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變著法兒的侮辱人?
他頭疼欲裂,這裴將軍的女人,跟瑜兒……,這該如何處置?
“你心里?”南靈王直視蕭玄瑜的眼睛。
如果是真愛,這個天下就要亂了!
“沒有?!毙つ抗鈭远?。
“多久了?”
“一次而已?!?p> “你明知道她是裴葉玉喜歡的,你還?”
南靈王很是不滿地說道。
“你先退下!”
玄瑜施禮離開。
他知道,洞察秋毫的父王定不會輕易信他。
畢竟,已是弱冠之歲的他,以前,可是從不近女色的。
這個夜晚,有些凄清,孤寂,伊月怎么也睡不著,輾轉(zhuǎn)反側(cè),咳喘微微,青詩在一旁服侍。
“小姐,我準(zhǔn)備了熱水,要不您洗沐一番再睡吧?”
青詩看到姑娘額頭上亮晶晶的,便知道她又害虛熱了。
“好?!币猎缕鹕恚谇嘣姷臄v扶下,摸到了熱熱的水邊,脫下衣裙,坐了進去。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可是,您的眼睛?”
“無礙,把衣裙放到近處即可?!?p> 伊月不想做一個凡事都要靠別人的廢物,黑暗的日子,黑暗的生活,她也得學(xué)著適應(yīng)。
她把溫溫香香的熱水撩向身上,心口處總算有了一絲熱氣,泡了一會兒,也有些乏了,站了起來,摸到了衣服,穿在身上,又向?qū)嬍颐?,找到床,拉開被衾,再次然后躺了下去。
一片草木豐潤之處,天很藍很藍,裴亦清一身戎服,英姿逼人,騎馬飛揚,她站在遠(yuǎn)處,使勁給他招手,可他怎么都看不見,忽然,一把箭不知從何處射了過去。
她像瘋了般大喊,跑著,忽然摔倒在一塊石頭上,好痛好痛,她哭著喊:“哥,哥……”
直到她的眼前再一片黑暗,她醒了過來腦袋像喝了一杯苦酒,道不盡的空虛。
直到摸著了一個人的大手,他沒有一點聲音,冷寒的眸子秋水瑟瑟,一勺甜甜的湯藥進入她的嘴中,她猝不及防,又差點嗆到。
“我自己可以喝藥!”她咳嗽著坐了起來,有些生氣。
“就那么想他嗎?”
他繼續(xù)喂她,說出的話沒有一絲熱度,他適才親耳聽到她呼喚那個人,親眼看到她為那個人痛苦流涕,他很不舒服!
“不想,誰會想他。”
自從葉玉定親一事后,她便冷了心,后來又從青畫處得知梁夫人為了阻止他們,差點自盡,她便徹底死了心。
可他是她哥哥,她如何能斷了對他的牽掛。
“你想做郡主嗎?”
“郡主?”伊月簡直以為蕭玄瑜是在故意欺負(fù)她身份低微。
“你何必變著法兒的這樣侮辱我?”
“是真的,父王打算收你為郡主,你和你的葉玉哥哥,也可以成雙成對了!”
蕭玄瑜盯著伊月,一股酸意,在幽寒的目光中輕輕流轉(zhuǎn),幸而她看不到,他反倒可以隱藏心中的悲傷。
“你再這樣說,就從這里走開!”
伊月打死也不相信南靈王好好的會收她為郡主。
“你知道父王為何答應(yīng)溫怡和你哥哥的婚事嗎?你知道為何你哥哥差點殺了朱國忠的兒子還能安然無恙嗎?……”
蕭玄瑜語氣沉重。
“為何?”伊月抓住玄瑜的大手。
“因為他手握三軍,且為人清正,不易被奸臣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