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正堂內(nèi),映入眼簾的是一旁的幾把空椅子和上面那把椅子上的人。
那人眼神中透露著不耐,看上去就像是那種勢利小人。
最讓人討厭的是那兩只小眼睛,犀利得像鼠眼。
他便是那秦僑澤的父親秦試。
他看著眼前的秦僑澤緩緩開口道:“僑澤,你又有何事???如果是上次的事就不要再提了?!?p> 秦僑澤眉頭微蹙:“父親,這件事真不是僑澤所為?。 ?p> 說著連忙拉扯著花卿池:“是他!就是他干的!”
花卿池聽著這話,允的一挑眉。
這家人好像挺有意思的,說不定他都不用自己動手呢……
讓他們自生自滅可好?
想到這兒,花卿池立刻化作委屈臉,喃喃道:“秦老爺,您就是秦老爺???”
“哎,真的是一大悲哀??!您這兒子跟發(fā)了瘋似的,纏著我,說什么給我錢,讓我說什么那天是我將那思什么院給弄砸了,哎呀,這種事怎么能做啊,我還是覺得不安心,這樣吧,那錢我不要了,這戲我也不演了好吧?”花卿池一本正經(jīng)的跟上面那位說著。
而一旁的秦僑澤此時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花卿池,那表情顯得無語極了。
秦僑澤心想,這人怎么這樣?!
怎么還演上了?
他急忙解釋道:“父親,您別聽他胡說,他擱這兒演呢,父親,就是他,那天扮作我的模樣,把思君院給弄成如今這樣了……”
秦試看著眼前這兩人,眼神中充滿疑惑……
他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花卿池瞥了一眼兩人,再次對著秦僑澤嚷道:“喂,你怎么這樣啊,別把臟水往我身上潑好吧?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啊,干嘛還挑出來?面子就那么重要嘛?大大方方承認(rèn)不好嗎?”
秦僑澤怒火中燒:“你給我閉嘴?。∧闵窠?jīng)病啊,給我在這兒演什么演呢!”
“秦公子,你太過分了,算了,不與你說了,我要走了?!被ㄇ涑匾荒槦o辜地說了這話后,轉(zhuǎn)身欲走。
“且慢?!?p> 那秦試這時候卻叫住了他。
花卿池看向他,再次喃喃:“你們秦家人太過分了,一個個都這么霸道,都這么大個人了,還玩栽贓陷害這種游戲,都是自家人,弄那些虛的干嘛,大家都是什么樣的人,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花卿池顯得很剛正一般,一本正經(jīng)訴說著心里的委屈。
然而這話確實(shí)說到秦試那心坎上了。
秦僑澤什么樣的性質(zhì)他還是很清楚的。
顯然花卿池這招奏效了。
秦試看著花卿池,又瞥了一眼秦僑澤,問道:“那你說說,這件事到底是什么什么情況?”
這時候秦僑澤急了,他立馬應(yīng)道:“爹!你怎么信外人都不信我!”
秦試白了他一眼,喃喃:“這些年你做那些事兒,你當(dāng)我瞎嗎?”
這些年,本該上交的錢財,有些被他秦僑澤自己給私吞了,甚至還有幾次幫秦試經(jīng)營店子都故意搞砸?guī)状危酵踢^那些錢……借口都為:搞砸了沒收入……
這次難免又是故技重施。
聽了花卿池那話,秦試難免心里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