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能力覺醒
“大半個月了男女主才聚齊拍戲,我這是什么絕世苦命!”
導演休息室。
昭昭聽到導演跟制片人倒苦水。
也替他不容易。
最近琥珀名單上的人見過了三個,她才忽然想起之前白灼請她幫忙問問青懸。
忙得才聯(lián)系白少,想起回信。
沒想到心有靈犀似的,白灼這個時候聯(lián)系她來:
“名單有點奇怪,我聯(lián)系的那些人好幾個只是普通人……”
不是說,名單非富即貴?
說起白灼手里那份是假的,真名單在自己手里。
昭昭約有空再見一面吧:
“我見過了真的買家三個,他們對我信任度也不是很高?!?p> 如果想從名單下手找到其他的能力者,可能還真需要白氏集團的幫助。
凌廉真的很忙。
他是影帝。
接了這部劇不能總是圍著昭昭一個經(jīng)紀人轉,否則就有點本末倒置了。
“我?guī)湍阏遗笥训南侣浜褪宙湹拿孛?,你幫我找所有能力者?!?p> 她算得好好的,有白灼鈔能力和身份背書定能得人信任,“怎么樣?”
好家伙。
原來這真正的名單在昭昭手里。
白灼聽她所說沒有什么虧的,況且正兒八經(jīng)的賦能者接納自己是朋友,高興還來不及。
“行,昭昭小姐只管吩咐,我都聽你的?!?p> 白灼一口答應。
蕭荼最近又不怎么在。
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只能麻煩麻煩白灼。
昭昭等白灼的人來接她,正好撞上云北晴回劇組——
許總給云小姐的日常用度是非常不錯的,他那加長林肯不僅自己用,也給云北晴做牌面。
“北晴小姐,咱們換個不曬太陽的門進去吧?”
“不就在這兒,我去跟白大經(jīng)紀人敘敘舊!”
云北晴早就沒了之前的溫柔可人。
現(xiàn)在看著昭昭帶刺似的,“昭昭姐,好幾天不見覺得你曬黑了。”
女人之間,逞這種小小的口舌之能膈應人沒啥意義。
昭昭一頭霧水。
你說我曬黑了我就黑?
那多沒面子!
“我黑不黑的沒關系,我想云小姐要是在這太陽底下再曬曬倒可能會黑?!?p> 她笑了笑,看著云北晴的無袖裙,“曬黑上鏡可就難看了?!?p> 昭昭啊……
賺的錢是為凌廉跑腿的辛苦錢!
黑不黑的她真不在意。
只是云北晴現(xiàn)在對自己敵意那么大,突然覺得自己要是真曬黑了?
她或許就消停了?
“你……”
逃也似的往陰涼的去處跑,那些尾隨她進去的人,倒是禮貌地跟昭昭打招呼。
看著許總親自給賠罪的大美人,他們不敢得罪。
“萬一白昭昭才是咱們的許夫人呢?”
……
“許夫人……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
沒想到是白灼親自來接昭昭。
他聽許總這幫嘍啰背開云北晴和當事人偷偷議論,笑得滿地找牙。
等到昭昭上他的車后一臉茫然:
“吃錯什么藥了?!?p> “有人傳許巒詳看上你了。昭昭小姐你還真是桃花旺盛。”白灼認真說完,看著她一臉淡定,“不驚訝?看來是真的啊?!?p> 真?zhèn)€香蕉皮。
許巒詳要她基因這事,別人不知道白灼鐵定知道。
畢竟邱奎那天讓人搬走了醫(yī)院頂層那些設備。
“真是破儀器一大堆,除了那張X光片基本抓到任何不對的地方。”
一路上白灼還讓邱奎把那光片還給昭昭:
“你身體健康,骨骼正常,肺也不錯……許巒詳免費給你做個X光檢查好像也不賴?!?p> 她看著這玩意兒。
如果許巒詳將來真的財迷心竅再把自己抓去做實驗,可就不只是骨骼胸肺透視成像這么簡單吧。
“琥珀、許家,還有名單,這些東西好亂好煩?!?p> 昭昭看不明白它們有什么關聯(lián),但揭開這些秘密一定不容易。
“你的能力覺醒了多少?”
她又問白灼。
兩人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動靜。
聰明的她反應過來又問,那你怎么知道你是能力者的。
“有個面具人,喔,這個人我好像沒跟你認真介紹過……”
白灼說出面具的時候,昭昭整個人都驚訝了,難不成就是那個差點掐死她的怪物:
“你跟他認識?”
霎時風起。
整座城突然卷得易碎物品到處飛!
車前玻璃外實在什么都看不清了!邱奎把發(fā)動機火熄了下來……
不想等到風停過后,已經(jīng)是車外一片草地。
樹下。
面具人背對他們站在那里。
“唉,昭昭小姐可是你的心上人,你明明那么喜歡她干嘛故意嚇她……”
白灼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只聽車窗玻璃突然碎掉,“哥,你……”
白昭昭火速倒掉了所有單肩挎包里的東西,籠在頭上擋住碎片避免劃傷臉。
剛跟云北晴聊黑不黑的。
現(xiàn)在居然差點毀容……
“你還真有辦法!”
旁邊的白灼可憐兮兮的。
看她一個財迷還是看容貌比包包重要,“你跟這位9021年來的大佬,到底什么感情糾紛?。 ?p> ???
聽得白灼在破碎聲中八卦,她搖了搖頭對方也看不見。
自顧自否認:
“什么感情糾紛,我不認識他??!這東西一個多月前差點殺了我?!?p> 她叫面具人“怪物”和“東西”,可分明那是人。
“白昭昭,他不是能力者嗎?”
白灼看著窗碎完,邱奎怎么也沒法把車開動直接嚇昏過去。
“唉,哥,你今天怎么了,為什么跟變了個人一樣……”
試探問面具人的白灼有點慫。
那面具人忽然轉過人來。
伸手來不知道把什么膏藥貼在了白灼嘴上!
又將他束在副駕駛座動不了……
然后一個閃近到車里昭昭身邊坐下,掏出一粒大白兔奶糖放在嘴里:
“如你所見,白灼。她完全不記得我了。”
這就是那天昭昭暈倒,要殺她的那個面具人。
“管不得白灼了……我找人來救他吧?!闭颜掩s緊逃,但還是有心軟不忍。
或許是面具人不注意!
她還真跑了老遠。
“逃不出我的掌心的,白昭昭?!?p> 白灼聽著自己以前用來撩昭昭的話,從面具人口里說出來……
人都傻了。
面具大佬到底看了多少咱們這時代的霸總故事。
他又說:
“白灼,琥珀名單上你找不到你的女朋友的,她到底是誰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了。”
越跑越覺得整個人都喘不過氣的昭昭,生怕自己暈倒。
她狠手掐了自己一爪子。
沒想到掐下去的一瞬間,只覺得頭暈眼疼得厲害。
她甚至看不見自己在微微發(fā)光:
“白昭昭,不能暈倒,絕對不能!”
面具人好像早就在等這一幕了,隨手亂丟揉成團的糖紙。
自顧自說道:
“想不到她最在意的是你,白灼。”
最初,他以為是凌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