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總是復雜萬千的,故事也是,后者用盡全身的墨水去演繹前者的精彩,一切似乎盡在不言中。
或許在一千年前,或許是在一千年之后,或許是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一切正在開始,一切,也正在結束。
故事有得是為他塑型的主,故事是屬于一個人的世界,而世界以他自己的意志存在,哪有真正的外殼以及筋絡去束縛,是真正縹緲矗立的。
哪怕是嘴里跑出來的,也能被講出個道理來,可冷漠的眼在望向這片不毛之地的時候,卻是置身事外的。
世界無邊無界,小小的雙手摟不住一整個星空。人禍左光右顧,矮矮的雙腿逃不出這一片病區(qū)。
荒唐本身就來自合理,積累半天的幸福在破碎的瞬間遞給了過去。
不加引導的無知在亂世大行其道,破碎的一切被重新組裝成了別人新的城堡。
恐懼并不來自確切的事物,是“失去”二字在作祟,把具象化的罪過給予了特定的流動。
這是一支只獻給自己的舞,伴隨舉世嘔啞的旋律,在治愈的路上一去不還。
坦佩斯特
沒什么大不了的,跳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