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木子白看著她露出來的衣服,這個好像和田茜姐姐的很像,好像田茜姐姐也有這樣的衣服。
“不許看,混蛋,登徒子!”楊秀君看了一眼自己破爛的衣衫,又看見木子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下意識的暴怒,雙手不斷擊打木子白,腳也沒落下,一陣亂踢。
“別打,我錯了,我不敢看了?!蹦咀影孜嬷约旱哪槪歼€沒來得及跑,就被楊秀君打了一頓,臉上也挨了幾巴掌。
楊秀君自幼習武,雖然年幼,但對于木子白來說這力道著實不輕,滿臉的手印,還好護住了,不然臉就要被打腫了,以后還怎么見人。
過了一會,楊秀君也累了,算是冷靜了下來,喘了一口氣,休息一下,等會接著打。
楊秀君停手了,木子白緩慢的抬起頭,把頭撇向一邊,突然伸出手,手指一戳,把楊秀君露出來的小衣服戳了回去。
楊秀君:“……”
“混蛋,臭流氓,我要殺了你!”楊秀君嚷嚷著要殺木子白,拿起一邊的一根竹子,這流氓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實在是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到楊秀君又要動手,木子白心里一陣苦逼,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打我。
“停!”木子白大喊一聲停。
楊秀君舉起竹子停下,怒氣沖沖的看著木子白,看他還想怎么解釋。
只見木子白小手一伸,兩指一夾又把楊秀君的小衣服扯了出來,隨后木子白趕緊跑。
“別跑,站?。 ?p> ……
“抱歉,剛才小女多有失禮,她平日只喜歡習武,對于禮儀方面多少有些欠缺,還望雍王爺勿怪?!毙ば酪荒樓敢獾恼f道。
“肖欣妹子這么說就見外了,我和長太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此女和他長太很像啊,將來必定是個女將軍?!蹦緦ひ剐χf道。
“王爺說笑了,她一個女孩子上什么戰(zhàn)場,我就希望他安靜的待在家里面好好讀讀書,做一些女孩子該做的事,可是她就是不聽話?!毙ば缿n心忡忡的說道。
“比起秀君,我兒子才真的是讓人頭疼,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才好,平日里把他慣壞了,還希望你們多多見諒?!蹦緦ひ诡^疼的說道。
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木慶學突然開口:“我倒是有個想法?!?p> 楊永朝等人立刻恭敬的說道:“請陛下賜教?!?p> 木尋夜則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家伙不會是又在出什么餿主意吧,下意識的說道:“有屁快放?!?p> 木慶學橫了他一眼,就當沒聽見,說道:“他們兩個畢竟還是兩個孩子,不懂得感情,秀君要稍微懂事一點,明白些事理,抗拒是應該的,原因是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我建議不如婚事先定下來,讓他們二人慢慢培養(yǎng)感情,如果以后還是不行,那就退掉便是,可好?”
嘶。
一聽,貌似是一個好主意,眼下也只能夠這樣辦了。
雙方都沒有什么意見,欣然同意。
如果這次木尋夜與楊家結為親家倒是一件好事。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這時候木慶莜回來了,身后還跟著田茜,田茜臉上有兩道淚痕,顯然是剛剛哭過,她低頭不說話跟在后面,默默的走在人群最后。
這不得讓木尋夜嘆了一口氣,何苦呢,在木慶莜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何必如此?太狠心了些?!?p> 木慶莜白了他一眼,就你心軟,傳音道:“不能夠給她任何機會,不然就是在害她?!?p> 木尋夜撓了撓自己的額頭,算了,這些破事他也不想管,既然木慶莜有閑心,也難得他動腦。
閑散皇帝木慶學悠哉悠哉的說道:“最近幾年鎮(zhèn)北王立功無數,替朕穩(wěn)固江山,保北方泰平,朕登基以來,北邊的蠻子就對我們木氏虎視眈眈,幸得鎮(zhèn)北王鎮(zhèn)守,一直以來都還沒有封賞,不知道你們可有什么想要的?”
“額……”楊長太等人面面相覷,皆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紛紛揣摩起了皇帝的意思,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木慶學看著他們,知道他們心里面在想什么,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了皇帝就是不一樣,隨便一句話都讓他們揣摩了半天,可是自己就是字面意思啊,沒別的想法?!澳銈儾槐囟嘞?,我沒有其他意思?!?p> “額……”眾人還是不知該如何作答,沒有其他意思是幾個意思。
原本木慶學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楊家人還真以為陛下有其他意思,是要檢測他們的忠心,所以故意拋的誘餌?
木慶學暈了,真的,心想我是真的沒其他意思,你們楊家家大業(yè)大,想來也應該不缺什么,所以隨便賞賜的東西你們未必看得上,只能問你們需要什么,結果被你們揣測朕圖謀不軌了。
“楊家世代效忠木氏,愿為木氏守護江山,這是楊家人的本分,既然是本分又何來賞賜,既然吃的是這口飯,那必定是拼了命也要做好,我們只是做了本分應該做的的事,所以談不上賞賜,如果陛下非要賞賜,不如就多加些俸祿?!?p> 這時候楊國老突然出來了,揚聲說道,一字一句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聲音回檔在耳邊,許久沒有散去。
“國老?!?p> 所有人都尊敬的拱手行禮,包括木慶學。
“陛下快快請起,老臣不敢當?!睏畹で渖锨胺鲎∧緫c學,這可是當今陛下,如此行禮他可承受不起。
“國老國士無雙,當值的晚輩行禮,早就想探望國老,但是公務繁忙,一直沒有機會?!蹦緫c學愧疚的說道。
“無妨無妨,陛下當以國事為重。”楊丹卿一臉不以為然,看不看都是虛的,心到了就行,又看向木尋夜,笑著說道:“尋夜小友好久不見。”
“國老你……”
驚訝的發(fā)現楊丹卿的氣勢更盛之前。
“哈哈,上次看你與楚霸王那一戰(zhàn),我很有收獲,回來閉關了三年,假以時日便能突破?!睏畹で浜苁情_心,一直笑個不停,難掩心中的喜悅。
“恭喜楊國老?!?p> 眾人也為之高興。
“咦,怎么不見君兒和小白?”楊丹卿一掃眾人,他自然也是聽到了消息,早就想看看木尋夜的兒子長什么模樣了。
“額……這個嘛……”
楊永朝將事情全部告訴了楊丹卿,當然省略掉了一些,比如木子白的形象問題,聽完事情的經過,楊丹卿皺了皺眉。
不過聽到木慶學的辦法,眼前不由一亮,他們是將門世家,對于婚事上向來比較看的開,喜歡就娶或者嫁,要是不喜歡也不會逼著。
木慶學的辦法倒是中用,可以試試。
“這個我沒什么意見?!睏畹で湔f道。
楊國老都開口了,這可行。
眾人一路閑逛,閑聊,不多時就逛到了楊家祠堂。
楊丹卿站在楊家祠堂門前,看著里面高掛的牌匾。
忠君報國
一同走進了楊家祠堂,這祠堂很大,不然也裝不下這么多的先烈。
其實一開始楊家祠堂很小,楊家人要想進楊家祠堂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忠君報國,其次就是戰(zhàn)功。
后來越來越多的人位列祠堂內,一次又一次的擴建,才有了今天這樣的規(guī)模。
里面最顯著的就是那四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已經有三座刻滿了名字,剩下的一座刻了一半。
上面都是值得紀念的楊家人,要嗎功勛卓著,要嗎戰(zhàn)死沙場。
楊丹卿望著這四塊石碑,眼中淚光閃動,神色復雜,要不了多久他也會在上面。
名字是一個一個刻上去的,刻滿了一座,就又立一座,四座石碑,寫盡了楊家萬年歷史,但是沒有寫完。
其余的地方放著牌位,最醒目的就是最中間的那一塊,那是楊家老祖宗楊流青的牌位,他就是當初追隨木氏王朝開國皇帝的那位楊家人。
眾人一同跪下,磕了三個響頭,以表尊敬。
“當年老祖宗只不過是一個市井之徒,成天打架,但也一心報國,奈何民間疾苦,百姓民不聊生,機緣巧合之下遇到太祖皇帝,得到太祖皇帝賞識,跟隨木太祖起義,最后推翻了殘暴商朝的統治,開國后,太祖皇帝親自刻下護國石柱送于老祖。
若非太祖皇帝賞識,或許老祖宗始終是一個斗毆的市井之徒,楊家也不會有今天的強盛,所以陛下不必覺得虧欠我們楊家什么,只要有口飯吃,讓我們楊家的子弟有仗可以打就夠了?!睏畹で湔f道,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字字發(fā)自內心。
無聲。
眾人從楊家祠堂內走出來,久久沒有說話,每一個人都心事重重。
這時候一個丫鬟著急的跑了過來。
“怎么急匆匆的,沒看見我在招待貴客嗎?”楊永朝見到冒失的丫鬟,語氣有些不悅。
“小姐和木小王爺打起來了?!毖诀咧钡恼f道。
“什么Σ(?д?;)”
眾人趕忙跑了過去。
木尋夜:臭小子又給我惹事!
楊永朝:秀兒啊,千萬下手輕點,這要是弄傷了可怎么交代,一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雍王爺,一個是當今的陛下,惹不起。
丫鬟領路,走院子,只看見楊秀君提著劍砍木子白,跟瘋了一樣。
旁邊不少丫鬟在勸,可是每一個人敢上去阻攔。
“秀兒你胡鬧什么,給我回來。”楊永朝上一把提起楊秀君,提到一邊。
“秀兒別鬧了?!毙ば郎先ケ饤钚憔?,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劍,扔在地上,安慰了一會,楊秀君這才冷靜下來,兇巴巴的瞪著木子白。
木子白喘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松口氣了,這瘋婆娘發(fā)起瘋來實在是太可怕了,差點要了本小王爺的小命。
田茜跑過去,蹲下來看著狼狽的木子白,還是第一次見小王爺狼狽成這個樣子,心疼而又驚慌的問道:“小王爺你沒事吧?”
只見木子白兩手是血,流了很多血,滿手都是,看不清楚傷口了。
“子白你這是怎么了?!蹦緫c莜被木子白手上的傷勢給嚇住了,這該不會是楊秀君提劍砍的吧,趕緊抱起來哄著。
“娘我沒事,不疼?!蹦咀影卓戳丝醋约旱氖?,下意識,自己居然流了這么多血,疼痛感上來了,不疼才怪,趕緊哭,但卻被搶先一步。
“嗚嗚~”楊秀君先哭了起來,指著木子白就開罵,“娘,這個登徒子他扯我肚兜。”
木尋夜僵硬的把頭撇向木子白,一臉震驚,似乎在詢問:兒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木子白:我冤枉啊!還有,肚兜是什么玩意?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