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寅絕望地閉上眼睛,現(xiàn)在他內(nèi)心已經(jīng)對炒股已經(jīng)恐懼到極點了。
“凌芷寅,你究竟懼怕什么?是怕炒股嗎?這明明是一條四兩撥千斤的好門道,我給你指了一條光明大道,你不走,你到底要走什么路?!?p> “放開我,我受不了了,我呼吸不上了,你摁住我的喉嚨了。”
“我不放開你,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一個傲視股海的梟雄?!?p> “求你,放了我吧?!?p> “放你可以,只要乖乖地炒股,否則,沒得談?!?p> 凌芷寅就像一個溺水的人一般,他感到呼吸不上來,整個人顯得十分焦躁,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停止活動一般,他身子感到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誰也不讓誰,凌芷寅不停地掙扎,他四肢亂蹬,從椅子上滾在了地上,朝采瑁彎腰站在他的身后,仍舊緊緊箍住他的頸部……。
正當凌芷寅十分絕望的時候,朝采瑁的電話響了,她只得放開了凌芷寅。
凌芷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快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遠遠地躲在了墻角。
朝采瑁拿起電話看了,卻是霧小露打來的電話,霧小露和騅峰今年種植了許多土甘蔗,這些甘蔗雖然短小,卻十分清脆,甘甜。
現(xiàn)在南方的甘蔗又高又大,汁水十分情甜,再加上這些甘蔗的皮特別厚實,易于儲存,因此自從二十多年前,這些甘蔗進入本地市場之后,幾乎就把本地的土甘蔗給干掉了。
不過,這土甘蔗對肺部特別好,對因受寒而引起的咳嗽具有一定的效果,霧小露特別鐘情于這土甘蔗。
騅峰為了討好老婆,今年種植了不少土甘蔗,現(xiàn)在甘蔗已經(jīng)成熟了,她請朝采瑁去吃甘蔗。
霧小露在電話里詢問凌芷寅的下落,她告訴朝采瑁,她打不通凌芷寅的電話,她也希望凌芷寅去吃甘蔗。
她告訴朝采瑁,凌芷寅特別喜歡吃她家鄉(xiāng)的土甘蔗。
朝采瑁把凌芷寅遭受的一切都告訴了霧小露,霧小露見凌芷寅和朝采瑁在一起,也放下心來。
霧小露和朝采瑁寒暄了幾句,然后掛了電話,她向凌芷寅吼道:“你,給我站過來,我又不是老虎,你躲著我干嘛?”
凌芷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來:“你找我有事。”
“當然有事了,不過這是好事,霧小露邀請我們到她家去吃土甘蔗,你想去嗎?”
“想去,她家鄉(xiāng)的土甘蔗特別好吃?!?p> “你想去的話,眼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給我好好地炒股。”朝采瑁大聲說道。
凌芷寅想了一下說道:“好吧,我盡力去炒股吧?!?p> “不是盡力,必須全力以赴地炒股,你要讓看到你的努力也決心。”
朝采瑁說完話,她讓凌芷寅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凌芷寅只好無奈地盯著大盤起來。
這只股票真是好樣的,一連拉了幾個漲停板,朝采瑁一改往日的嚴肅,她整天都笑瞇瞇的,再說了,這只股票每天給他們賺很多的錢,擱誰都會心情特別好。
凌芷寅的膽子要小一些,他就喜歡做一個咬一口肉就跑的小魚,他才不想成為那個蛇吞大象的愚蠢的人哩。
不過朝采瑁卻不這么認為,她總是說,這只股票還沒漲到最高點哩,現(xiàn)在賣了,一口大肉都沒有吃到,不劃算。
這一天早上,兩人早早地坐在電腦前,等待股市開盤,現(xiàn)在凌芷寅已經(jīng)不再懼怕炒股了。
他也努力地學習各種炒股知識,他也對大盤和個股進行圖形分析,資金分析,甚至他每天如饑似渴地看著各種有關(guān)股票的新聞,甚至是小道消息。
他每天頂禮膜拜地看著各種股票大咖的這種視頻,經(jīng)過他的努力,他不再對股市感到懼怕了。
以前自己怕炒股,是自己技術(shù)和見識不行,生怕自己被股海淹死,凌芷寅經(jīng)常這樣告誡自己。
兩人翹首以盼的股市終于開盤了,他們以為自己的股票還會連板漲停,誰知,他們的股票居然跌停了。
此時,凌芷寅全是一身冷汗,他第一感到股海的兇險叵測。
“朝采瑁,咱們把股票賣了吧,雖然今天跌停,但是咱們還有豐厚的利潤,現(xiàn)在咱們保存資金最重要,咱們有資金在手,可以再選一只好股票?!?p> “凌芷寅,我告訴你,這只股票還沒有爆發(fā)起來,現(xiàn)在主力在洗盤,咱們要緊緊捏住這只股票,指不定咱們的第一桶金就靠它了?!?p> 朝采瑁冷靜地盯著大盤,現(xiàn)在這只股票前景那么好,業(yè)績也非常好,各種主力也在這只股票里抱團取暖,現(xiàn)在要是買了它,太可惜了,她好不容易選了一匹黑馬,她自然不會這么快就認輸。
“我好緊張,我心臟快炸裂了?!绷柢埔孀∽约旱男乜谡f道。
“你這家伙,就是膽子小,我告訴你,從古到今,只有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咱們就要做膽大的。”
朝采瑁自從親人在小時候遺棄她之后,她一個人風里來,雨里去,雖然沒有什么成就,但是她卻練就了一副好膽量。
凌芷寅見朝采瑁此刻野心太大,也太貪婪,他也就不發(fā)表什么意見了。
果不其然,這只股打了幾個跌停板之后,又呼呼地往上拉了十多個漲停板,它漲漲跌跌,反復拉升,反復創(chuàng)新高,兩人看著這只股票成績的確喜人,都十分開心。
大約過了二十多天左右,朝采瑁吩咐凌芷寅把股票全部拋。
“朝采瑁,這只股票還會漲很多的,你舍得賣了?”凌芷寅諷刺道。
“我看了,這只股票雖然還會長很多,但是咱們也吃夠肉了,咱們不能太貪心,還是讓別人賺點吧,再說了,咱們再不賣這只股票的話,風險太大了?!?p> “好吧,那我就把這股票賣了,你不后悔嗎?”
“我叫你賣你就賣吧,你不用懷疑我的決定?!背设:敛华q豫地說道。
朝采瑁環(huán)抱著凌芷寅的肩膀說道:“現(xiàn)在咱們賣了股票,也一身輕松了,現(xiàn)在咱們準備去霧小露那里休閑幾天了,等咱們回來戰(zhàn)股海?!?p> “對了,要是霧小露問起咱們以什么為生,咱們就告訴她,咱們以炒股為生,這職業(yè)不錯,你說是不?”
凌芷寅附和道:”你說得對,能以炒股為生的人都是高人,朝采瑁你就是高人中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