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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七十六章 他可以養(yǎng)她

  秦雪兒被秦父這一頓罵得愣在原地,淚水撲簌而下——從小到大,她怎么受過這種委屈!

  她又氣又惱,轉(zhuǎn)身跑進房間,狠狠地關(guān)上了房門,不想再聽秦父念叨。

  都怪阮酥??!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向來疼愛她的父親也不會這樣對她!!

  這個風波就這樣過去,過了兩三天,阮酥也沒有收到那個神秘人的回信,只能暫時將其擱置。

  只是,薄厲南也注意到了這個人。

  雖然他也讓簡辰去壓制輿論,但是根本就有辦法想這個神秘人這樣將所有污蔑阮酥的視頻都換成未剪輯版本,甚至還直接爆出幕后黑手是秦雪兒。

  如果不是黑客,應(yīng)該沒有普通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薄厲南立即派人前去追蹤神秘人,同時不禁對阮酥更加好奇。

  這五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而她又認識了哪些人?為什么會有這般厲害的人在一旁輔佐她?

  沒有了秦雪兒,阮酥工作順心了不少,其他的顧客都很是善解人意,知道阮酥忙,也不會催促她,給了阮酥不少可分配時間。

  這天下班時間,彭瑤像往常一樣敲響了阮酥的辦公室門,朝里探進了自己的小腦袋,問道:“阮酥姐,今天又要加班嗎?”

  “嗯,還有一點點,你先回去吧?!比钏痔ы?,沖彭瑤嫣然一笑。

  彭瑤看著阮酥如此努力的模樣,再次感慨,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向阮酥八卦道:“阮酥姐,你知道如月珠寶公司嗎?他們公司倒閉了?!?p>  阮酥一怔——如月珠寶公司倒閉了?他們的老板不就是上次在飯局中騷擾她還給她下藥的魏偉嗎?!

  “什么時候的事?”阮酥沒想到魏偉的報應(yīng)竟然來得這么快,這些天她忙著搞工作室的事,都忘記魏偉這個人了。

  彭瑤如實說道:“應(yīng)該就這兩天吧,我也是聽別的同事說的,好像還是內(nèi)部消息,還沒上新聞呢?!?p>  “好啦,阮酥姐,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先走一步。你早點回家?!迸憩帗淖约涸俣嗔魰涎尤钏值臅r間,連忙和她道別。

  阮酥點點頭,可還沒有回過神來。

  如月珠寶也是國內(nèi)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珠寶公司,按道理,他們公司應(yīng)該不至于說倒閉就倒閉,可是卻還是這樣毫無征兆地破產(chǎn)了。

  就這樣看,如月十有八九被針對了。

  阮酥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薄厲南——只有他知道是魏偉陷害了她。

  但很快,她便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會是薄厲南?他應(yīng)該不至于為了幫她報仇就故意整垮一家公司。

  到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會對他有所期望?

  阮酥晃了晃腦袋,不再想這件事,繼續(xù)畫著手中的設(shè)計稿。

  時間飛逝,阮酥靜下心來的效率極高,很快就完成了手中的任務(wù),拎起包離開公司。

  Memory正在準備新品,公司還有人在加班,可是停車場卻還是黑漆漆一片,仿佛只有阮酥一人。

  阮酥憑借記憶在如同迷宮一般的停車場里尋找她的車,因為上次被綁架的事,阮酥對停車場還有些心理陰影,每次一到停車場,她的腳步就不由加快幾分。

  就在萬籟俱寂之時,空曠的停車場里忽然傳來了一陣摩托機車的轟鳴聲,阮酥的心跳莫名加快,四處張望著。

  只是,耳邊卻只有轟隆隆的摩托聲,回音久久在空氣中回蕩。

  阮酥幾乎要跑了起來,就在這時,一束亮光從她面前照了過來,驟然照亮了她前方的路,將她的身影投射到遠處的墻上。

  緊接著,摩托機車風馳電掣,朝阮酥開來。

  “小心!”阮酥被亮光刺得睜不開眼,只能感覺到一陣風從她身邊刮過,隨后她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摔倒在地。

  又是一陣轟鳴聲,停車場逐漸恢復(fù)了剛才的黑暗。

  阮酥聽見她心臟狂跳,緩緩睜開雙眼,還未看到臉,鼻尖縈繞的雪松味就已經(jīng)將答案告訴了她——是薄厲南。

  “你沒事吧?嘶……”

  薄厲南正想關(guān)心一下阮酥,可阮酥只想掙扎出他的懷抱,碰到了他因為救阮酥扭傷的腳踝。

  “你受傷了?”阮酥察覺到了薄厲南的不適,一愣,遲疑后還是問道。

  薄厲南點點頭,松開了阮酥,勉強從地上撐起了身子,可腳踝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吟:“腳踝好像受傷了……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阮酥輕聲應(yīng)道。

  想到那輛疾馳的摩托,阮酥還心有余悸。

  她隱隱感覺,那輛摩托就是沖她而來,看來,還是有人想要在暗中害她。

  是秦雪兒?還是慕婉柔?

  “阮酥……你能陪我去醫(yī)院嗎?我一個人有點不太方便?!?p>  這時,薄厲南的請求打斷了阮酥的沉思。

  阮酥抬眸看向他,只見以往總是不茍言笑,如同一座冰山一般的薄厲南此時正“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一臉期待地等著她的回答。

  想到薄厲南是為了救她才受傷,阮酥再怎么不喜歡薄厲南,也不能做個忘恩負義之人,只好答應(yīng):“好。”

  得到阮酥的允許,薄厲南差點就將欣喜寫在臉上。

  阮酥不情不愿地扶著薄厲南,將他送到了自己的車上,又與最快的速度帶著他到了附近的醫(yī)院。

  每和薄厲南獨處一秒鐘,對阮酥來說,都是煎熬。

  “你怎么這么晚下班?最近應(yīng)該不忙吧?”一陣沉默后,薄厲南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阮酥面無表情,敷衍道:“有點工作沒做完。”

  “以后還是早點回家休息,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北柲隙⒅钏趾雒骱霭档膫?cè)臉,心里五味雜陳。

  他很想跟阮酥說,他可以養(yǎng)她,也可以護她周全。

  這樣,她也許不用這么辛苦,不用被別的老板騷擾,也不用被那些蠻不講理的客戶欺負。

  可是,他不敢。

  在被阮酥一次又一次地刺痛過,薄厲南早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說該說的話。

  有時他說出口的話,只會將他與阮酥的距離推得更遠。

  “你大可不必這么關(guān)心我,我們只是上下級關(guān)系?!比钏謱Ρ柲系年P(guān)系不以為然,語氣冰冷地應(y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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