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羅文甚至仔細(xì)的記住兩頭新獅王的外貌。
一只鬃毛稀疏,被他起名叫稀毛。
一只和舊獅王戰(zhàn)斗,屁屁上有無法痊愈的疤痕,被他起名肛巴!
兩頭新獅王,對于三只母獅來說,絕對是不小的負(fù)擔(dān)。
想要捕捉到足夠供給兩頭獅王的獵物,難度極大。
畢竟這些母獅又不懂什么叫未雨綢繆。
它們在填飽肚子時,根本就沒有意識去狩獵獵物。
只有在肚子里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感覺到饑餓,它們才會繼續(xù)捕獵。
如今稀毛和肛巴依靠從羅文這搶奪的食物,讓整個獅群都活的非常滋潤,試問它們對于羅文三獸怎么可能不上心?
在這兩頭新獅王的騷擾下,羅文三獸有些不堪重負(fù),作為首領(lǐng)的他,必須得作出改變!
是夜。
月朗星稀。
草原上微風(fēng)陣陣。
趴在貨車車頂休息的羅文突然睜開眼睛,他低吼一聲直接躍下車頂,就準(zhǔn)備帶著兩只母獸趁著夜晚外出捕獵!
這是他想出來應(yīng)付稀毛和肛巴的。
雖然自己一直被算計著行蹤,食物一直被搶走,但他羅文又何嘗沒有在計算這兩個混蛋的行動時間?
作為一頭獅子,一天正常休息時間可是在18-20小時。
哪怕這兩個混蛋精力充沛,成天外出巡邏打秋風(fēng),也大概會保持12小時的休息時間。
并且,這12小時,它們大多是和羅文重疊的!是在白天外出,晚上休息。
既然如此,只要錯開就行了!
轉(zhuǎn)換一下捕獵時間,晚上外出,早上休息!
小母豹在羅文發(fā)出吼叫后第一個被驚醒隨后回應(yīng),同樣低吼一聲,躍下車頂,跟在羅文身后。
兩只小獸朝著遠(yuǎn)處走出二三十米。
羅文的腳步一下頓住了,他扭頭看了一下左右兩側(cè)。
之后猛然回首,看向車頂!
小母虎這白癡!居然還在睡覺!
他和小母豹的叫聲,它都聽不到的嗎?怎么睡的跟一只豬似的?
羅文不禁擔(dān)憂,這家伙和自己一起生活,是不是太安逸了?以后長大了,獨自一虎在野外生活,不會被敵人咬死了還不知道吧?
他默默重新返回,躍上車頂,看著小母虎不斷起伏的肚皮,以及毫無知覺的虎面。
“咕嚕嚕~咕嚕嚕~”
震天的呼嚕聲不斷從小母虎的嘴里發(fā)出。
果然是頭死豬!
羅文抬起爪子,對著小母虎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下!
啪!
“哇嗷?。。。?!”
小母虎被嚇了一跳,整只虎猛然一抖,從原地一蹦就是一米多高,虎面之上滿是迷茫和驚俱。
因為離的近,哪怕是夜晚羅文也能看到她炸起的毛發(fā)!
碰!
小母虎最后落在車頂,發(fā)出一聲巨響。
她驚俱的左看右看,最后發(fā)現(xiàn)周圍貌似沒有敵人,在仔細(xì)一看虎哥抬起的爪子,小母虎似乎明白了什么。
“哇嗷~”
她朝著羅文發(fā)出有些不滿的低吼。
“哇嗷!”
羅文同樣低吼,隨后扭身重新下地,朝著遠(yuǎn)處而去,小母豹立刻跟了上去。
小母虎在原地眨了下眼,隨即恍然,同樣跟上。
“哇靠!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有野獸襲擊嗎?”車內(nèi)響起唐恩的喊叫。
他快速從車廂內(nèi)鉆出,看了一下周圍情況,借助月色,看到了外出的羅文三獸,立刻讓小趙陪著,一起跟上。
羅文三獸走在前頭。
唐恩兩人開車保持著最少一兩百米的距離跟拍。
夜晚!才是野獸們最佳的狩獵時刻!
但羅文之前的狩獵時間,卻一直都在白天。
這不單單是為了照顧唐恩這些人類,更是為了擁有更廣闊的視野,能夠快速找到獵物!
躍上皮卡車頂,以及樹頂觀察甚至能讓他看到數(shù)公里外活動的瞪羚、黑斑羚族群。
但夜晚不同!
很多動物都擁有夜視能力,但這不代表它們的視力和白天一樣,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如貓科動物。
它們的眼睛之所以會發(fā)光是因為有反射板。
造就了貓科動物宛如夜視照相機(jī)般視力的是位于它們眼睛視網(wǎng)膜下面,被稱之為脈絡(luò)膜的組織。
視網(wǎng)膜相當(dāng)于照相機(jī)的膠卷,從瞳孔進(jìn)入的光線聚焦于視網(wǎng)膜上,形成物體的像。
位于視網(wǎng)膜下面的脈絡(luò)膜的作用就如同反射板,它將通過視網(wǎng)膜的光線再反射回視網(wǎng)膜。
這樣,微弱的光線在脈絡(luò)膜的幫助下得到了二次利用,因此貓在暗處也能看到東西。
貓的眼睛之所以會在黑暗中發(fā)光,也是由于一些光線被脈絡(luò)膜反射回來的緣故。
綜上所述,其實很多擁有夜視能力的動物,也是需要借助一些光亮才能看到東西的!
比如現(xiàn)在的羅文,借助著月光,雖然比人類時要看的更清楚,更遠(yuǎn)。
但也僅僅只能看到一兩百米的距離。
而且對于原本就色弱的貓科動物而言,夜晚完全變成了黑白世界。
這樣一來搜索獵物就變得非常麻煩。
依靠眼睛肯定是不行了。
那就只能依靠鼻子了!
作為貓科動物,雖然鼻子遠(yuǎn)遠(yuǎn)沒有狗那么靈敏,但靈敏度也足足是人類的40倍左右!
對比眼睛,更容易用來搜索獵物!
它的鼻子不斷聳動,搜尋著獵物們的氣味。
很慶幸,今天并沒有下雨,將所有氣味沖散。
數(shù)十上百種各種各樣的奇異味道涌入羅文的鼻頭。
在非洲草原生活兩個半月,他早已熟悉這種氣味。
有青草的,有泥土的,還有一些糞便味道,更有各種各樣經(jīng)過這里的動物氣味。
“吸吸~吸吸~”
這些味道有濃,有淡。
羅文必須慢慢在其中挑選出較為濃重的,屬于黑斑羚和瞪羚的氣味。
氣味的濃郁,與動物在這里停留的時間長短,以及離開的時間長短有關(guān)。
很遺憾,在一堆氣味中,羅文并沒有聞到獨屬于黑斑羚的氣味,反而聞到了斑馬的氣味。
羅文自知現(xiàn)在捕食斑馬仍舊為時尚早。
他帶著兩只母獸繼續(xù)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收集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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