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尋夜:這群人也真是不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這句話,開戰(zhàn)前就不知道打聽一下我木尋夜的威名?老子治軍嚴明士兵都是精兵強將,豈是這一個月行軍就能夠累垮的。
偷偷的笑了。
這時,只見帳中走出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軍官,而且級別還不低。
“國老?他怎么在這?”木尋夜看見那人,這不是楊丹卿和許盡忠嗎,他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
“不錯,稱得上是王朝的雄獅,一個月的長途跋涉都沒有把你們累垮,反而士氣充沛,與老夫當年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楊丹卿滿意的說道,聽聞木尋夜的風林軍是帝國的雄獅,早就想過來看看,這一見果不其然,稱得上這個稱號。
“國老過獎了,夜已經(jīng)深了,國老還是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守著?!痹S盡忠說道。
“不用,看到你們我精神百倍啊,睡不著咯?!睏畹で湔f道,看到這些士兵他又怎么好獨自去睡覺呢?!澳阍谂阄易咦?,讓我好好看看你們風林軍?!?p> 就在這時,楊丹卿突然看向一個地方,一雙眼睛老辣的就像一對鷹眼一樣,而這個方向正是任俠埋伏的地方。
“有人?!睏畹で湔f道。
“這個我們已有安排,楊國老不用擔心?!痹S盡忠說道,這些人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不用擔心,如果就那么容易就被偷襲了還真是有愧王國雄獅的稱號。
“殺!”
一陣箭雨落下,射殺了幾十人,許盡忠擋在楊丹卿身前將箭擋下。
任俠帶人沖了進來,一陣亂殺,而就在他沖進來的那一刻帳中的士兵全部清醒,沖出來守住大門,將他們圍了起來。
“不好有陷阱!”
“撤退!”
可是想撤退已經(jīng)不行了,門口被幾百人堵死,并且分成兩路,一路去干掉那群弓箭手。
楊丹卿見狀,星殘出竅直逼任俠,一招便將任俠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站立不穩(wěn),堂堂大御史境可不是吹的。
“國老……”許盡忠沒想到國老居然親自動手,完全可以交給他們的,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楊丹卿,這群人的實力都在大御史境之下,沒有人能夠?qū)畹で湓斐赏{。
“你是什么人?”任俠驚訝的看著楊丹卿,這個老頭的實力好強,他連一劍都接不下,手中的長刀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經(jīng)受不住了。
“老夫楊丹卿,記住老夫的名字,免得死不瞑目?!睏畹で湔f道,然后又出劍。
任俠慌忙接招,兩劍任俠已經(jīng)是被擊倒,在地上滾了幾圈,驚恐的看著楊丹卿,“你居然是楊丹卿?”
楊丹卿的威名他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木氏王朝的國老啊,大御史境的強者。
“接招!”楊丹卿又是一劍。
任俠一掌擊地借力起身,不能夠和楊丹卿在打了,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這一劍下去很可能要了他的命。
與楊丹卿拉開距離,躲開了這一劍,楊丹卿自然不會放過他,一劍飛出,直刺任俠的背。
任俠感到脊背發(fā)涼,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躲開,但還是被劍氣劃傷手臂,劍氣差點將任俠的手臂傷成兩節(jié),裂開了一半。
“??!”手臂傳來劇烈的疼痛,任俠忍不住叫了起來,捂住手上的傷,滿頭大汗,這個老家伙的實力實在是太厲害了,看來今天要交代在這了。
楊丹卿手指一動,星殘飛了回來,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圈,直刺任俠的胸口,任俠看著飛過來的星殘,深知自己不可能擋住這一劍,已然認命。
哐當!
就在這時候一道櫻紅的光一閃將星殘擋開,一道黑影擋在任俠身前,這黑影手握一把被黑布包裹了的長槍,長槍被在身后,這人臉上遮了快黑布,任俠看衣服應該是一起的。
目光一緊,楊丹卿看著這個人,星殘飛入手中,眼前的這個人實力不在他之下,因為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這個人,但是卻無法感知到他。
“將軍你先走?!边@人自然是木尋夜,改變了聲音,用一個陌生的聲音說話,長槍握緊,為任俠斷后。
“兄弟小心,這個人是楊丹卿,趕緊撤。”任俠說道,然后趕緊跑,殺出去。
“休走!”楊丹卿怎么可能放過任俠,但是得先解決掉眼前的這個人。
星殘飛出直取木尋夜的頭顱,長槍一挑將星殘?zhí)糸_,楊丹卿跳起接住星殘,一劍劈下。
長槍一橫,擋住星殘,兩人僵持不下,楊丹卿猛然用力,木尋夜腳下的地都陷了下去,木尋夜看著楊丹卿,還真是老當益壯,這力道還真大,讓他這個大御史巔峰境的強者都覺得有些吃力。
星殘破開包裹紅櫻梨花槍的黑布,兩把武器只見擦出火花,星殘不斷向下劃。
居然沒有破開?楊丹卿心中有些驚訝,這長槍居然沒有斷,這武器居然和星殘相當,仔細一看,這槍有點眼熟啊。
又一看眼前這個人,只看得清楚一雙眼睛,這眼睛,是……
楊丹卿認出這個人是木尋夜,心想木尋夜到底要搞什么鬼。
“來日再戰(zhàn),楊國老?!蹦緦ひ怪罈畹で湔J出自己的身份,長槍一挺彈開楊丹卿,轉(zhuǎn)身離去。
楊丹卿穩(wěn)住身體,收了星殘,看著離去的木尋夜,這小子想干嘛,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楊國老您沒事吧?”許盡忠趕緊跑過來問道,他剛剛也被那竄出來的木尋夜嚇到了,突然冒出來了一個高手,好在楊國老沒事。
“沒事?!睏畹で湔f道,意示自己沒事。
此時門口任俠還在廝殺,他此刻渾身是傷,可是還沒有找到突破口。
“將軍怎么辦?”
“殺出去!”任俠說道,現(xiàn)在只有殺出去,投降是不可能的。
“落舞殘櫻!”
突然木尋夜出現(xiàn)一招將周圍的士兵全部掃開,直接在包圍之下撕開了一條路,兩旁的士兵全部被擋開,無法靠近。
任俠愣了一下。
“走?!蹦緦ひ棺プ∪蝹b離開,其他人他可不管。
“那是落舞殘櫻,那個人是主帥。”許盡忠一眼認出那一招正是木尋夜的落舞殘櫻。
落舞殘櫻可防可守,剛剛木尋夜是收,未傷任何一人,只是將他們?nèi)繏唛_,開了一條路來。
許盡忠有些疑惑,木尋夜怎么跑對面去了,難不成是當間諜去了,也沒有多想,木尋夜自然有他自己的安排,“把這些人全殺了,一個不留?!?p> 木尋夜一路抓著任俠的肩膀狂奔,林中一片狼藉,顯然也是經(jīng)歷了一番廝殺,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志忠?guī)ьI弓箭手遭到了風林軍的襲擊。
一路沿著這些痕跡追了過去,卻只見死的只剩下百來人,追他們的風林軍全軍覆沒。
木尋夜心中還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群人戰(zhàn)斗力不弱啊,居然將前來反擊的風林軍全殺了。
一把將任俠扔了過去,然后自己消失在黑夜中,又悄然無息的混入他們的隊伍中。
“任將軍你沒事吧?!蓖踔局冶贿@突然拋過來的人嚇了一跳,仔細一看這不是任俠嗎,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看來是經(jīng)歷了一番苦戰(zhàn)。
“趕緊走?!比蝹b抓住王志忠說道,他現(xiàn)在心里面是很疑惑。
王志忠趕緊帶著任俠回去,這一戰(zhàn)可是虧死了,沒想到還真的中了陷阱。
大意了。
“其他人都死了嗎?”王志忠問道。
“嗯,我本來也要交代在那的,好在一個高手出手相救,他剛剛把我丟下來就走了,看他的衣著我還以為是我們的人?!比蝹b說道,他也很疑惑那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雖然他身著與他們一樣的衣服,但是他很清楚那個人不可能是他們的人。
“高手?”王志忠也是迷惑了。
不過現(xiàn)在只想著逃命,也沒有多管,先回去再說。
到了城門口,城墻上面涌出來一大群人守住城墻,沒人追過來,城門打開,放他們進去。
木尋夜見到這一幕心里面暗自慶幸,還好沒有趁夜翻上去,果然沒有那么簡單,人都藏著呢,肯定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
進了城門,王志忠和任俠立馬就去彭震海那里報告去了,這一次他們可吃了一個大虧。
其余人都安排看大夫去了,軍醫(yī)上來給他們一個個診斷,他們摘掉了面罩,都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回來了。
唯獨木尋夜沒有摘掉面罩,也沒有受傷。
“你是誰?報上名字?!币粋€士兵看著木尋夜,見木尋夜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而且一點血跡都沒有,還沒有摘掉面罩,看著也覺得眼生,難不成是敵人混了進來。
被他一問,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木尋夜的身上,這人雖然蒙著面,但是身影一點都不熟悉。
“別激動啊,自己人。”木尋夜說道,這一開口,他們聽著這聲音更加陌生了,每一個人有印象。
“你是誰?把面罩摘了?!蹦莻€士兵拔出刀對著木尋夜,警惕的看著木尋夜。
木尋夜也是醉了,這群人的警惕性還真高,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不錯嘛。
“是我啊,你們不認識了嗎?”木尋夜摘掉面罩,露出臉。
這些人看著這張完全陌生的臉,互相之間都看了一眼,都是搖了搖頭,沒有一個人認識。
“綁了帶去見將軍。”那個士兵指揮到,先綁了再說,這個人多半是混進來的奸細。
“別啊,大家有什么事情好好坐下來商量不行嗎?”木尋夜有些害怕的說道,退后了兩步,撞在了一根木頭柱子上面。
“抓起來?!?p> 這群人沖了上來,要把木尋夜綁起來。
“唉。”木尋夜嘆了一口氣,不裝了,拔出紅櫻梨花槍。
“既然你們要找死,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