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流連忙說:“師哥,你快快起來,哪有師弟跪師哥的道理,起來,有話好好說?!?p> 張睿南站起來,說:“我本來是為了輸贏和面子,可是剛才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對其他同門動手,我當(dāng)時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p> 劉曦流說:“沒事。”
這時候,兮亭兄妹和星輝他們走上臺來,兮凌問:“你和劉曦流比賽輸了對我出手干嘛?”
張睿南說:“因?yàn)?,你在他們?dāng)中,修為最低的,也最好下手?!?p> 兮亭說:“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我妹妹?!?p> 張睿南說:“萬一有一天,你不在她身邊呢?!?p> 兮凌說:“哥,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拖你們的后腿的?!?p> 趙嵐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既然你們和解,那就好了,接下來是你們的主場了。”
南宮翎走上臺上,說:“上次約你你不在,這次你來了,你應(yīng)了人家的約,是不是該應(yīng)我的約了?”
劉曦流說:“南宮翎,我一直覺得你的世家有個仙體和化神期,我一直敬你讓你,不跟你計(jì)較,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今天,我非得讓你好好記住這一次?!?p> 說完,把劍拿在手里,指著南宮翎,南宮翎也不說話,拔出劍,指著劉曦流。
星輝走到趙嵐旁邊,說:“師叔,你就這么看著兩個人打嗎?”
趙嵐說:“要不然怎么辦?眼睜睜的看著劉曦流被欺負(fù)嗎?他再不還手,我都看不起他?!?p> 南宮翎拿著劍向劉曦流沖過去,劉曦流拿著劍指著前方,怔怔的站著,眼看南宮翎沖過來了,劉曦流拿起劍一擋,眼神犀利的說:“上次一次次的讓你,這次,我覺不讓你了?!?p> 兩個人來回的交鋒,不分上下,只聽到劍碰撞一起的聲音。
一股氣流在兩個人中間散開,兩個人被沖開,劉曦流拿起劍,只見劍上有光流動,眾人驚訝,劉曦流已經(jīng)達(dá)到練氣期了。
南宮翎很吃驚,說:“才短短幾天,你就已經(jīng)達(dá)到練氣期了,你一個廢物,也可以修煉嗎?”
趙嵐聽到廢物兩個字,眼里頓時怒火中燒,星輝他們更不用說了。
劉曦流嘲諷:“我既然是廢物,那你是什么,當(dāng)初考試靠廢物救命,你又三番兩次的殺我,怎么殺都?xì)⒉凰溃阖M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眾人:“哈哈哈……”
南宮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二話不說,拿著劍朝劉曦流刺來。
劉曦流對著南宮翎一橫掃,劍氣向南宮翎掃過去,南宮翎躲閃不及,被劍氣一擊即中。
向后面倒退倒在地上,摔的悶哼一聲,口吐鮮血。
眾人:“哈哈哈,就這樣,還想找他打架,我看人家打你還差不多?!?p> 劉曦流一個移步幻影走到南宮翎面前,劍指著南宮翎,居高臨下的問:“怎么樣?服還是不服?”
南宮翎嘴角掛著血絲,用手背擦了下,說:“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p> 說完,騰空而起,向劉曦流刺了一劍,劉曦流用劍擋開,往后翻兩步,躲過劍,說:“你偷襲。”
南宮翎說:“這叫兵不厭詐。”
劉曦流拿著劍,一陣橫掃猛劈,南宮翎被打的措手不及,退到臺的邊緣,重心不穩(wěn),“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眾人歡呼:“贏了。”
有人說:“那劉曦流贏了,我押注的錢不就是輸了嗎?哎呀,虧大了,早知道我就押他贏了?!?p> “可不是嘛,剛開始他不是什么都沒有嗎,現(xiàn)在誰知道這么厲害?!?p> 南宮翎站起來,說:“這次不算,再來?!?p> 南宮翎一躍而起,站在臺上,劉曦流問:“你確定你還要再打?”
南宮翎說:“是的,再打?!?p> 劉曦流說:“好,既然再打,那你輸了怎么辦?”
南宮翎自信的說:“怎么可能,我不會輸?shù)?,萬一我贏了怎么辦?”
劉曦流說:“這好辦,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p> 星輝說:“你不能答應(yīng)他?!?p> 兮亭說:“對呀,你不能答應(yīng)他。”
劉曦流沒有理會臺下的兩個人,繼續(xù)看著南宮翎。
南宮翎心里一陣竊喜,得意的說:“好,一言為定!”
劉曦流說:“如果你輸了,那,我說什么你都答應(yīng)?!?p> 南宮翎說:“好,就這么定了?!?p> 南宮翎拿著劍向劉曦流行刺過去,劉曦流把劍舉起來,雙手握劍炳,在地上往前一掃,一陣白煙裊裊升起,地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南宮翎正好撞上,被擊中,發(fā)出哀嚎的聲音。
白煙散去,只見南宮翎那身華麗的衣服被傷的破爛不堪,頭發(fā)更是向上炸開,臉上烏黑烏黑的,只露出兩只眼睛,在那里眨呀眨。
臺下的眾人發(fā)出哄堂大笑:“哈哈哈……”
南宮翎看著自己的衣服,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手放在眼前一看,手上烏漆麻黑,頓時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說:“嗚嗚嗚,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狼狽過,嗚嗚嗚~~”
劉曦流說:“這就是你小看人的原因,好了,按照我們的賭約,你輸了,說好的,我讓你干啥,你就干啥。”
南宮翎說:“啊,真的嗎?可是,我這么笨,能干什么呀?”
劉曦流問:“那我問你,誰讓你來跟我比試的?”
南宮翎說:“誰也沒有,是我自己啊,就是看不慣你,練氣期都沒有,就來蒼云山了,還被師尊收徒,你怎么這么幸運(yùn)?想我堂堂南宮家族,哪一點(diǎn)不比你家族強(qiáng),你家族也就是錢多了一點(diǎn)而已,連個修煉的人都沒有,你有什么可跟我比的?到最后,我還是個門外弟子?!?p> 劉曦流說:“上次掌門人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南宮翎說:“那又怎樣,你贏了我又如何,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的?!?p> 大廳里,玄逸微怒,趙嵐在旁邊站著,不敢吭聲。
玄逸問:“師叔,不是不讓他們私下斗毆嗎?你怎么讓他們比試,還看著,那萬一有人受傷怎么辦?萬一他們背后的家族出來鬧怎么辦?幫誰不幫誰,你說,這些周邊,全靠他們背后的家族鎮(zhèn)守妖族呢?!?p> 趙嵐說:“他們也就是小打小鬧,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再說了,他們不是還沒有受傷嗎?輸?shù)亩脊虻厍箴埩??!?p> 玄逸大吃一驚,厲聲問道:“什么?輸?shù)倪€跪地求饒了,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趙嵐說:“這有什么,大不了再打一頓唄?!?p> 玄逸氣憤道:“你還想再打一頓?他們挨了劉曦流的打不夠還得再挨一頓是嗎?你這不是在管教弟子,我看你是在縱容他們犯規(guī)呢,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掌門人放在眼里?”
趙嵐說:“哎呀,這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這比試也是讓他們相互學(xué)習(xí),相互了解罷了,小打小鬧,又沒有出人命,就受點(diǎn)皮外傷,有那么嚴(yán)重嗎?再說了,你看劉曦流他進(jìn)步多快啊,剛來的時候,什么都不懂,這才多久,練氣期已經(jīng)達(dá)到了,再努努力,就到結(jié)丹期了?!?p> 玄逸驚訝的說不出話,片刻,說:“剛到練氣期,還沒有穩(wěn)固,就到結(jié)丹期,跨度是不是有點(diǎn)大???”
趙嵐說:“有嗎,不是還沒有到化神期嗎?”
玄逸說:“那就看他以后的表現(xiàn)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也是我門派的一個傳奇?!?p> 趙嵐一聽這話,心里頓時樂開了花,嘴上說著:“那要是這樣的話,跨度確是有點(diǎn)大,還是腳踏實(shí)地的好,這都沒有怎么樣,就有人約他挑戰(zhàn),要是以后成長起來,那還得了,不行不行。”
玄逸說:“對呀,剛才我還有個疑慮,你說的這些,那他是怎么做到?練氣期剛剛鞏固,這跨度,不是一般的大呀,不過,話說回來,該罰還是要罰的?!?p> 趙嵐說:“罰?怎么還罰?跟你說了這么多,都是白說了?”
玄逸說:“哎呀,師叔,我也不想罰你啊,可是,不罰你吧,這么多人看著,我這個當(dāng)掌門人的也不好做,你說罰吧,也確實(shí)沒有什么好罰的,所以,我只好想了想,那就罰你,去做你剛才說的那種跨度大的事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完成的。”
趙嵐剛想開口說什么,玄逸接著說:“你放心,只要你完成了,你不是想讓劉曦流拜你為師嗎?那我就完成你這個心愿,這個,我做主了?!?p> 趙嵐一聽,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說:“嘿嘿嘿,這個好,難度大點(diǎn)沒事,嘿嘿嘿,好?!?p> 轉(zhuǎn)念一想,不對,說:“不對呀,我要是讓他完成這個,那我不就是他師傅了嗎?還拜什么?名義上不是,實(shí)際上是師傅啊?!?p> 玄逸說:“師叔,開竅了啊。”
趙嵐伸手就打:“你個臭小子,連我都敢耍?!?p> 玄逸連忙跑開,趙嵐追著打。
玄逸說:“師叔,我可是掌門人,你能不能給我留點(diǎn)面子?!?p> 趙嵐說:“長輩教訓(xùn)晚輩,天經(jīng)地義!”
星輝他可是豐收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