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老夫怎么知道?
之前替蕭赫玄把脈的時候,明明蕭赫玄這傷已經惡化到了十分棘手,會威脅到生命安危的地步,怎么突然之間就被全面控制,沒事了呢?
上官隱一肚子疑惑,但在看到葉迦藍那張熟悉的臉的時候,上官隱突然知道為什么了。
葉發(fā)財啊葉發(fā)財,別以為你換身衣服老夫就不認識你了,你就是賭場門口救人的那個醫(yī)術高超的小公子。
“我哥的傷到底怎么樣了?”司鳳著急,“你倒是快說啊,你看著我嫂子干嘛?我嫂子臉上有答案嗎?”
“沒事了?!鄙瞎匐[道:“修養(yǎng)一些時日就徹底好了?!?p> “怎么好的,能看出來嗎?”
“怎么好的你們都看不出來,老夫怎么知道?”
上官隱一肚子怨氣,怎么可能說真話,他沒忽悠著司鳳繼續(xù)大放血給蕭赫玄“治病”,就已經是他行醫(yī)多年,醫(yī)德厚重了。
司鳳聽了這話,差點跳起來打上官隱,“你這個老匹夫,怎么說話呢?”
“司鳳公子,你也別太著急了,等殿下醒來了再問問殿下吧!”朱雀拉住了司鳳,“現(xiàn)在殿下需要休息,不易被打擾,我們先出去吧?”
司鳳聞言,急忙收住了自己的拳頭,看了床上的蕭赫玄一眼,主動拉著上官隱出去了。
要打出去打,反正今兒個他非要打這個老匹夫一頓。
兩人罵罵咧咧的出去了,朱雀也跟著出去了,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轉了回來,拉著葉迦藍一起出了門。
葉迦藍不解的看著朱雀拉著自己自己的手,問:“朱雀,你這是作甚?”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朱雀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句。
“什么事?”葉迦藍不解。
朱雀沒有回答,她將葉迦藍拉到了秋水閣最隱蔽的地方,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周圍沒有人后,她噗通一聲直勾勾跪在了葉迦藍面前,恭恭敬敬磕了一個頭。
“王妃娘娘,屬下給您賠罪來了,是屬下錯了,屬下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覺得你會對趁著殿下重傷對殿下做些什么。”
“更……更不該直呼您的名諱……對您出言不遜……”
朱雀應該從來沒有這樣給人正兒八經的道過歉,她很是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
說完,朱雀直接不敢看葉迦藍,她低著頭跪在那里,就像是一個犯了不可饒恕之罪的孩子,虔誠的等待大人的懲罰。
倒是個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錯就認的實在人。
葉迦藍笑了笑,伸出手要扶起朱雀,朱雀卻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一把又長又厚的戒尺,遞給了葉迦藍,“王妃娘娘,您重重懲罰我吧?”
葉迦藍看到朱雀手里又長又厚的戒尺,直接頭皮發(fā)麻。
她實在不敢想象這一戒尺下去,受罰者會受多重的傷。
見葉迦藍半天沒動手,朱雀固執(zhí)的說:“王妃娘娘,您要是不懲罰我的話,我就跪在這里不起來?!?p> “那你就在這跪著吧,跪足半個時辰,”葉迦藍道:“就當是我對你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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