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香準(zhǔn)備跟上龍吟徹,但龍吟徹卻冷冷道:“走開。”
便往鳳棲雪離開的方向走去,段玉香呆呆立在原地,當(dāng)然,龍吟徹往哪里走,哪里就會空出至少六尺寬的道路,所以龍吟徹也不用特意找鳳棲雪,畢竟只要他只需往方才鳳棲雪離開的方向走,沒讓開路的,那就是鳳棲雪了。
果不其然,龍吟徹才走了一段路,就找到人了,龍吟徹直接拉住鳳棲雪,說道:“跟我走。”
任憑鳳棲雪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而后頭的段玉香,托龍吟徹開出那條路的福,她看得一清二楚,有些錯愕,反應(yīng)過來后,咬牙切齒道:“怎么又是沐雪?!為什么?”
怨恨上頭,她手里攪著手絹,暗暗在心底立誓:“我,段玉香,有生之年,必要將沐雪這個狐貍精除掉!將徹哥哥搶回來!否則,誓不為人!”
龍吟徹緊抓著鳳棲雪的手,任鳳棲雪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一旁不只段玉香,就連赫連絮及其他女子都咬牙切齒,不管鳳棲雪有沒有在掙扎,不管鳳棲雪意愿如何,對她們來說,都是鳳棲雪的錯!
鳳棲雪甩不開龍吟徹的手,而碧玉見主子并非心甘情愿,正想上去阻攔,卻被沃楠攔了下來,碧玉見是沃楠,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來幫你主子的?”
沃楠卻搖搖頭:“主子們的事情,我們先別管,殿下不會傷害你家主子?!?p> 碧玉冷靜下來一想,沃楠說得有理,但她還是會擔(dān)心,尤其是鳳棲雪眼睛的狀況,她思慮片刻,提出條件:“好,我可以不管,但至少讓我在遠(yuǎn)處隨時確認(rèn)我家小姐的安危,你若攔我,我不介意和你拚上一場。”
沃楠沒有猶豫,點了點頭,他懂碧玉的心情,畢竟如果今天被帶走的,是自家主子,他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龍吟徹將鳳棲雪帶到?jīng)]有人的地方,才放開鳳棲雪的手,鳳棲雪有些氣惱:“你抓我來這做什么?”
龍吟徹卻直接抓起鳳棲雪的下巴,仔細(xì)端詳,龍吟徹的氣息近在咫尺,鳳棲雪的耳根子微微泛紅,雙頰有些熱,正因為看不到,所以屬于龍吟徹的氣息,在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作祟,鳳棲雪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
鳳棲雪將龍吟徹的手拍開,不悅道:“你做什么?!”
龍吟徹卻冷冷道:“你今天,怪怪的?!?p> 鳳棲雪一愣,這人的直覺也太敏銳了,看來,會將她帶走,大概是因為方才擦身而過時,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吧。
鳳棲雪面上毫無波瀾,表情沒有絲毫波動,甚至根本沒有表情:“你可能看錯了吧,畢竟殿下平時對什么都抱有防備,一絲風(fēng)吹草動都不曾錯過,難免會出錯。”
龍吟徹卻不認(rèn)同鳳棲雪的看法,他的確會出錯,畢竟他也是人,但這次,他總覺得自己的直覺是對的,卻又說不出是哪里有問題,互相矛盾,毫無根據(jù)。
鳳棲雪的眼睛瞥了龍吟徹一眼,畢竟眼睛若是不像正常人一般,視線挪動,那無非就是在告訴大家,我看不見,鳳棲雪當(dāng)然不可能露出這種破綻。
鳳棲雪轉(zhuǎn)身便走了,而龍吟徹也再沒有理由留住她,當(dāng)然,他可以強迫鳳棲雪留下,但留下后又要做些什么?
隔日,抽簽,后日,武試,武試進行一月,期間,鳳棲雪在進入考場后的五天便可以解除限制,但聽說要組隊,對鳳棲雪來說,隊友有些麻煩,畢竟一起行動,她很難找到機會閉關(guān)。
不過,見機行事吧,次日,開始抽簽,同樣是用熒幕公布結(jié)果,這一日的光陰,鳳棲雪一直刻意避著龍吟徹,就連一早出門的時間都刻意推遲。
龍吟徹沒問,但他一定有注意到,鳳棲雪想,龍吟徹應(yīng)該也不在意吧。
總共七百名考生,兩人一組,總共分三百五十組,抽簽開始。
第一組、第二組、第三組…...鳳棲雪看不見,一直專注地聽著碧玉在耳邊報告。
直到第十組,碧玉喊道:“小姐,小姐,看到你了!”
不同碧玉的激動,鳳棲雪非常冷靜:“隊友是誰?”
碧玉卻“欸”了一聲,抓著鳳棲雪的袖子:“小姐小姐,和你一隊的……”
還沒等碧玉說完,便被一道鳳棲雪所熟悉的聲音給打斷:“是我?!?p> 鳳棲雪轉(zhuǎn)頭,碧玉偷偷在鳳棲雪的耳邊道:“是龍?zhí)印!?p> 鳳棲雪微微點頭,表示知道,龍吟徹眉頭微蹙,的確很反常。
鳳棲雪的注意力此刻完全放在武試的隊友上,是龍吟徹啊……說實話,若是要在考試中解除制賦丹的藥效,有一個認(rèn)識的人作為隊友,的確省了很多麻煩。
不僅是鳳棲雪本身的問題,更是合作與信任的問題,但龍吟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