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親眼看卡范潔娜服刑的過程,不曉得出于何種理由,不忍、不舍、愧疚,各種原因。通過第二關(guān)的我感到萬分疲憊,一點沒有開心的余味。
她死的那個夜晚,我不時感到胸口悶痛,那股莫名的灼熱感,壓得我喘不過氣,宛若一分為二。
會是“他”在對我抗議嗎?他正對我設(shè)計卡范潔娜的行為感到震怒。
我在省思與痛楚間翻轉(zhuǎn),迎來旭日的晨光。我起身,宮守早已洗漱完畢,他正對著通行器里的內(nèi)容。
“宮守你昨晚沒睡?”宮守關(guān)掉通行器,道:“昨晚卡范潔娜挨了五顆子彈才死去。”我不想再憶起和她任何相關(guān)的事了,我走到浴室前,低沉道:“那些不重要,今天我們有些事必須要確認?!?p> 我洗漱一番后,和宮守來到七樓,昨日我們在那成立新的搜查總部,并撤掉了舊的布景,代表著在場的搜查部成員下定要走出和以往搜查部不同作風的決心。
“詠凝哥早!”
“詠凝哥早上好!”
我和宮守進去部門后,各個成員見到我都是彬彬有禮的和我問好。我微頷示意,現(xiàn)在的我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非常崇高,那一人則是蠅,他是雪園山莊的負責人,只要他頒布了什么規(guī)定都將再牽動整個局面。
我讓宮守先替我職位,現(xiàn)在我必須要處理那些事了,坦白言這么做,確實有自毀原則,不過時勢逼迫下,這是目前讓我不再受至阻礙的首選。
反正古今中外一切都只注重結(jié)果,太拘泥于小節(jié),是行不了大事。而我要做的,就是和大翔、維恩合作。
據(jù)昨日大翔也加入搜查部,我找他自是不耗時。我和他約在外頭碰面,我擺了幾盤下酒菜和一壺橙汁,點了煙,耐心等著他。
“詠凝哥你能洗刷冤屈真是太好了!”我回頭看著他,微笑道:“大翔幸好你昨天這么支持我?!贝笙枳聛?,皺眉道:“唉,這我就不知道維恩在想什么了,明明詠凝哥就不是那種人為什么他昨天還要那樣說?”
我看著他道:“你們現(xiàn)在還是合作關(guān)系,這樣抨擊他,好嗎?”大翔水汪汪地看著我,道:“什么合作?”
大翔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我都是有信封的人,為什么不愿去坦承?我試問道:“那天,你把搜查組的人帶到廣場,然后他們就失蹤了,你倒是解釋,你將他們帶到哪了?”
我原以為這么說,大翔就會如實找來,豈料他竟搖頭道:“詠凝哥你誤會了,那天我確實是帶大家到搜查組,但后來蠅卻不在了,杰瑞佛說要帶他們?nèi)ヒ娤?,我就交給他了,自己就跑去打籃球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籃球場的管理員叔叔?!?p> 這么說,最近也都沒看到杰瑞佛,大翔看起來也不像在說謊,難道說這一切全是維恩刻意要塑造我和大翔的矛盾?他這么做是要讓我和大翔兩敗俱傷,自己趁機完成十項任務(wù)?到底是誰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