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獨孤雁的表現(xiàn)來看,她對自己中毒的事只怕還一無所知。
要是蕭羽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中毒了,只怕會被她當(dāng)成傻子。
人性和人心是非常復(fù)雜的東西,有時候他們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吃虧,什么是占便宜。
酒這東西喝起來,是越喝越近,也越喝越控制不住,尤其是美酒當(dāng)前,更是讓人把控不住。包括最初喊著要少喝點的玉天恒到了最后也只是不停要酒。
雖然他們幾人的年紀(jì)都不大,但作為魂師,他們本就有著遠(yuǎn)超常人的身體素質(zhì),再加上這段時間的鍛煉,對于酒精的消化能力無疑是極強的。
這頓酒整整喝了兩個小時才算結(jié)束。結(jié)果就是,除了蕭羽外,其他幾個男生全部醉倒了。
畢竟,除了蕭羽有靈力護體外,其他人修煉的都只是魂力,青云門的美酒又比斗羅大陸的清酒濃郁不少,貪杯之下,自然醉了。
蕭羽又不好意思讓幾個女生幫忙,只能自己御起斬龍劍,把他們?nèi)靠富貙W(xué)院了。
……
“嗨,看招!”
半空中,只見一團玄青色光芒在白沉香四周匯聚,如風(fēng)中蝴蝶,翩翩而起,身后一道青色的鳳凰身影,慢慢浮現(xiàn)在半空。
只見那鳳凰仰天清鳴,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宛如九天神音,帶著層層奇異的聲音,震得四周氣流涌動。
隨著白沉香的躍起,那青色的鳳凰也飛升而起,展翅鳴嘯,聲勢驚人之極,美麗之極。
白沉香雙手大張,如鳳凰展翅,口中發(fā)出一聲鳳吟,手持一把紫色靈劍,與身后的鳳凰合二為一,全力沖向地上的蕭羽。
“來得好!”
蕭羽的第一魂環(huán)爆閃,化作一條蒼龍,張牙舞爪而動,迎向了白沉香化身的青色鳳凰。
一時間,天空中龍飛鳳舞。
幾輪碰撞后,青色鳳凰被蒼龍撕的粉碎,白沉香發(fā)出一聲驚叫后,整個人也倒飛出去。
蕭羽化身的蒼龍也隨之消散,飛到空中抱住了白沉香的嬌軀,平穩(wěn)落到地上。
“蕭羽哥,你就不能讓著我一點嗎?”
白沉香錘了一下蕭羽的胸口,撒嬌道。
“我都只用第一魂技了,你還想讓我怎么讓著你?。俊?p> 蕭羽有些哭笑不得。
“哼!你的斬龍劍那么厲害,我就是一只沒什么攻擊力的小燕子。難道你就不該讓著我點?”
“你的‘鳳舞九天’都練到第二重了,一般的二環(huán)大魂師都不會是你的對手,還叫沒什么攻擊力的小燕子?都已經(jīng)變成鳳凰了!”
“嘻嘻,那蕭羽哥比較喜歡小燕子還是鳳凰啊?”
蕭羽愣了下,沒想到白沉香會問出這種問題。
“鳳凰固然高貴,但燕子那執(zhí)著、堅強、吃苦耐勞的品質(zhì)更是讓我佩服,或許在某一天里,燕子也能憑著它的努力,成為另一種意義上的鳳凰。就像香香那樣?!?p> 白沉香對蕭羽的回答很是滿意,眼睛瞇成了開心的月牙狀。
“蕭羽哥,你真好!”
“香香,你還想抱到什么時候啊?還不快下來?!?p> 小舞的聲音在白沉香背后幽幽響起。
白沉香吃了一驚。
糟了!我忘記小舞還在了!
這丫頭可是個小醋壇子啊!
想到這里,白沉香趕緊離開了蕭羽的懷里。
小舞不禁幽怨的看了蕭羽一眼。
自己的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優(yōu)秀了,身邊總有一堆女孩子喜歡,來到天斗皇家學(xué)院才短短幾天,就有不少女生試圖接近蕭羽了,只不過這些女生都直接被小舞擋下了。
但是家賊難防啊,寧榮榮和白沉香明顯也喜歡上蕭羽了,偏偏小舞又不能拿她們怎么樣,只能盯緊點蕭羽了。
“蕭羽哥,今天正好沒課,不如我們到天斗城去玩吧!”
寧榮榮建議道。
小舞和白沉香也表示贊成。這幾天她們都被蕭羽督促修煉,正好想要出去散散心。
蕭羽也覺得應(yīng)該勞逸結(jié)合,也就同意了。
再說了,來到天斗皇家學(xué)院都好幾天了,他還沒好好逛過天斗城呢!
……
不過蕭羽很快就后悔了!
女生逛起街來,簡直比封號斗羅還要兇殘!
天斗城不愧是大陸規(guī)模最大,也是最繁華的兩座城市之一。城內(nèi)極為繁華,所有街道都是青磚鋪地,任何一條街道都有小城市的主干道那么寬闊,整座城市的規(guī)模只能用宏偉來形容。
各種各樣的店鋪琳瑯滿目,蕭羽被三女拉著轉(zhuǎn)了幾家商店之后,就已經(jīng)有些頭暈眼花的感覺了。
滿載而歸后,四人走在街頭,沒走幾步遠(yuǎn),身后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只見幾名年輕人在街上縱馬而過,驚起百姓一陣慌亂。
從他們身上那淡金色的校服就能看出,這幾個年輕人都是屬于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
蕭羽問寧榮榮道:“天斗城內(nèi),允許縱馬?”
“不允許。”
寧榮榮搖了搖頭,說道:“這大概是某些囂張的貴族子弟無視規(guī)則吧!”
這時,一名老嫗倉促閃躲間,摔倒在地,路過的行人,匆匆從她身旁走過,卻無一人攙扶。
蕭羽走過去,攙扶起那老人,問道:“老人家,沒事吧?”
老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年輕人。”
扶著那老人坐在路邊休息,蕭羽嘆了口氣,說道:“天斗帝國的貴族子弟都是這樣的嗎……”
能進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有真本事的很少,絕大部分都是憑借關(guān)系和貴族頭銜混進來的。這也一直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最大的問題,蕭羽覺得真的有必要好好改善一下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風(fēng)氣了。
駕!
幾匹快馬從街頭疾馳而過,街道上的百姓紛紛躲閃,一個小男孩閃躲不及,被絆倒在地,眼看著領(lǐng)頭的那匹馬就要沖過來,蕭羽身影一晃,出現(xiàn)在那小男孩身前。
他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馬匹頓時受驚,前蹄高高抬起,險些將馬背上的男子摔了下來。
“找死,敢擋我的道!”
馬背上的青年面露怒色,一揚手,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向蕭羽。
咻!
馬鞭劃過空氣,發(fā)出一道破風(fēng)之聲,抽向蕭羽的腦袋。
蕭羽輕哼一聲,伸手抓住那鞭子,輕輕一拽,馬背上的年輕公子,就被他拽了下來,摔在地上。
這一幕看的街上百姓目瞪口呆,雖說天斗皇室明令禁止在街頭縱馬,但這些官員和權(quán)貴子弟,可從來都不把這條禁令當(dāng)一回事。
他們時常騎著馬,在街上橫沖直撞,撞傷百姓之事,屢見不鮮。
這些人背景深厚,街頭縱馬,侍衛(wèi)不敢管,也不會管,即便是撞傷了人,用魂幣就能輕松擺平,這還是他們心情好的時候。
若是心情不好,撞人之后,罵上幾句,揚長而去,被撞之人,也無處可告。
這些人囂張慣了,天斗城的百姓也早已習(xí)慣,若是遇到,便會遠(yuǎn)遠(yuǎn)躲開,免得觸到他們的霉頭,還從未見過有人敢將他們從馬上拽下來。
那年輕人從馬上摔下來,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摔了個七葷八素,后面的幾人勒緊馬韁,堪堪在他身邊停下來。
“怎么回事?”
“何人擋道?”
“您沒事吧……”
幾人跳下馬,七嘴八舌的開口,那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陰著臉道:“沒事!”
說完,他便用兇厲的目光望著蕭羽,咬牙道:“你們是什么人,敢擋我們的道!”
由于蕭羽等人早已換上了便裝,所以這些人都不知道蕭羽等人也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學(xué)員。
蕭羽并沒有回答他們,而是安慰著還在哭泣的小男孩道:“沒事啦,男孩子可不能輕易落淚啊,不然很容易被女孩子看不起的!”
小男孩聽到這話,強忍住了眼淚。
“真乖,好了,快回到你爸爸媽媽身邊吧!”蕭羽笑著摸了一下小男孩的頭后,小孩的母親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對著蕭羽千恩萬謝后就帶著小男孩離開了。
待小男孩母子走遠(yuǎn)后,蕭羽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幾人,冷冷問道:“誰允許你們縱馬的?差點就傷到人了!”
為首的年輕人不屑的說道:“不就傷了幾個賤民嗎?本皇子賠得起!”
皇子?
聽到年輕人的自稱,蕭羽不禁對他使出了望氣之術(shù),發(fā)現(xiàn)此人竟然是天生的帝皇之相,而且注定能成為一代賢君。
蕭羽不禁有些懷疑這望氣之術(shù)是不是出問題了?
這種跋扈囂張的人,也能成為一代賢君?
但這望氣之術(shù)乃是青云子祖師傳下來的,理應(yīng)沒有什么問題,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隱情?
“也虧得他們躲得快,不然就算被本皇子的馬踩死了,也是他們自作自受!”
年輕人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還在一旁口出惡言。
聽到這里,蕭羽忍無可忍,也顧不得什么隱情不隱情了,右手劃出殘影,在年輕人的臉上左右開弓,瞬息的功夫,他的頭就大了整整一圈。
其他的幾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天斗帝國的四皇子雪崩居然被打了?
雪崩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廢了他!給我廢了他!出了什么事我擔(dān)著!”
雪崩雙眼發(fā)紅,指著蕭羽,發(fā)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吼叫。
青葉閑人
問大家一件事,你們是希望唐三作為大反派呢?還是單純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