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后,直退數(shù)步,究竟去后山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我滿臉狂笑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是,我在做夢,咯咯咯咯咯咯!”
隨后我跪在地上,仔細回想自己手中剩余底牌,一會,我抬起頭,嘶聲道:“好!好!好!既然你們那么肯定我是游戲者,這兩天開始,你們監(jiān)視我?。〖偃鐑商煲贿^,我沒死,就證明你們誤會我,屆時,我要你們?nèi)家?!?p> 時間我早算過,從第一項任務(wù)開始,我便固定在第一天完成,就是為了預(yù)防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要是第六項任務(wù)頒布,我也有多一天的時間能完成,管你是大翔、翁路、懷仁,你們想和我斗,都還早的很。
翁路嘆道:“你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說的話全無邏輯,不過,就聽你的,監(jiān)視你兩天,要是你兩天沒死,我們的性命任由你裁奪?!?p> 此時宮守扶起我身子,道:“雖說如此,我們也是先幫詠凝哥處理傷勢吧!”
果然站在我這邊的,還是宮守。我說道:“我傷勢不要緊,只是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大家都被洗腦,對我誤會更深了?!?p> 宮守道:“公道自在人心,時間會證明一切,走吧,我?guī)闾幚韨?。?p> 我在大家監(jiān)視下,簡單處理傷勢,不過我的臉已經(jīng)近乎毀容,可謂丑陋無比,坑洞斑斑,難以入目,而比這更糟的是,現(xiàn)在我被關(guān)在搜查部設(shè)立的獨立密室,四周沒有任何出口,陰暗且濕冷,我縮緊身子,看著通行器顯示的第六項任務(wù),內(nèi)心告訴自己,撐過兩天,就可以了。
時間流逝的非常緩慢,我的身子早已麻木,通行器數(shù)字的變換,是撐住我意志的最后良藥。終于,關(guān)緊的大門有了縫隙,我睜眼一看,驚道:“蓋德!”但同時還有一人,那怎么想都想不出原因的存在,翁路。
宮守看著我,我不知是否是光線昏暗的關(guān)系,他似乎擺著一副不屑的神情,道:“還會疼嗎?”
我道:“還行,倒是你怎么和翁路一起過來?”
此時翁路咧嘴道:“你現(xiàn)在肯定想著只要撐過兩天,你就又能東山再起對吧!”
我坐起身子,傻笑道:“你再說些什么傻話???”
翁路道:“放心,現(xiàn)在外面沒人,只有我們?nèi)?。?p> 現(xiàn)在的我可不會再被言語輕松撥弄,我輕吐一口氣,道:“兩天過去,我還不會死,我,不是游戲者?!?p> 這時宮守卻蹲下身子,他看了一眼通行器,道:“你要這么嘴硬,也沒差,我們只不過是看時間差不多,才來這和你道別,順便說明真相?!?p> 真相?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此刻這人真的是宮守嗎?我問道:“什么意思?”
此時,密室突然響起機器運轉(zhuǎn)的聲音,我對那再熟悉不過,是未在時限內(nèi)完成任務(wù),給予懲罰的工具。
我嘶聲問道:“為什么?為什么!這是怎么一回事!”
宮守冷笑一聲,道:“如眼前所見,你的游戲結(jié)束了?!?p> 我雙手向后撐,身理帶給的恐懼,不斷使我匍匐后退,我吼道:“為什么?。槭裁窗?!我時間明明都算過了,為什么!”
翁路冷眼道:“你冷靜下來,仔細回想一下。”
我停下,雙眼空洞看著地上,想起來了,是在我準備開啟游戲的時候,那時外圍似乎有動靜,我放下信封,到外頭查探。
我顫聲,道:“宮守......是你打開信封的?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宮守笑道:“你可知道我們?nèi)耸腔硕嗌傩乃迹乓龑?dǎo)你走向這步嗎?”
三人?難道從一開始,大翔、宮守、翁路三人就是合作關(guān)系?深思間,兩旁突然伸出鏈錮,銬住我的左手和右腳,我狼狽的跳到他處,卻仍是被拖回原地,隨后我能感受到左手和右腳,不斷向外拉扯。
“啊啊啊??!”只聽“啪呲”一聲,鮮血恣意噴灑,我看去,左手和右腿都已和我身體分開,留下只有血肉模糊的碎肉。我倒在地上,哭聲哀嚎道:“告訴我,告訴我,這一切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