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她,我是不是嚇到她了?”
柳上枝對著在控制撲棱著翅膀的靈鳥問道,眼里面滿是落寞,哪里還有平日春風(fēng)拂面的那份溫柔。
靈鳥啾啾的叫著仿佛是在安慰他,只是并沒有太多的效果。
主峰下山的道上走著一個人,穿著板板正正可是走路卻是給人一種流里流氣的感覺。
男人長得不差就是著模樣讓人看著實在好笑,偏偏手上拿著一把折扇時不時扇一下。
路過的弟子看著他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誰,就呆呆著看著他以一種很不自然的姿勢下山。
男人伸了個懶腰,長久沒有動作的骨頭開始咔嚓咔嚓的作響,心想自己二十年沒出來,門派里面也沒有什么變化。
看著門派里面的那些陌生面孔,男人欣慰的露出笑容,只是在兩個弟子路過自己的時候臉色忽然一遍。
倒不是因為他們做了什么,而是他聽到了自己師弟的名字,好像說自己師弟被人拿下了。
風(fēng)清云震驚的回過頭,看著兩個弟子的后腦勺,不可置信自己那個高嶺之花的師弟被人拿下了?
“你們等一下!”
風(fēng)清云連忙追上去,叫住那兩個弟子,看著弟子身上的內(nèi)字知道是內(nèi)院的新弟子。
“這位師兄有什么事嗎?”
那兩個弟子有點被嚇到,敢回過頭就看到一個男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跑過來,要不是因為現(xiàn)在是大白天還以為是鬼。
忽略那兩個人驚恐的眼神,他焦急的問道:“你們剛剛說的什么?”
被他這么一通嚇誰還記得,對視一眼,然后同時回答道。
“今天內(nèi)院的尊者好溫柔。”
“今天食堂的飯菜變好吃了。‘
然后兩個人又對視了,只不過這一次兩個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他們想說的話,我把你當(dāng)兄弟默契呢?
風(fēng)清云額頭突突的跳著,提醒道:“有關(guān)容驊的事情。”
雖然兩個弟子都注意到他喊容驊名字,但是很明顯他們的八卦之魂更是占據(jù)上風(fēng),眼睛一亮似乎有好多話要說。
“你還不知道嗎?”
按道理來說經(jīng)過這五天的發(fā)酵,兩個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全門派的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看著他眼生想來應(yīng)該是在外面剛回來的弟子并沒有多想。
看了眼四周,往著風(fēng)清云的方向靠一點,悄咪咪的說道:“驊師叔被清風(fēng)尊者的徒弟拿下來,現(xiàn)在正愛的你死我活,前段時間還有人在秘境里面看到他們擁抱?!?p> 那秘境可以是筑基及以下的弟子試煉的地方,容驊身為金丹貿(mào)然進入肯定會挨罰。
想到自己的可愛的小師弟會被責(zé)罰,風(fēng)清云的眉毛就緊緊的皺在一起。
自己養(yǎng)了幾十年的豬哪里能這么隨便被別人白菜勾搭,自己倒是要去看看這白菜有什么好的。
兩個人的八卦之魂根本停不下來,也不管風(fēng)清云有沒有認認真真在聽,嘴里面說個沒停。
“這不是五天前,女的受罰驊師叔沖到掌門那邊給她求情,后來掌門一氣之下兩個人一起罰。”
聽到自己的親親寶貝師弟被罰,人一下子就站的筆直,想要去找?guī)煾登笞C,給師弟求情。
此時路過一個弟子,看他們聊的這么投入,也擠了進來說道:“可不是,這驊師叔對她真的是愛的深沉,什么都愿意做。”
“之前就感覺他們不對勁,三年前那女的還在我們內(nèi)院呆了好一會兒,剛好遇到驊師兄替班,那會兒就感覺到驊師兄的特殊對待,估計但是就有一腿?!?p> 那弟子說著用力的將頭往前面一伸,眼睛瞪得圓滾滾的,生怕他們不相信,那模樣像極了村口說八卦的大媽。
但是風(fēng)清云已經(jīng)沒有什么想要聽下去的欲望了,這會兒他滿腦子只有自己受罰中的親親師弟。
不打擾聊的火熱的三人,默默的離開了四個人頭對頭圍成的小圈,幾乎是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把他的位置占了,只給他看一個背影。
本來還往山下跑的風(fēng)清云此時一個急轉(zhuǎn)彎,朝著山頂掌門居住的地方跑去。
那三個人總算是能從八卦里面分出一點精力,看著風(fēng)清云以一種十分怪異但是很快的姿勢跑上山。
然后整整齊齊的感嘆一聲,最后低下頭重新投入到一個新的八卦中。
容驊剛從掌門的房間里面出來,臉色有點難看,因為他們的事情被掌門知道了,責(zé)備了他為了感情耽誤修煉。
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特別的煩躁,自己從上位之后好久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了,要不是不能打草驚蛇這掌門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師弟!”
一道白色的身影朝著容驊撲了過來,容驊驚恐的看著朝自己飛來的那個人,在那人即將得逞的時候側(cè)身躲開。
容驊冷著一張臉,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從驚喜到遲疑到驚恐然后從自己面前飛過去摔在地上。
摔了一跤的風(fēng)清云并沒有生氣,爬起來之后看著師弟“關(guān)愛”的眼神憨憨的笑了起來。
師弟的表情真是讓人感覺熟悉又溫暖,朝著師弟走去,看來是還不放棄,想要抱他。
看著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嘟著嘴朝自己而來的風(fēng)清云,容驊嫌棄的往后退,來的時候怎么沒說過還有這么一個奇葩。
撲空兩次風(fēng)清云總算是想起來自己為什么來這了,收回自己不著調(diào)的態(tài)度,清清嗓子端著大師兄的姿態(tài)。
“那個女人是誰!”
只是一開口就破滅了,此時委屈的模樣活像容驊是個拋棄妻子,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還不等容驊開口問什么女人,風(fēng)清云就像是戲精上身,踉蹌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胸膛,用著悲痛和埋怨的眼神看著他。
“還不肯說是嗎?你還要包庇那個女人是不是!”
“我……”
“我早就知道了,清風(fēng)尊者的徒弟,哼!真是好手段就連清風(fēng)尊者都被她迷惑,收她為徒!”
風(fēng)清云并沒有真的看不慣阮沉玥,只是在借題發(fā)揮,和自己的師弟作一下,增進一下感情,雖然每次師弟都不理會自己。
腿睡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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