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害怕到發(fā)抖
司徒柏言想起自己讓池慕南調(diào)查過她以前的事情,這才想起來她為什么會怕打雷
“你是因?yàn)樾r候的經(jīng)歷,所以才怕打雷的嗎?”
溫芊芊驚訝的看著他,眼神仿佛在說你怎么知道,隨后又輕輕的點(diǎn)了一下頭
“你不要問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的所有事情可都瞞不過我,這里隔音效果挺好,下次再有打雷你就可以躲在這里”
“這里的天氣如何?經(jīng)常打雷下雨嗎?”
“偶爾,只是現(xiàn)在是多雨季節(jié),打雷是經(jīng)常性的,你要是害怕,就躲在這里,我會讓下人把吃的送上來”
“謝謝”
許久溫芊芊這才對他說一聲謝謝,懼怕打雷已經(jīng)在她的心中埋下了很深的陰影,不是說一時半會就能改不掉的
司徒柏言聽到她對自己說了一聲謝謝,很溫柔,他第一次聽到別人對自己說這么溫柔的謝謝
醫(yī)院里,云宵把吊墜的來龍去脈和卞雯熙說了一遍,卞雯熙這才清楚這個吊墜對歷司衍有多重要
云宵并不知道溫芊芊的孩子是歷司衍的,聽說是司徒柏言的,所以他照舊說溫芊芊現(xiàn)在的孩子是司徒柏言的
jane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在回去的路上,一雙沒有精神的眼睛盯著前方,如何開的車她都不記得了,就知道踩著油門一直踩下去,腦海里都是歷司衍不顧一切在垃圾堆里尋找那個吊墜,她多希望那個吊墜是她,明明最愛的他的女人是她,明明是她先遇到了歷司衍,為什么最后會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他,還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一個女人,她不知道自己輸在了哪里
“原來是這樣,那現(xiàn)在那個溫芊芊正在司徒家?還懷著司徒家的骨肉?”
云宵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向昏迷不醒的歷司衍
卞雯熙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這種不守本分的女人我是絕不會允許她進(jìn)歷家的家門的,和阿衍有關(guān)系就算了,還勾搭上司徒家的,懷上司徒家的骨肉,還口口聲聲愛阿衍,這種女人是配不上阿衍的。我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那個吊墜我就應(yīng)該扔的遠(yuǎn)一些,讓阿衍再也找不到,讓他斷了這個念想。
“不要啊,夫人,剛才少爺?shù)呐e動你都看到了,如果你再把吊墜扔了,這是在要少爺?shù)拿?,他?jīng)不起再一次的折騰了”
看著床上的歷司衍,卞雯熙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眼神里流露著對兒子的溫柔和無可奈何的傷心
自己的兒子為了那種不守本分的女人被歷燁川打成這個樣子,值嗎,他躺在這里忍受傷口的折磨,差點(diǎn)死在這張床上,而那個女人現(xiàn)在正在司徒家母憑子貴的逍遙快活
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段孽緣,絕對不能再讓他這樣放任下去
溫芊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司徒柏言從門外進(jìn)來,然后關(guān)上門來到床邊,看到地上沒有像平常一樣打地鋪,心里很是納悶,而床上的那個女人露著一雙眼睛睡的正香
他出于好奇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她感覺一陣癢癢,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
司徒柏言扶著床,受傷的腿不敢用力,整個身體都是用另外一條腿支撐
坐在床上,被子被溫芊芊抱得緊緊的,根本拿不出來,索性只能躺下,等她什么時候睡醒了再拿被子
半夜,雷聲再次將至,溫芊芊閉著眼睛抱緊了被子,噩夢再次降臨,額頭上都是冷汗
司徒柏言睡夢中感覺床上有什么東西在動,一向睡眠很淺的他硬是被吵醒了,扭頭一看,溫芊芊正在全身發(fā)抖
伴隨著一聲雷聲,司徒柏言這才明白過來她為什么會發(fā)抖
“喂,溫芊芊,你醒醒”
他從床上坐起來,搖晃著溫芊芊,溫芊芊緩慢的睜開眼睛,她臉色蒼白,這場雷聲對她的打擊不小
害怕打雷已經(jīng)到這種程度了嗎
“什么事?”
溫芊芊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
溫芊芊從喉嚨里嗯了一聲
“別害怕,有我在”
司徒柏言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想著安慰她,明明把她留在身邊只是為了利用她而已,怎么現(xiàn)在感覺完全沒了那個意思
他躺下來手抬到半空準(zhǔn)備抱著她,可是仔細(xì)一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這和利用她有關(guān)系嗎
“謝謝”
溫芊芊閉著眼睛不緊不慢的說道,有一個人在身邊和自己說這話,這感覺會好很多,最起碼不會那么害怕了,雷聲還是有,因?yàn)槔茁曇鸬淖鲐瑝簦€是害怕的不得了
司徒柏言聽她說著謝謝,全身怔住,這是她第二次跟自己說謝謝,一天之內(nèi)說了兩次謝謝
是因?yàn)樽约簩λ脝幔?p> 他慢慢的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沒事,雷聲等下就沒了”
溫芊芊感受著這個溫度,仿佛自己正置身在一片暖洋洋的世界里,和歷司衍不同,歷司衍的是熱熱的,司徒柏言的是暖暖的
這是他第一次躺在床上抱著一個女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抱著除了沈安諾之外的女人,在歡皇和她挨的那么近之后就對她身上的味道著迷,聽說她是歷司衍的女人,就更加對她感興趣,因?yàn)檫@個女人或許會是歷司衍的弱點(diǎn)
可是自從回到歐洲之后,這口頭上說的利用好像逐漸的在變化
第二天,雷聲停了,雨也停了,溫芊芊從睡夢中醒過來,揉了揉朦朧的雙眼,睜開眼睛居然看到司徒柏言俊俏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她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夜好像都是他抱著她,她抱著被子在睡覺
“??!”
隨著一聲尖叫,之后就是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溫芊芊一腳把司徒柏言踹下了床,這個時候的溫芊芊完全忘記了司徒柏言是個傷者
司徒柏言艱難的從地上趴在床邊,一副仇恨的眼睛盯著溫芊芊,自己對她悉心照顧一夜,沒想到這一大早的就給了自己這么大的一個驚喜
“你怎么睡我床上!”溫芊芊指著司徒柏言說道,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睡的是他的床“我怎么在你床上!?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
司徒柏言坐在床上:放心,我對一個孕婦還提不起來興趣。況且你也不是我的菜。
他挑釁的說道,自己的心里只有沈安諾,至于這個女人,昨晚他只是想睡個好覺罷了,要不然這個女人一直都在發(fā)抖,自己根本沒辦法入睡,把她扔下床,如果感冒了還算自己的,因?yàn)樵趧e人眼里他們是獨(dú)處一屋,至于睡不睡一張床就不知道了