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玥很多次在他的懷里面,只有這一次是被男人主動抱在懷里。
臉紅心跳不止,抬頭看著男人為自己出頭,心里面甜甜的。
“容驊!”
明決有點害怕,但是又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只能沖個他喊一聲。
楚韶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感覺明決有點生氣,連忙拉住男人。
當然也就是順著臺階下來了,要不然真惹惱了容驊被打一頓才會真的丟臉。
“師叔?!?p> 陳玉晟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關(guān)系這么好,畢竟之前在課堂上面并沒有見到兩個人相處都很正常。
聽到師兄喊他師叔,楚韶華眨巴著眼睛認真的打量起來前面的男人。
男人長得十分的驚艷,楚韶華覺得自己沒有見過長得比他還要完美的男人,就連師兄都比不上。
阮沉玥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了楚韶華竟然用驚艷的眼神看向容驊,心里面警鈴大作。
那可是女主,要是喜歡上了容驊可怎么辦?
第一次她因為自己是女配的身份而感到無力,從他的懷里面鉆出來攔在他前面。
擋住了楚韶華的目光,宣示主權(quán)一般的牽住男人的手。
女人的目光他已經(jīng)習以為差,只是現(xiàn)在他的心情不好,本來想要出手給她點教訓(xùn)。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懷里面的女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牽住自己的手。
說以往的觀察來看,阮沉玥總是會遷就那個女人,也不管自己到底高不高興,但是這次為了自己,她反抗了。
容驊低頭看著女人頭頂,眼里面是一些他自己都不懂的情緒。
“你們玩,小孩我?guī)ё吡恕!?p> 容驊拉著老母雞護犢子一樣的阮沉玥離開校場,剩下那三個人自己玩。
“你剛剛叫我……什么?”
阮沉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什么幻覺,竟然聽到容驊這么親昵的喊自己。
要不是要在男人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差點就激動的原地打滾。
小孩,這個詞匯曖昧又寵溺,容驊是不是對自己也有點意思。
阮沉玥忍不住的在心里面瞎想,看著男人的目光滿是欣喜。
“阮沉玥,給你?!?p> 男人冰冷的語調(diào)將她從幻想中揪了出來,松開了她的手。
阮沉玥呆呆的看著男人變得冷漠非常的神情,低頭看向自己手里面多出來的異物。
是一個精美的戒指,應(yīng)該是儲物戒,上面有一顆紅色的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謝謝?!?p> 收到了容驊送的東西,可是她此時心里面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男人此刻的模樣和剛剛簡直判若兩人,他在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
所以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同門的情誼,根本就不是因為也喜歡自己。
雖然知道喜歡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別人,但是從天堂到地獄,她還是沒忍住。
戒指很好看,戴上手紅寶石稱的她手更白皙了。
“不勞煩師兄送了,我自己回去?!?p> 匆匆說完,也不敢抬頭飛快的路過容驊朝著桃林的方向跑去。
她害怕再晚一點就被容驊看到自己掉下來的眼淚,被喜歡是一件很有負擔的事情,她不想自己成為容驊的負擔。
但是她忘了,那是容驊,聰明的容驊。
男人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剛剛略帶一絲哽咽的聲音讓他心頭一顫。
阮沉玥飛快的回到桃林,本來好久沒有見面的師傅竟然在桃林等著自己。
女人臉上還掛著眼淚,狼狽的模樣讓柳上枝不由的皺眉。
這一張臉不能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應(yīng)該永遠開開心心的笑給自己看。
“出什么事了?”
阮沉玥罕見的從他的口中聽到了生氣的情緒,上次還是因為自己開小灶不小心受傷。
面對師傅的詢問,她顯得有點無措,一時間不知道從和講起,也不知道怎么說。
女人的沉默只換來他更加緊鎖的眉頭,最后只是嘆了口氣,用手帕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別哭,要開心?!?p> 阮沉玥點點頭,給了柳上枝一個放心的微笑。
推開房門看著師傅給自己準備的藥浴,看著升起來的白霧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
不管怎么樣認真修煉才是真正的,就算現(xiàn)在還不喜歡自己后面還有的是機會,自己可以慢慢感動他。
阮沉玥感覺自己有點卑微,可是感情這個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無法自控。
還沒有進入木桶,她忽然感覺渾身一熱,身體突然開始脹痛,無處安放的靈力在身體里面橫沖直撞。
這是要進階了,阮沉玥想了想決定爬進木桶里面,準備進階。
很快她的動靜便被注意到了,本來天色已經(jīng)漸晚,但是阮沉玥的小院竟然有白光射出。
“進階了?!?p> 柳上枝站在橋上,看向那邊,手無意識的握緊神色有點激動。
等到阮沉玥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還是亮的,還以為是當天。
換上衣服,將涼透了的藥水清理掉。
剛進階成功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忍不住的出了院子想要把這件好事分享給師傅。
“師傅?”
敲門喊了一聲,里面沒有回應(yīng),但是房門來了。
阮沉玥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靈鳥繞著他啾啾的叫了兩聲。
她發(fā)現(xiàn)師傅坐在桌前,桌子上面放了不少的書。
手邊放著一幅畫,看著好像是剛剛放下去的,只能看到畫上露出來的一角粉色衣裙。
“今天以后內(nèi)院不用去了,在桃林我親自教你?!?p> 柳上枝看到她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將畫蓋住收了起來。
看著師傅一臉認真的樣子,她點點頭,剛好自己也需要時間冷靜冷靜。
在容驊的院子里面,他煩躁的坐在椅子上,撐著腦袋看的下面的黑衣男子瑟瑟發(fā)抖。
他感覺到了自己昨天的情緒不對勁,自己明明只是想要她淪陷。
無法控制的想要他直接殺掉阮沉玥來穩(wěn)定自己的心,但是又舍不得那是自己這千百年來唯一可以再進一步的機會。
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不舍情緒是不是還包含點別的愿意,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這個草估計的滅不了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