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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對大佬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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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對大佬始亂終棄 子小開開 2248 2021-08-03 10:33:15

  過去,蕭棠從未想過會跟賀風在一起,不過一切的發(fā)生都是自然而然的,仿佛水到渠成,而要適應兩個人的生活也并非難事。

  賀風的融入是采用一點一點慢慢滲透的方式。從最初兩人一起分享一頓飯、一個夜晚,逐漸變成賀風一周大半時間都在蕭棠家住。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借口:一個人住太寂寞,公寓離公司遠沒有蕭棠家方便,沒有人做飯等等,然后就像螞蟻搬家一樣,把他的東西一點一點往蕭棠家挪。到最后,東西搬的差不多了,賀風干脆就不回自己家了,蕭棠的小房子變成了兩人的“蝸居”。

  蕭棠看著自己的私人空間被他逐漸侵占:衣柜里,賀風的衣服占了一大半;他的各種書籍、資料把蕭棠原本就不大的書柜塞得滿滿當當?shù)?;浴室里,洗漱用品、毛巾、浴巾,所有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一藍一紅兩把牙刷挨在一起,蕭棠總覺得像兩個依偎的小人。賀風還喜歡用兩人的合照裝飾墻面,把本來素雅的客廳弄得花花綠綠。

  蕭棠發(fā)現(xiàn)原本一個人的生活因為突然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而變得不同,似乎更有家的感覺。除此之外,賀風還積極地融入蕭棠的生活圈子。自從被蕭母現(xiàn)場“抓包”以后,每次蕭棠回家賀風就堂而皇之地跟隨,因為他能逗得二老開心,蕭棠也就由著他。蕭父蕭母因為身體原因也經(jīng)常會到C市來看病,賀風每次都是鞍前馬后忙里忙外,不僅周到,而且細心。蕭父蕭母對他贊不絕口,蕭棠心里也大為感動。慢慢地,蕭棠已經(jīng)適應了賀風,或者更確切地說她開始依賴賀風。有時候賀風有事晚歸,蕭棠就會睡不好。她暗笑自己都跟桃子差不多了,桃子是一直趴在玄關等到賀風回家才會回窩睡覺,而蕭棠則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床的另一邊傳來熟悉的響動才會心安。有時半夜作夢驚醒,她知道身旁還有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的體溫,他的呼吸給她慰籍,心中的恐懼隨之被驅散。

  愛就是習慣,依賴亦是一種體現(xiàn)。當蕭棠終于意識到這一點,她已經(jīng)在愛一個人的道路上走了很遠了。

  從賀風的角度來說,他也很喜歡和蕭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兩人的相處一直是一種很自在的模式,相互需要而又不過分干預,甜蜜而又不膩味。賀風覺得蕭棠符合他對女朋友的所有標準,她成熟、大氣、善解人意,她從不干涉賀風的自由,懂得給他足夠的空間,而她亦獨立、有主見、識大體,不會給他帶來壓力。

  但是,最近這幾天賀風突然覺得有時蕭棠太有主見了也不是完全件好事,她遇到事情也不跟他商量,賀風只能在一旁胡思亂想,心里很是煩亂。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公司年中都會有例行體檢。那一天所有的同事都檢查完畢,在停車場清點人數(sh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唯獨少了蕭棠。

  “蕭經(jīng)理好像有什么事,我看她被一個醫(yī)生叫進了辦公室?!闭f話的是王一雪。

  賀風有點兒擔心,第一個想法就是她的身體難道有什么問題?

  “她在哪里?”賀風問道。

  王一雪面有赧色,吱唔道:“三樓……婦科?!?p>  “我去找她,大家再稍等一會兒?!辟R風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轉身,大步流星地往門診大樓走去。

  還沒走到三樓,他就看到了蕭棠。她剛從電梯里出來,面沉如水,似有幾分恍惚,差點兒跟相向而行的護士撞個滿懷。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不知道蕭棠在想什么,竟然被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是賀風之后才回過神來。

  “沒,沒事。”她連連搖頭,神色卻是藏不住的戚然。

  賀風正欲開口,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他伸手去摸手機,欲言又止。

  兩人剛到停車場大巴就到了,蕭棠在幾個同事的簇擁之下上了車。路上一眾同事嘰嘰喳喳,礙于人多,賀風也不好再問什么。

  回到公司以后,蕭棠還是如往常一樣工作,并沒有再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賀風本來都要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但是第二天中午曾旭的一句話又挑起了他敏感的神經(jīng)。

  午休時間營銷部和行政部在一起聚餐,同時也邀請了賀風。菜上齊了,大伙都大快朵頤,只要蕭棠胃口欠佳,一盤鹵水燒鵝轉到她面前,突然就開始干嘔。身邊的曾旭趕緊遞了一杯茶過去,說笑道:“老大,你該不是有了吧?”

  蕭棠被嘴里的一口茶嗆住,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蕭棠的另一個女下屬發(fā)話了:“曾旭,玩笑可不能亂開,這種事對一個未婚女性來說就算詛咒。”

  蕭棠這邊終于緩過勁兒來了,狠狠瞪了曾旭一眼,半開玩笑道:“我是有了,分分鐘就有了想收拾你的心?!?p>  一桌子的人都在笑,唯獨賀風的笑容有幾分僵硬。后面大家再說什么他都沒有聽進去,一個想法一直在他心頭縈繞,忽然就覺得心亂如麻。

  翌日蕭棠要參加一個培訓項目,要去鄰市出差兩天。賀風送她去高鐵站。路上,賀風再次問及她的身體狀況,蕭棠只說沒事,賀風提起前一日她干嘔的事情,她說可能是胃上的老毛病,反而勸賀風不要擔心。賀風很了解蕭棠,她是那種心思縝密的人,她不會對自己的健康狀況馬馬虎虎,但同時她也很固執(zhí),有些事她一旦拿定了主意,別人再怎么樣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定,有時候她面上不露聲色,儼然一副鋸嘴葫蘆,實則主意拿得比誰都定。

  賀風認真地思考過那件事情的可能性,結論并不是絕對沒有可能。但他始終不敢挑明了問蕭棠,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種猶疑是因為什么,而最終的答案又是不是他能夠承受的呢?

  賀風被各種紛亂的思緒所擾,在心神不定中度過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蕭棠不在,整個房子都顯得特別冷清,一個人干什么都覺得沒勁兒,就準備洗洗早點睡覺。手機鈴響,是行政部的電話。明天早上賀風與總部的領導有一個視頻會議,行政部的下屬剛把會議上要用的匯報材料發(fā)到他的郵箱,特意打電話來告知一聲。

  賀風的手提電腦放在了辦公室,他就想用蕭棠的電腦收郵件。

  電腦啟動,聊天軟件自動登錄,一條離線消息彈了出來。消息來自陳嘉映,發(fā)送時間是蕭棠出差之前的那個晚上。

  陳嘉映說:“要盡快做B超檢查,排除宮外孕的可能,在最終結果沒有出來之前,先不要對外說。”

  賀風的心猛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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