張地盯著幻境里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的月黎,他可把全部家當(dāng)都賭上了,要是月黎輸,他就慘了。
“不!快看!”
月黎念咒封閉自己的聽力,她手掌閃出絲絲電花,正準(zhǔn)備進(jìn)攻,沒想到黎川搶先一步。
他停下?lián)崆?,用腳跺了跺地面,一息之間擂臺表面積滿了水。
月黎停手,她看著黎川說:
“你很聰明?!?p> 黎川淡淡地回了一句,“多謝夸獎。”
黎川撥動琴弦,一道道靈力隨著琴弦的撥動朝月黎攻去。
月黎翻身躲過攻擊,她從空間中拿出掃帚,騎著飛向空中。
黎川又點了點腳,腳下的水變成一條條水蛇向空中的月黎咬去。
高臺上的博云搖著扇子,看著月黎的掃帚說:
“她的飛行靈器可真奇怪?”
上官彥看著月黎的掃帚,沒有靈力波動,并不是以靈力為輔助,那是什么?他只覺得這個弟子身上充滿了神秘感。
月黎飛的飛快,她趁間隙念咒將手中雷電合成一把弓箭,拉弓射向黎川。
黎川舉起琴抵擋飛來的箭。
月黎趁機(jī)飛過黎川的上空,一把搶過他的琴,降落到擂臺上。
黎川見琴被搶,他迎上前去,站穩(wěn)腳跟,左腳劃過擂臺表面,地表的水珠濺起,凝合成水箭直沖月黎。
月黎抬起手中的琴擋住黎川的攻擊,她拆下琴上的一根弦,纏在手上甩向黎川。
黎川向后仰,堪堪躲過月黎的攻擊,琴弦從他的鼻尖劃過。
他退后幾步,甩袖,一個水浪沖向月黎。
月黎將黎川的琴抵在身前,沖過水浪,趁其不備一腳踹向黎川胸口。
月黎丟下他的琴,招來掃帚飛上半空,甩手一道雷劈在擂臺上。
黎川來不及躲閃,雷眼看就要順著擂臺上的水傳到他腳下。
黎川趕緊讓擂臺上的水退下,月黎悄無聲息地落在他身后,琴弦勒住他的脖子。
黎川暗暗嘆了口氣,“我輸了。”
“咚——”
“黎川對月黎,月黎勝!”
與此同時,遲淮銘和安謹(jǐn)那里也分出了勝負(fù)。
“安謹(jǐn)對遲淮銘,遲淮銘勝!”
接下來就是最后的比賽了,為了能更公平的比賽,蒼穹宗為剛才比賽的弟子送來歸元丹。
月黎打開瓶子看了看,一顆小小的白色藥丸躺在里面,聞起來有一股清香味。
她身為女巫也會制藥,不過魔法藥水一般都是很難喝的。
月黎拿出藥丸一口吞了進(jìn)去,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充滿了力量,不過她沒有靈力,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接下來是剛才輸?shù)舻陌仓?jǐn)與黎川的比賽,月黎與遲淮銘要爭奪第一,比賽排在最后。
剛才與遲淮銘的一戰(zhàn)似乎消耗了安謹(jǐn)不少力量,在與黎川的戰(zhàn)斗中,她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
“咚——”
“安謹(jǐn)對黎川,黎川勝!”
黎川第三,安謹(jǐn)?shù)谒摹?p> 安謹(jǐn)從擂臺上下來,她走到月黎跟前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握劍拱手說:
“祝你好運(yùn)。”
月黎笑著說:
“多謝?!?p> 最后的比賽,所有人都在注視這擂臺上的兩人。
遲淮銘是筑基巔峰單靈根冰靈根,與蒼穹宗宗主上官彥是同樣的靈根。
遲淮銘一身冰藍(lán)錦緞袍子,腰系玉帶,黑發(fā)束起,面部輪廓硬朗,劍眉星眸,手里握著一把沒有出鞘的劍,劍上透漏著絲絲寒意。他整個人站在那里,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意味。
“咚——”
“比賽開始!”
鐘音剛落,遲淮銘就閃身來到月黎身前,一劍劈下來。
月黎翻身后躍,仍能敢到遲淮銘的劍氣。月黎翻手變出雷劍對上遲淮銘。
“鐺——”
兩人看上去勢均力敵,不分伯仲。僅一刻鐘,月黎與遲淮銘兩人已經(jīng)過了數(shù)十招。
遲淮銘忽然后退,劍劃過長空,無數(shù)冰針以幾乎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沖向月黎。
月黎想著對策,她在手掌凝結(jié)雷電,忽然她感覺自己的魔力有些奇怪,她看向手掌絲絲靈力圍繞著她魔力在運(yùn)作,難道……
就這一走神,一根冰針刺到月黎的胳膊上,月黎感到寒意漸漸襲來,沒想到一滴血滴到了昨晚那個神秘人給她的玉佩上,玉佩發(fā)出灼熱,燙傷了月黎的皮膚。
月黎皺起眉頭,她甩袖將里面的玉佩扔在旁邊。
當(dāng)她回神看向前方,無數(shù)的冰針向她沖來,已經(jīng)來不及用雷咒了。
月黎剛想從空間中用琉璃盾,才想到她把琉璃盾借給葉子佑了。
“不管了!”
月黎揮手,在身前筑起一座冰墻,冰針打到冰墻上,碎成了冰屑。
遲淮銘震驚地看著月黎前面的冰墻,沒想到她藏得這么深。
“雷靈根和冰靈根雙靈根,怎么可能!”
坐在高臺上的博云看見月黎扔出的玉佩,刷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
“麒麟玉佩!”
仔細(xì)看博云與上官彥腰間也掛著同樣的玉佩。
上官彥眼中也全是詫異,他緩緩地站起身,看著月黎,慢慢道:
“師傅說過他會收最后一個徒弟。”
博云執(zhí)扇指著月黎,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激動,“那她豈不是我們師妹!”
在座的所有峰主、長老都震驚了!沒想到這個好苗子被老宗主搶先一步收為親傳弟子了。
月黎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反正已經(jīng)暴露了,她站問腳步,伸出手掌,摻雜著冰錐的雷電向遲淮銘攻去。
遲淮銘可不是個會認(rèn)輸?shù)娜?,他握緊手中的劍,不斷揮劍抵擋著月黎的攻擊。
“呲——”
“呲——”
“呲——”
無數(shù)冰錐,雷電劃破遲淮銘的衣裳,刺進(jìn)他的皮膚,血染衣裳,原本冰藍(lán)的錦緞被血染的發(fā)黑。
月黎看著都不好意思再進(jìn)攻了。
最終遲淮銘靈力耗盡,他單膝跪地,劍插在地上支撐著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
這讓月黎有些佩服。
“咚——咚——”
“月黎對遲淮銘,月黎勝!”
遲淮銘拄著劍,顫巍巍地站起來。月黎見狀,走到遲淮銘面前,從空間里拿出一瓶藥水遞給他,說:
“這瓶藥水雖然不能回復(fù)靈力,但是對治療外傷很管用?!?p> 遲淮銘看著月黎手中的藥,眼中劃過一抹不明的意味,他接過藥,說: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