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個秋千下面長草了嗎?
她才反應(yīng)過來,可此時外面有人,她不敢大喊只能忍著痛,被這個家伙破了身子。
云雨過后,青畫哭了,松巖趕緊安慰了許久,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兩個人很快沉浸在愛河中難以自拔。
幾日的時間,裴伊月清心寡欲地參禪禮佛,松言和青畫嘗著甜甜的禁果。
直到伊月功德圓滿,依依不舍地跟悟清道了別。
回來的路上,中途休憩,伊月聽不到兩個人的斗嘴,有些意外,笑道:
“怎么,這兩日關(guān)系變好了?”伊月接過青畫遞過的水袋。
“哪有?”青畫紅了臉。
伊月頓時明白了幾分,便不再問了,心里想著何時讓兩個人把婚事辦了。
這個丫鬟,從小最疼她,最忠心于她,她一定不能委屈了青畫。
何況,青畫已經(jīng)到了出閣的年紀(jì)了,自己不能再耽擱她了。
想到這里,她拉著青畫的手坐到一邊。
“松巖性情忠厚,倒是個不錯的人選?!?p> “小姐,你又胡說了!青畫只想伺候小姐一生一世,別的,什么也不要。”青畫把臉扭到一邊,耳朵好燒,不假思索地說道。
要是他們什么也沒有,又如何聽的懂這話中的意思,伊月立即又猜出幾分,這兩日,她只顧著禮佛,青畫和松巖,一男一女之間,或許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超過了她的想象。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哥哥一般,知書,達(dá)理,愛她,寵她,又舍不得傷害她,也不是所有男子都像蕭玄瑜一般,孤傲,冷僻又理性克制。
“你比我大幾歲,從小最疼我,原本該早早想著你的事,只是我那時還太小,也做不得主,今日回去,我便求小王爺,給你們賜婚,可好?”伊月拉著青畫的手,和顏悅色。
“小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青畫沒有想到姑娘小小年紀(jì),竟也替她操了如此多的心思,忽然有些難過,她無法想象離開小姐的日子。
“傻丫頭,怎么會?我們只是變一種方式相處,松巖家世背景良好,不會委屈了你,何況,遇到一個真心的人,就要珍惜彼此的,懂嗎?”
裴伊月很是老城地對青畫講著道理,好像她什么都明白似的,跟平日里那個心性清淡,無情無欲的姑娘一點都不像。
“小姐,您真的這樣以為?”
“是呀,我這里還有青詩伺候,她還小,不急的,你就放心吧!”
伊月安慰青畫道。好像一個即將嫁女的母親,在給閨女做著最后的道別。
“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到建康城了,我想回去看看?!?p> “可是,太太已經(jīng)跟大家說姑娘是去廟里祈福去了,中間回去,會不會?”
“我們想辦法不就行了。”
青畫覺得也是,姑娘哪次辦事是循規(guī)蹈矩的,只聽著就好。
再次走到建康城的大街上,距離離開王府,已是四日之后,初春的寒氣在空氣中流轉(zhuǎn),許多賣小吃的攤鋪,熱騰騰的蒸汽在客人臉前升騰,叫賣聲一片,熱鬧非凡。
“小姐,我們要回去嗎?”
“回去看看,不知道那個秋千下面長草了沒有?”伊月目如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