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的慘案,馬上就是引起的當(dāng)?shù)鼐降淖⒁?,作為這所學(xué)校唯一的幸存者,許依雪馬上就是被警方帶去錄口供。但無論是誰也不知道,面前這個看似普通的女孩就是造成這場慘案的罪魁禍首。
從警局回到家里面,許依雪還是恍恍惚惚的,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樣。就連晚飯也沒吃幾口,隨隨便便洗了個澡之后,整個人便是若得若失的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和國內(nèi)完全不一樣的金景色。
身邊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心疼的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問著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許依雪無助的蹲下,抱著雙臂,身體似乎發(fā)冷的打著哆嗦,說:“好可怕啊,整個學(xué)校突然沒有了活人,只剩下我一個。”
“沒關(guān)系的,警察很快就會找到兇手的。”
“但是,我為什么會有兇手就是我自己的感覺?”
“傻孩子,你想什么呢?這是不可能的,就算你覺得是你,但是你覺得你能夠一個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殺死這么多人嗎?”
突然,許依雪的母親突然想到什么,看到她的樣子,許依雪也是惶恐的說道:“媽媽,你也覺得嗎?能夠這么短時間造成如此大的破壞的,應(yīng)該是蓋洛斯沒錯?!?p> “你是說,在澳大利亞也有著蓋洛斯嗎?”
“我不知道”許依雪說著將自己抱得更緊了,用更加惶恐的聲音說:“我的心里一直有著感覺,這個蓋洛斯好像就是我自己?!闭f著,她看向自己顫抖的雙手,嘴里念念叨叨“我是蓋洛斯?我好像真的是蓋洛斯?!?p> 看到如同發(fā)瘋的女兒,媽媽一把將女兒抱緊懷里,不斷安慰著說:“傻孩子,你怎么可能是蓋洛斯呢,別想太多了。這樣吧,等這邊安定了之后,我們回一趟國吧,你也很久沒和小風(fēng)見面了?!?p> “嗯”許依雪小聲的點點頭。
在海灘邊的巖石上,莫幻風(fēng)放松身體,吹著海風(fēng),任憑飄逸的頭發(fā)隨海風(fēng)躍動著。在他眼里,海的那邊是他內(nèi)心的所屬,雖然遠在海的彼岸,又似乎近在眼前,伸手可觸。遠處的海鷗,依舊結(jié)伴飛行。浪花一次又一次沖刷著金黃色的沙灘,夕陽的余暉,染紅了天際。
“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看過這樣的景色了?!蹦蔑L(fēng)看著眼前的景色出了神,忽然一個身影跳上焦巖,放下手上的海報說:“真不好意思,把你約出來了。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事情了,只是想和你見一面。順便和你說說我今天看見鎧甲勇士水舞俠的事情?!?p> “怎么?難不成你現(xiàn)在的偶像變成水舞俠了?”
“怎么可能,我的偶像永遠是公主殿下!我只是看見水舞的戰(zhàn)斗很激動而已。以前這些都還只是在新聞上,報紙上才看過的,第一次親眼看見難免會有不同的激動?!?p> “呵呵,怎么樣,學(xué)校那邊,你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辦好了嗎?”
“完全辦好了?!?p> 聽他說出學(xué)校的名字,莫幻風(fēng)睜大了眼睛,想到剛剛他說的,小聲笑著說:“在那個學(xué)校以后可是有你激動的?!?p> 害怕對方聽見,馬上他就換了一個話題,問他一些其他的東西。結(jié)果對方連忙鋪開手中的海報說:“這次我的目標是公主殿下的演唱會,我好不容易才買到票的,千把來塊呢?!?p> “喲,秦血月,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啊。演唱會什么時候舉辦?”
“就在星期六!我現(xiàn)在就好激動啊。”
“淡定淡定!”
莫幻風(fēng)安撫著激動無比的秦血月,拿過他手中的海報看了看上面占據(jù)了整個海報的虛擬歌姬:“洛天依”的形象,笑了笑。
看見他的表情,秦血月把手臂搭在莫幻風(fēng)肩膀上說:“不如,你也去吧。相信我,你只要去了,馬上就會成為公主殿下忠實的粉絲的!”
“是嗎?我倒是挺想去看看的,但只怕沒有時間啊,再說了,我也沒有票啊?!?p> “噫,那真是可惜?!鼻匮聡N瑟地在那里笑著說。
楚西華在醫(yī)院是真的待不下去,僅僅只是半天,他便對著閑賦酒抱怨了不下30次,結(jié)果都被閑賦酒給摁在醫(yī)院里面好好療傷。趁著閑賦酒去裝熱水的時候,楚西華很干脆的火速換了自己的衣服后直接溜出了醫(yī)院。
但是很不湊巧的在門口就被閑賦酒手下的警員看到了,楚西華連忙撒腿就跑,警員一邊追趕著一邊用對講機向閑賦酒報告。很快就上演了一場警員追趕高中生的大戲。別看楚西華的傷還沒有痊愈,但是身手還是十分敏捷靈活的。
看著身后不斷緊追不放的警員,楚西華也是不斷的笑著說:“別追啦!我不想待在醫(yī)院里面,讓我走吧!”
“誒誒!楚西華你等一下,不要跑。你的傷還沒有好!快回到醫(yī)院去?!?p> “才不要!”
楚西華加快了速度說完,突然面前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的面前,楚西華當(dāng)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車子,直接打開車門躲進去。
眼看著車窗外的警員就快要追來了,楚西華趕緊讓司機開車,這才從他們手里逃了出來。
“哎喲喂!真是驚險,老呆在醫(yī)院我都快發(fā)霉了?!?p> “少爺,你受傷的消息,老爺已經(jīng)知道了,這才讓我馬上來接你回家,老爺還問你最近的學(xué)習(xí)如何?”
“哎喲,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我現(xiàn)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完,楚西華伸了一懶腰之后,靠在椅背上看著車窗外不斷飛速而過的街景。不知不覺間,這輛勞斯萊斯便是開到了一家占地約180平方米的花園別墅中。一下車,楚西華便是又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好久沒回來啊,都快不認識我家了。”
之后便是對開車的老人說了一聲后,便直接朝屋子走去。
楚西華剛剛走到門口便馬上有仆人為他打開門,并且恭恭敬敬地說著:“歡迎少爺回家!”
同樣一看見楚西華回來,他的媽媽趕緊過來看看自己的兒子,在她看來,眼前這個男孩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你爸爸讓你一個人在外面住是對的,這么久沒見了,身子變得結(jié)實了,膚色也變得黝黑一點了,感覺你似乎又幾番鍛煉呢??磥?,是被張家武館那個小師傅調(diào)教的很不錯哦?!?p> “哇塞,老媽,調(diào)教這個詞,我怎么聽起來有點怪怪的。張婉晴可沒那么簡單呢,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啊。不過好在也是練得一身本領(lǐng)?!?p> 楚西華說完,立刻在自己母親面前耍了一小段拳法。立刻,身邊的女仆和自己的母親拍手鼓掌。但是突然想起什么,她連忙問道楚西華的傷勢。就在楚西華正準備回答的時候,抬眼看見了在母親身后杵著拐杖走過的父親。
“這小子能有什么事,他本事大著呢?!?p> “唉,別這樣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西華本來就不愛學(xué)習(xí),我想干脆讓他在武館內(nèi)練本事算了,將來自己開一個武館。”
“哼,開武館?你也不看看他是哪塊料嗎?”
“爸,你也太不給你兒子面子了吧?!?p> “哼”
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有理會自己獨自前往餐廳,楚西華無奈的攤了攤手,在母親的安慰下,一同前往餐廳吃飯。
作為所在城市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企業(yè)家,楚西華家里即便是一頓晚飯也是足足上了8個菜,光是湯就有兩種。很久沒有回家吃飯的楚西華先是大口喝了一口湯后,楚西華就是開始瘋狂的夾菜吃。
看著他的狼吞虎咽的樣子,媽媽便是在一旁招呼說:“別著急,多吃點。在外面吃的沒有家里那么好吧。當(dāng)初還是你自己提議要獨自在外面生活的,現(xiàn)在看來不如回來家里面住吧?!?p> “嗚嗚”楚西華喝著湯發(fā)出拒絕的聲音“我一個人在外面過的還不錯,挺自由的。暫時先不回來吧?!?p> “最好不要回來,整天在家里面無所事事,還不如給老子在外面呆著,別給老子弄出什么禍端。還有,你在學(xué)校的學(xué)習(xí)怎么樣。如果真的不想念書就給老子到外面打工去。”
“對啊,你現(xiàn)在也不小了。不如爸爸媽媽出錢給你開一家餐飲店,然后你試著經(jīng)營吧?!?p> “嗯”楚西華咬著雞腿想了想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于是點點頭說:“闊(可)以闊(可)以,正巧,我在外面有朋友,可以請他過來一起幫忙,聽說那家伙手藝還不錯?!?p> “既然如此,那么就這么辦好了,爸爸你覺得呢?”
“哼,我才懶得管你們?!?p> 吃過飯,楚西華坐在客廳,看著母親走過來在旁邊坐下后,楚西華開口問道:“媽,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而且最近你都不去我那里看我了。”
“都是你爸說,如果要鍛煉你,就一定要讓你自己一個人鍛煉,所以就讓我不要老是去看你,你爸其實很關(guān)心你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打算早點出來在社會上闖蕩,你可要堅持下去啊。”
“那是當(dāng)然的啊。”楚西華回答完之后,便是去浴室泡了個澡。在經(jīng)歷過激烈的跑動后,整個人除了腦袋外整個人都泡在熱水里面。楚西華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好好享受的時候。身旁的女仆們的突然出現(xiàn),著實讓楚西華嚇得一跳。
“哇!”楚西華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身體,連忙問道她們要干什么,結(jié)果這群女仆中排在最前面的人說了一聲讓他最無語的話:“因為夫人說少爺很久沒回來了,所以要我們好好照顧你。少爺,讓我們來幫你揉揉肩吧?!?p> “不!不用了,我只想自己一個人好好泡個澡!”
等到了第二天,屬于楚西華自己的餐飲店正式開始裝修,所以楚西華還得在學(xué)校待幾天。因為身上有傷的關(guān)系,楚西華和墨汐辭一樣暫時不必參加訓(xùn)練。看著他們坐在,“傷病連”的隊伍里面。
借此機會,墨汐辭跟楚西華說了昨天戰(zhàn)斗的情況,對于戰(zhàn)斗之后出現(xiàn)的一場疲累情況,楚西華也有一點感同身受。于是他決定打個電話給科學(xué)院的院長。這時候,穿著一身軍裝的秦血月來到隊伍面前,跟教官打了個報告、講明了情況后,來到正在站軍姿的隊伍面前,跟大家簡單的自我介紹完之后,便按照教官的指示來到隊伍最后一排的空缺位站好。
軍訓(xùn),是所有學(xué)生都不喜歡的一環(huán),但又是大家不得不去面對的一環(huán)。單單每一天第一輪的軍姿訓(xùn)練就足夠讓所有人難以忍受。特別是在這種毒辣的太陽下,戴著無比悶熱的帽子,感受汗水一點一點劃過面容,一點一點浸透衣服。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無法忍受,無法逃避的酷刑。
“我說不定很快就不在這里上學(xué)了?!?p> “啊咧?”
“你也知道,我本來就不像你學(xué)習(xí)優(yōu)異,加上我更喜歡一個人早點在社會上闖。學(xué)習(xí)這些本來就不適合我,我想這個,或許那家伙也是一樣的。”
“那你不在學(xué)校上學(xué)的話,你白天要去哪里呢?”
“我家里給我開了一家餐飲店吧,由我自己去經(jīng)營。我打算叫上小風(fēng)一起,有那家伙的手藝。說不定還能做出一番好事業(yè)呢,加上如果我不在學(xué)校的話,應(yīng)付鬧事的蓋洛斯便很多?!?p> “說的也是呢,那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呢?”
“等店鋪蓋的差不多吧,到時候我會跟校長那里辦一下的?,F(xiàn)在,還有個很麻煩的事情要去做啊。”
說完,楚西華就直接離開,去找張婉晴了。他所說的事情正是該如何告訴張婉晴她的爸爸,張家武館的館主已經(jīng)成為蓋洛斯的事實。為此煩惱不已的楚西華可以說是一籌莫展,自從在莫幻風(fēng)那里得知后,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是將近兩天時間了。
這段時間張婉晴家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自己這邊似乎一直沒有時間去問一下她的情況。
最后,覺得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這種事情還是盡早知道比較好,打著這種想法,楚西華直接來到了張婉晴的教室。
和不用參加訓(xùn)練的他不一樣,高一年級此時此刻正按照平常的日程表進行學(xué)習(xí)任務(wù),現(xiàn)在是最后一節(jié)課,原本張婉晴正聽著聚精會神,但一瞄到窗外走廊上的楚西華對她使眼色。稍微思索了一下,還是跟老師請了個假。
一出來,張婉晴還沒有問楚西華叫他出來干什么,楚西華就讓他下樓到校園里面的小花園里面,這個時候的小花園里面是沒有一個人的,只有一旁教學(xué)樓里面?zhèn)鱽淼淖x書聲,任課老師小麥克風(fēng)傳出的喇叭聲,以及在操場的訓(xùn)練的口號聲。
張婉晴不耐煩的看著面前把自己拉下來之后,一直在那里走來走去的楚西華。已經(jīng)過去5分鐘了,面前的這個家伙除了在那里來來回回走來走去。張婉晴直接開口罵楚西華有病,浪費她時間。罵完之后,正準備回教室上課,楚西華終于是下定決心,對即將離開的張婉晴說:“館長他....出事了?!?p> 聽見這一句話,張婉晴不敢相信的轉(zhuǎn)過頭來,睜大雙眼,看著楚西華。后者猛力嘆了一口氣后,帶著很無奈的語氣,將莫幻風(fēng)看到的,以及自己知道的一切關(guān)于館長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
慢慢聽完楚西華講的東西,張婉晴睜大的眼睛旁,一顆汗水悄然滑落??粗@個樣子,楚西華又是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但我想你應(yīng)該要知道的,我們覺得早點讓你知道后,一是讓你和你媽媽有所提防,二是為了不讓到時候的你受太多刺激?!?p> “這....這不可能的”張婉晴不敢相信的搖著頭說著,一把抓住楚西華的衣領(lǐng)說:“這是不可能的,我爸爸怎么可能會被感染成蓋洛斯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們覺得,應(yīng)該是你爸爸被蓋洛斯帶走的那幾天里面受到的感染,正如你那天也看見了,在工廠出現(xiàn)的那些蓋洛斯都是之前在趙偉業(yè)病毒下完全感染而成的,說不定在擄走你爸爸之前,他們就決定將他感染成蓋洛斯。為的,就是那天重創(chuàng)風(fēng)影鎧甲,又或是對付我們?!?p>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會是這樣的。我爸爸他怎么可能會變成蓋洛斯。”
看著張婉晴無助的蹲下身子,抱緊自己在哭,楚西華也沒有什么可行的辦法,只是慢慢走到她身邊,安慰著這個哭泣的女孩子,繼續(xù)說:“最近,你和你媽媽一定要小心,因為一旦感染成蓋洛斯,內(nèi)心的黑暗面就會占據(jù)整個內(nèi)心,原來屬于人類的一面會迅速逝去?,F(xiàn)在的館長已經(jīng)不再是爸爸了。小心一點”
就在楚西華安慰著張婉晴的時候,墨汐辭也是無意的走到附近,一看見他們倆立馬趕了過去。走進一看抱頭痛哭的張婉晴和一旁無奈的楚西華,便猜到,館長成為蓋洛斯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張婉晴了,于是墨汐辭也是在一旁安慰著她。
然而,楚西華剛剛接聽突然來的電話,便是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很緊急的消息。
“西華嗎?你馬上到自然科學(xué)研究院來,有緊急情況,小風(fēng)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聽著煙波緊急的話,楚西華跟墨汐辭說了一聲之后,馬上就不再和任何人多說什么,一出校門,騎上自行車馬上就朝自然科學(xué)研究院趕去。
“怎么了”楚西華推門就問發(fā)生了什么情況,面前的莫幻風(fēng)和煙波兩個人看著屏幕說:“出現(xiàn)了一股很強的蓋洛斯能量,比我們以往遇到的都要強?!?p> 一聽到這個,楚西華內(nèi)心猛烈跳動了一下,趕緊湊過來看。屏幕上展現(xiàn)的正是全球的五大洲四大洋的版塊平面圖,而出現(xiàn)這股強烈蓋洛斯能量而預(yù)警不斷閃爍的地點
“這是,悉尼?”
正如他們所見的一樣,遠在大海的另一邊的澳大利亞的首都悉尼,久久未見的百合人再一次出現(xiàn),緊接著昨日以自己一人之力,將學(xué)校里面所有的人全部殺死之后,這一次,她來到的地方是悉尼的歌劇院。
正是因為她的闖入,原本上演音樂舞臺劇的歌劇院變成了如同屠宰場一般的可怕地獄,短短的20分鐘,除了極少數(shù)人群逃了出來,剩下的基本上都遭到毒手,當(dāng)?shù)氐木浇拥酵ㄖ螅m然是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將整個歌劇院給包圍起來。一同趕來的武警馬上帶著防爆盾和武器進入歌劇院,但十分鐘過去了,進去的人再也沒有出來。
就在準備派遣第二批小隊進入歌劇院的時候,一團詭異的紫色花粉彌漫過來,這種未知的花粉越來越濃,逐漸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使得外圍的警察都變得緊張起來。這時候,在正門外面架槍準備的隊長,似乎看見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當(dāng)他睜大眼睛仔細看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這個人影,頭上似乎長著一朵如同百合花瓣的東西,雙手也正如百合花那般張開,中間的手指就像是百合花的花蕊。
“Be careful”隊長對著所有人大喊一聲,看著面前的那個不知道是人還是怪物的東西一步一步走出花粉團。突然那個奇怪的頭,張開了兩個可怕的綠色雙眼。這種駭人的雙眼下,隊長連忙大喊:“shoot!”
頃刻間,無數(shù)的槍支噴著火舌,射出數(shù)以千計的子彈,企圖擊殺面前這個長著綠色雙眼的怪物。
百合人面對這樣的攻擊,根本就沒有當(dāng)回事,悠哉地一步一步走出歌劇院,朝著外圍那些不怕死的人們而去。這些如同棉花糖一樣打在自己身上的攻擊,就連幫她撓癢癢都比不上。嘴里發(fā)出著蓋洛斯才會有的叫聲,腦子里感受著剛剛破壞的快感,耳邊似乎傳來那團森白色火苗高興的笑聲:“呵哈哈哈哈,破壞吧!我親愛的寶貝,將你看見的東西,全部破壞掉!破壞吧!”
這種刺激下,百合人如同惡魔一樣笑著,發(fā)出可怕的聲音,同時將手臂一甩,一道紫色的月弧便是以比對面噴射的子彈還快的速度,擊中面前朝自己攻擊的人們。這隨手的攻擊,在直接引發(fā)兩輛汽車距離相近的汽車爆炸之后產(chǎn)生了預(yù)期的效果,由包圍歌劇院的所有車輛如同多米諾骨牌那樣子引發(fā)的連環(huán)爆炸。
在這之間,百合人不慌不忙的穿過爆炸,直接來到人群慌忙逃竄的街道上。
看著面前閃爍蓋洛斯能量的地點,莫幻風(fēng)突然想起什么,連忙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在許依雪的家中,一個失去生命跡象的中年婦女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地板上,在她手里,緊握著不斷跳動著來電顯示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