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蠻激動的拿著玉瓶,不住的看向瓶中的丹藥。
“蠻子,你先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趁著今日天色還尚早,服用破脈丹進行突破吧,看你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毙U祖看著一臉喜悅的方蠻說道。
方蠻聞言便立馬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源源不斷的靈氣隨著方蠻的吞吐間補充著體內(nèi)消耗的靈氣。
一炷香后,方蠻滿眼精光的睜開了雙眸,對著蠻祖點了點頭后,便拿起一旁的玉瓶,仰頭一倒,玉瓶中的破脈丹便被方蠻吞進了喉嚨。
破脈丹一入喉便化作滾滾熱流,方蠻頓時覺得好像泡在溫水里一般的感覺。
無數(shù)的毛孔此時都貪婪的吸收著天地間流動的靈氣,無數(shù)的靈氣順著毛孔涌入到方蠻的經(jīng)脈之中。
靈氣在方蠻的體內(nèi)肆意的游走,方蠻此時覺得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自己的體內(nèi)啃噬,鉆心的疼癢感侵蝕了方蠻的神經(jīng)。
隨著靈氣的不斷游走,破脈丹的功效便體現(xiàn)出來。
本來流動雜亂無序的靈氣,在破脈丹化作的靈氣帶動下,在九條經(jīng)脈中不停的沖擊著脈壁。
隨著靈氣沖擊脈壁,方蠻的身體也漸漸的從毛孔中出現(xiàn)大量的黑色的渣滓,這是在洗滌自身經(jīng)脈所產(chǎn)生的體內(nèi)垃圾。
本就人高馬大的方蠻,在這一刻更顯得健碩。
“快,運轉(zhuǎn)功法,將靈氣從經(jīng)脈釋放出去,再不釋放你就該都吸收回去了!”
就在方蠻不知下一步應(yīng)該如何進行時,蠻祖的聲音及時的傳了過來。
方蠻按照蠻祖的指示,運轉(zhuǎn)功法,頓時便覺得經(jīng)脈有如針扎一般,疼痛萬分!
“忍住,這是破開經(jīng)脈所帶來的疼痛,只有這步挺過去才能真正的達到破脈境!”
蠻祖見方蠻眉頭緊皺,不用思索便知道方蠻此時的經(jīng)歷。
在精神力的感知下,方蠻的身體各處,尤其是經(jīng)脈,已經(jīng)破敗不堪,傷痕累累!
紫悅!為了你!再苦再累再疼我都一定要挺下去!
就在方蠻的忍耐即將要到達極限之時,仿佛聽見了細小的“噗”的一聲,方蠻便覺得經(jīng)脈內(nèi)狂暴的靈氣,頓時有了一個宣泄之口,向著這個位置奔涌而來。
隨著靈氣的涌出,方蠻身體針扎般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疲憊。
“用你體內(nèi)靈氣滋養(yǎng)你的身體,要不然身體不及時修復(fù)會有后遺癥?!?p> 就在方蠻忍不住想要躺下休息的時候,蠻祖的聲音再次傳來,督促著方蠻對身體進行了靈氣滋養(yǎng)修復(fù)。
一炷香后。
“可以了!”
隨著蠻祖的一聲話語,方蠻再也堅持不住,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呵呵,蠻子,感覺怎么樣?”蠻祖在一旁笑呵呵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方蠻。
“感覺自己脫胎換骨好像重生了一般。”方蠻喘著粗氣回答道。
“哈哈!別著急,以后你在破脈境每破開一條經(jīng)脈,便會再次感受這種酸爽的感覺的,次數(shù)多了你就會愛上這種感覺?!毙U祖難得的開了句玩笑,說完后便不等方蠻回話,哈哈大笑的回到了項鏈之中。
方蠻在床上扭頭看向蠻祖消失的地方,一臉的不敢相信。
每次都這么疼?
也不知道其他人都是怎么挺過來的!
片刻后,方蠻感受著體內(nèi)奔涌的靈氣,以及那條已經(jīng)打通破開的經(jīng)脈,嘴角不禁輕輕揚起。
紫悅,離你終于近了一步了呢。等我!我會用最快的速度去找你的!
……
黎州大陸,極南之地,落花宮,天云山。
“紫悅,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瘸腿寒劍,鐵寒花的唯一親傳弟子,而你的任務(wù)便是在十年之內(nèi),突破至旋海境,參加百年一次的人族煉魔場上,為人族爭取足夠大的話語權(quán)!孩子,別嫌壓力大,人族的命運,真的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了啊,唉?!?p> 寒花說著說著便嘆了一口氣,緊接著便繼續(xù)說道:“從明天開始,便鞏固你的修為,一個月后,便助你突破至靈丹境!”
“是!老師!”
就在師徒二人談話之際,不速之客便來到了瘸腿寒花的山頭之上。
“哈哈哈,聽說師姐在偏遠之地收了一個弟子,不知是何等優(yōu)秀,讓師姐不惜奔波萬里啊?!?p> 沐紫悅聽著遠處傳來的聲音,抬頭看去,便見一華服男子,自半空中緩緩走來,每落下一步,便使得距離山頂近了一分,三四步的功法,人便已站立在寒花與沐紫悅的身前。
“呀呀呀,就是這個小姑娘吧,快叫師叔,師叔好指點指點你?。 ?p> 來人捏著蘭花指,細聲細語的指著沐紫悅說著。
沐紫悅抬頭看向自己的老師,只見自己的老師面色如沉水一般,格外的凝重。
就在沐紫悅看向寒花時,寒花便開口說道:“陰陽師紀乾岳,不知來我洞府有何指教,若是切磋我自當奉陪,但若不是,還請自便!”
“師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老師死的早,咱們師兄弟姐妹應(yīng)當多親近親近啊?!奔o乾岳尖著嗓子說道。
“呵呵,那不知你是我?guī)熋媚剡€是我?guī)煹苣兀俊焙ɡ湫α艘宦曊f道。
寒花此言一出,紀乾岳的面色大變突然變得極為的猙獰:“找死!”
紀乾岳說完后猛然伸出手掌,五指打開,鋒利的五根手指的指甲就像刀片一般鋒利,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淡淡的黑光。
“叮!”
寒花將拐杖中的利劍抽出,擋住了紀乾岳的這一次攻擊。
紀乾岳見一次攻擊沒有奏效,便退回原處,再次換上那副呵呵笑的嘴臉:“師姐還真是說笑,今日師弟前來,是有一事要說。”
寒花聽著紀乾岳的話語,眉頭微皺,仿佛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之前師姐一直沒有收徒,掌門師兄偏愛師姐,便也沒有叫師姐參與,但這次師姐恐怕是躲不過去了吧,呵呵,三年后,希望師姐還不要辜負師傅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咱們到時再見!”
紀乾岳說完不等寒花回話,便再次騰空而起,三步兩步便消失在半空之上。
“哼!”
寒花將拐杖狠狠的磕在了地上,嘴里發(fā)出重重的冷哼。
“老師,您沒事吧?”沐紫悅在一旁關(guān)心的問道。
“老師沒事,只是要苦了你了紫悅?!焙嗣遄蠍偟念^,輕聲的說道。
不等沐紫悅發(fā)問,寒花便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這件事說來是我的老師所定下來的規(guī)矩,只不過是我一直未曾收徒,掌門師兄沒有強制的要求我罷了?!?p> 沐紫悅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寒花說出其中的秘辛。
老甜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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